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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晴躺在床上,衣衫半解。粉红情趣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胸前的系带被解开后,白皙漂亮的胸膛裸露在空气中。
阮灏垂头将丰晴挺立的乳首吸进嘴里,时而勾舔,时而噬咬。身下人将单薄平坦的胸膛挺起方便阮灏的动作,一双光裸细腻的白腿不知何时夹上了阮灏的腰。
阮灏是个很能忍的人,这般艳景在他眼前他也能把持住不一杆进洞,而是如痴如醉地吸吮着胸前的乳头,仿佛真能吃出什么奶来。
“灏哥哥,别吃了,快给我,下面好痒。”丰晴白玉般的手抚着阮灏的后脖颈,刻意压低的嗓音满是钩子。
阮灏拉下西装裤的拉链,从内裤的禁锢中解救出自己的紫红色巨物。大手一摸丰晴的后穴,那里湿润滑腻,显然已经扩张过了。
被肉棒填充的瞬间,丰晴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他含情脉脉地望着身上西装革履,只拉下裤链和他交合的男人,将两腿分得更开,盛情邀请男人更加深入。
给弟弟设置的特殊铃声倏然响起,阮灏转头看向实木床头柜,那里的手机正嗡嗡振动不休。
丰晴脸色一变:“阮灏,你敢。”
“乖,我先接电话。”
鸡巴从肉穴毫不留恋地抽出,湿淋淋的,像条大泥鳅。
丰晴将身体一转,要去抢手机,阮灏却先一步拿到了。
“澄澄?”阮灏一向冷淡的语气今天居然能听出一丝温柔。
电话已经接通,丰晴只能躺在他身下生闷气。
“你二哥丢下你自己走了?我让朴助送你去好不好……嗯,我一会儿就打电话骂他……生活费够不够……好,拜拜。”
阮灏放回手机,俯下身要去亲吻丰晴淡粉的脸颊,却被他气呼呼地躲开了。
“没兴致了,我要洗澡。”
丰晴说着就要起身下床,但阮灏哪能放过他,他摁住他,坚挺的阴茎重新插入,丰晴忍耐着不发出呻吟,却不再挣扎了,只伤心控诉道:“你心里只有你的两个弟弟,没有我吧。”
阮灏一直将有关弟弟的事放在首位,这不是丰晴那种。阮澄打消了要跟他交朋友的想法,以后还是有缘再见吧。
两位室友有事出门了,方听雨拉上遮光床帘,窝在空调被里。他把微博打开,紧接着点开了一个叫“x大必吃榜”的超话,这个超话他每天都会花时间逛。
必吃榜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们给本校魅力男大排的名气榜单,这个榜单每学期更新一次,学生们只要在超话签到一个月就能参与投票。
必吃榜现在排名上的照片——清爽的短发,简约的白衬衫加黑色休闲西裤,万里挑一的脸和身材。
排名第二是已经毕业一年的外语学院的学长,学长主修英语和法语,是学校历史上少数拿了双学位的优秀毕业生之一,尽管他已经去法国读研,他的传说却仍旧脍炙人口。
排名第三的叫钟茗,是他的室友,今年大三,跟他一样,都是工商管理学院的。他跟钟茗只是普通的室友关系,偶尔聚餐,很少闲聊。
超话里今天的新帖子有十几条,方听雨慢慢滑动屏幕。
“今天钟茗又来打篮球啦!”有一条帖子写道。
这个人居然还拍了视频。
方听雨急不可待地点进去。
篮球场上的钟茗正肆意地挥洒汗水,他穿着三号球衣,运动时的一举一动都那么迷人。
钟茗拥有一米八以上的优越身高,长手长脚,打篮球是他的长项。还记得上学期的春季运动会,钟茗带领工商管理学院的队伍打遍全校无敌手,出了好一阵风头。就是因为那场运动会,这学期钟茗的排名才上了一位,荣获第三。
蒂芙尼蓝色的篮球被钟茗的大手抓在手里,方听雨把手机拿近了一点:圆润的指甲,健康的月牙,骨节分明的手指,深粉色的指关节,右手食指上缀着一粒黑色小痣。
方听雨肖想这双手肖想了整整四年。
没错,方听雨其实在高中时期就认识了钟茗。高中的钟茗比现在的钟茗要锋芒毕露得多,他时常逃课,也经常和校外的混混打架,当时人人都以为他考不上本科,还戏称他是校霸,谁知高二下学期的时候钟茗的姐姐从首都飞到学校给钟茗劈头盖脸的一顿揍,这才让钟茗收心。
方听雨上这所大学也是因为钟茗。当时是高三下学期,他在男厕所隔间听到钟茗的哥们跟钟茗谈话,这才知道了钟茗的志愿。
其实他的成绩可以上更好一点的大学,但为了追随钟茗,他冒着被母亲责骂的风险修改了志愿。等录取通知书到的那一天,母亲整整骂了他两个小时,好在方听雨认错积极,母亲又不爱动手,那件事才简单翻篇。
上天待他不薄,他们被同一所学校的同一个专业录取了,虽然在不同班级,但宿舍却安排在了一起。
方听雨戴着白色有线耳机,视频里时不时传来视频拍摄者的尖叫——钟茗每进一个球,她就激动地大喊,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钟茗的迷妹。好在她拍摄技术过关,视频画面
', ' ')('不怎么抖,还很清晰。
他开始不要脸地幻想这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虽然他不怎么爱运动,但他饮食健康,是标准身材,钟茗应该不会讨厌他的身体,幻想钟茗骑在他身上,一边抽烟一边用力掐他乳头。
藏在内裤里的东西渐渐有了反应,方听雨的手钻进被子里,一边意淫钟茗一边给自己打飞机。他知道这样不对,但他控制不住。
钟茗实在太性感了,可他却那么普通,身体还是残缺的。虽然他不知道钟茗的性取向,但他知道钟茗应该看不上自己。
平时钟茗在宿舍的时候,他不敢偷看他,只能在宿舍没人的时候偷偷坐一坐钟茗的床,再摸一摸他睡过的枕头。卑微如他,只能看着钟茗的视频和照片聊以慰藉。
他是一个可悲的暗恋者。他想。
快要到了,方听雨加快了速度,嘴里低低地叫着钟茗的名字。正要释放的时候,床帘忽然被一把掀开,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大惊失色。
他吓得手抖,没拿稳的手机掉到被面,两只耳朵里的耳机也一起掉了出来。
“抱歉。”床边站着他的另一个室友——阮渝。阮渝也在必吃榜上,他排前五,偶有波动。
方听雨另一只手藏在被子里不敢轻举妄动,左手连忙把手机翻了过去。
阮渝不是去滑板社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刚刚有看见手机上的视频吗?他有没有听见我刚才叫钟茗的名字?
方听雨忐忑不安地想。
“小雨,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唱k吗?”阮渝没有问他视频的事,也没有揶揄方听雨为什么大白天的在宿舍里自娱自乐。
方听雨浅浅松了一口气,说:“我不去,你们去吧。”
阮渝的视线在方听雨红透的耳朵上停留了几秒,而后悄然收回:“好吧,那我先走了。”
方听雨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了,没想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阮渝给他打了微信语音通话,说他喝醉了,让他去大学城的潮男潮女ktv接一下他。
在宿舍里,他们俩经常聊天,但私交不深,阮渝喝醉了打电话找他帮忙还是两年来的第一次。
方听雨是个不太会拒绝的人,他换下睡衣,拿着手机出了宿舍。
潮男潮女ktv大门口,几名男女站在夜风里,五彩的灯光成为他们的背景色。
他一眼就认出了阮渝。阮渝穿着他最爱的冲锋衣,衣链没拉,大敞着,里面是一件纯白色的t恤,脚下踩着一双新款板鞋。
一个男人扶着阮渝,两个女人在跟阮渝聊天,不知道说的什么,但那里一片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小雨,你来了?”阮渝眼睛倒是尖,马上认出了走近的方听雨。
方听雨沉默着点了点头,他有一点社恐,不知道要不要跟阮渝的朋友打招呼。
阮渝似乎发现了室友的窘境,下一秒整个人贴在方听雨身上,他朝几人摆了摆手,说:“这次技不如人,下次换个新玩法,一定让你们喝趴下。”
“哈哈哈,下次再约。”刚刚扶着阮渝的男人说。
“渝哥拜拜啦。”女人们也摆摆手。
方听雨把阮渝拖进出租车。车辆朝着学校行进,方听雨闻见阮渝身上铺天盖地的酒味和烟味,轻轻地皱着眉头。
到了学校东门,方听雨把阮渝拽出来。阮渝长臂揽着他的肩膀,两人跌跌撞撞地往宿舍走去。
黄色的路灯为他们照明方向,途中俩人不可避免地遇到了散步的情侣和戴着耳机夜跑的校友。
夜风吹过,却没有带来一丝凉意,因为两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像两个火炉靠在一起。
阮渝个子比他高,身体也比他结实,这一趟把方听雨累得够呛。
他们宿舍是四人寝,两边墙壁各摆放了两张床,两张床头尾相连,都是下铺。空着的一张床他们用来垒行李箱了。
方听雨把阮渝放在他自己床上。他出了一身汗,正犹豫要不要重新洗一次澡,一股大力突然拽着他向后倒。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阮渝已经将他牢牢压在身下。
方听雨被吓得心跳如擂鼓,他傻乎乎地瞪着一双眼,像一只生气的仓鼠。
阮渝伸出一只手往方听雨脸上摸,那只手越过带汗的脸颊,直接摸到了方听雨的右眼眼球。不过那是只失真的义眼,方听雨的右眼在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被铅笔戳坏了。
在方听雨要问阮渝为什么要摸他的义眼之前,阮渝老神在在地收回手指,开口道:“小雨,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方听雨想也不想,说出了背道而驰的答案:“我喜欢女人。”
“骗人。”阮渝调情一般捏了一下方听雨的耳朵,力道不重,但阮渝的眼神为现在的气氛平添了几分暧昧,“你喜欢钟茗是不是?我下午可什么都知道了。”
方听雨一时语塞,躺着的动作让他不得不直视阮渝的脸。他默不作声地看着那双被无数人称赞过的瑞凤眼,暗自在心里揣测着男人的意图。
', ' ')('捏耳垂的手来到方听雨的喉结,阮渝直接当他是默认了,饶有兴致地问:“你喜欢他多久了?”
被人揭穿秘密的滋味很不好受,好脾气如方听雨也不能接受此刻阮渝的步步紧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阮渝见他有些生气,却并没有当回事,而是继续追问:“跟他表过白吗?”
“阮渝,你究竟想做什么?”方听雨忍无可忍,他挣扎起来,将阮渝放在他喉结的手推到一边,而后腰部发力想要坐起来。
阮渝长臂一伸,手臂肌肉瞬间绷紧,他按住方听雨的肩膀,让他一动也不能动。显然,经常锻炼的他手臂力量比宅男方听雨的要大许多。
方听雨悲愤地瞪着阮渝,他像一条被钉子钉住身体的黄鳝,那么无力,任人宰割。
阮渝好心人一般给他出主意:“我帮你把钟茗约出去,让你跟他表白好不好?”
“不行!”方听雨斩钉截铁地拒绝。
钟茗一定会狠狠拒绝他,谁都不想跟喜欢自己的同性做室友,他还想跟钟茗住一起,他才不愿意让本来平静如水的关系变得糟糕。
方听雨将气愤的表情收了回去,他扯住阮渝冲锋衣的袖子,恳求道:“阮渝,不要让钟茗知道这件事,好不好?”
阮渝摸摸自己没有一丝赘肉的下巴,说:“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方听雨大脑快速运转,尽可能多地说出自己的用处:“我可以帮你做作业,也可以给你跑腿,还可以在课上帮你签到。总之你有什么忙需要我帮,尽管告诉我,我一定尽力做……”
阮渝倏然低下头,在方听雨喋喋不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方听雨果然立马闭上嘴,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刚刚碰到自己的,真的是阮渝的嘴唇吗?他为什么要亲自己?学校里喜欢阮渝的人不说上百,起码也有两位数,为什么放着别人不亲亲自己?即使阮渝性取向和他一样,也经常在外面鬼混,那也不能这么饥不择食吧……
“懂了吗?”阮渝的指腹蹭了一下方听雨的嘴唇,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我不懂。”方听雨怀疑阮渝是在故意逗自己。平时在宿舍阮渝很健谈,也很喜欢开玩笑,这次应该也只是一个玩笑吧?
下一秒,被误会了的阮渝语出惊人:“小雨,做我的炮友吧。”
今天接受了太多精神轰炸,方听雨接受无能,他反应了几秒后慌乱地摇头:“不……”
阮渝挑眉道:“你是为了钟茗守身?”
方听雨听后有点低落,为了钟茗守身有什么用,钟茗也不会因此嘉奖他。他说:“阮渝,我只是不想随便和别人发生关系。”
阮渝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他说出的话却让方听雨再次揪起心来:“那好吧,等钟茗回来,我会告诉他下午发生的一切。”
方听雨不敢想阮渝是会说他喜欢钟茗,还是会说他意淫钟茗,但无论阮渝怎么说,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他看着眼前这个性格好且受人欢迎的室友,难过道:“阮渝,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想睡你呀。”
阮渝擦去方听雨眼角的泪,他的手指好像都带着香水味,方听雨听见他温声说:“别怕,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方听雨扭过头去,十分抗拒的样子,他不喜欢阮渝随心所欲地触碰自己:“好,我答应你,你一定要守口如瓶。”
“放心。”阮渝应承道,得到满意回答的他愉悦地笑出声,“小雨,欢迎来到极乐世界。”
钟茗在半小时后回到宿舍,重新洗完澡的方听雨刷完牙后要从阳台走进房间,而钟茗正好要去卫生间。两人面面相觑,方听雨察觉到钟茗的视线在他嘴唇上停留了两秒,而后往旁边退了一步,给他让出位置。
方听雨微微垂着头走进房间,他的头发沾到水汽,看起来跟主人一样垂头丧气。
刚刚阮渝和他接吻,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不知道钟茗刚刚看出来没有。
周五晚上,阮渝带着方听雨去了学校附近的goodnight酒店。
阮渝订的大床房,两人在前台登记好信息后,阮渝拿着房卡往前走,方听雨揣好身份证跟在后面。
手心里出着汗,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路上他起过很多次逃跑的念头,但都没能付诸于行动。
高中的自己不会想到有一天为了自己的暗恋,要付出这样的代价。方听雨没有觉得后悔,只是有点不值,因为钟茗根本不知道他为了他失去了什么。
阮渝让方听雨去洗澡,而后他将自己带来的润滑液、安全套掏了出来。
等两人一起光着身子躺在大床上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阮渝让方听雨跪在床中央,而后上半身趴下去。
这个姿势使得方听雨雪白的臀部不知羞耻地冲身后的阮渝翘着。
阮渝将润滑油挤进引人遐想的臀缝里,光溜溜的方听雨被凉得一哆嗦。他左手扒开臀肉,右手开始为方听雨做扩张。
', ' ')('鉴于方听雨是第一次,阮渝极有耐心,在这个步骤足足花了十分钟。
方听雨将脸埋进洁白柔软的枕头里,陌生而怪异的感觉并没有让他勃起。
手指退出身体,炙热的肉棒取而代之。阮渝的肉棒竟然是天然弯曲的,而他弯曲的弧度正好蹭着方听雨的前列腺。
方听雨闷哼一声,后穴里好像产生了一股电流,没一会儿便窜遍了全身。
阮渝握住方听雨的腰,开始慢慢动起来。方听雨腰上的肉不怎么结实,不似其他男人的细腰一般硬邦邦的,握起来软乎乎的,很舒服。
“啊……啊……”体内的肉棒每抽动一次,前列腺就被按摩一次,快感来袭,方听雨的下体渐渐有了反应,身体也没有扩张时那么僵硬。
阮渝不知道这是他操过的第几个屁股,但显然滋味不错,方听雨憋不住的呻吟于他而言是最顶级的春药,他不知疲倦地压着方听雨操干,一次都还没射,就换了下一个姿势。
他能感觉到方听雨并不愿意表现出他自己有在享受这场性事,但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不得不颤抖着身体射出精液。
“小雨,你真的太敏感了,我都没碰你那里,你就射了。”阮渝的手指在方听雨半软的东西上勾了一下,而后放进嘴里,味道不算美妙,但方听雨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因此精液并没有苦味,他还挺愿意吃的。
方听雨被阮渝揽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汗水交融。高潮过后的他眼里含着热泪,他陷在自己造成的沼泽里,完全无视了阮渝的话。
阮渝刚吃完大餐,餍足得很,当然不和他计较。
“小雨,以后每周五晚上都让我插你吧。”
方听雨侧过脸,缄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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