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轻描淡写,在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我身上的时候,陈风看也没看我一眼,好像我与他的距离不是寸步而是千里之遥。
实话说,我是颇难为情的。
顶着张千疮百孔的脸出现在陈风这些出生入死的伙伴们面前,当然不是件舒服的事。
人们碍于陈风的面子留下来,他们的眼神对我的善意并不算太多。
除了“红绿刺猬”几个和老蔡头。
看来前路难行,我暗自苦笑。
第二天,陈风给吴强打电话的时候我在旁边,听他字正腔圆得将临时设计的故事编得滴水不漏,不禁好笑。
这人的天赋才华,只会在老爹之上,至少在临机反应上。
“我今天上午就去见罗爵士。”陈风放下电话后对我道。
“嗯,我上午也出去。顺带找找适合大家落脚的地方。那个,你说我要不要装扮成某教派的女人,蒙个面纱什么的……”
我摸着自己的脸笑道,话音未落,房门“砰”得被撞开,人未到,声先行:“水寒哥!”
接着跳跃逼近,她的头顶只到我鼻尖,然气势可观,“你不能一直这样!”
“什么?”我莫名,来人正是妤萱,她抬着脸,本是瞪我,时长三秒,又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