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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找到裴傲的是一个年迈的老人。
岑之江某天下班回家,打开门裴傲和那位老人就坐在客厅,裴傲见到岑之江,立刻站起来,有些埋怨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顺路去了一趟菜市场。”岑之江放下大大小小的塑料袋,看向老人,“这位是?”
裴傲牵着岑之江坐到老人面前,“这是我外公,外公,这就是岑之江。”
岑之江一听,冷汗唰地就冒出来,在背后拧了把裴傲腰上的肉,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来。
裴傲莞尔,坐在对面的老人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向岑之江伸手:“总是听裴傲说起你,岑先生,你好。”
“您好。”岑之江忙不迭握上去,“那个…你们聊?我去做饭……”
“岑先生,”老人叫住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礼盒,“承蒙你这段时间照顾裴傲,这是一点谢礼。”
裴傲锐利的眉眼追随着岑之江,岑之江无声地叹了口气,把礼盒收下了:“谢谢老先生。”
老人招手让岑之江不要紧张,“裴傲从小就不喜欢跟人亲近,现在他有了亲近的人,我不会像他爸一样阻拦,我就是想看看裴傲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岑先生看着面善,想必不是坏人,我很满意。”
岑之江一怔。
裴傲的眼睛亮起来,“外公,你这是同意了?”
老人点头,“是,同意了。”
裴傲握着岑之江的手紧了紧,冲他挑眉,看上去很得意,岑之江习惯了他这样,笑着摇头,“谢谢您。”
老人又坐着聊了会儿,便要走了,走之前看着岑之江说:“裴傲就不用送了,岑先生送我下楼吧。”
裴傲蹙眉:“外公…”
“没事,”岑之江起身扶起老人,“我来送吧。”
老人和岑之江走到楼下,看了眼岑之江身后,岑之江心如明镜似的:“裴傲他没跟下来,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老人笑了一下,拍拍岑之江肩膀,“岑先生现在在哪里工作?”
岑之江报了自己的公司。
“我就直说好了,我希望岑先生能够来我这里工作,裴傲跟他父亲怎样我不在意,但我的公司必须由他继承的,他有选择伴侣的自由,但我希望他跟你都离我近一点。”老人说,“他喜欢你,你就跟着他吧,我向来是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的,岑先生,你呢?你是否爱他?是否愿意为他做到这些?”
岑之江深吸一口气,“当然,他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他,我尊重他的决定。”
“那就好。”老人终于露出了类似满意的笑容,上车离开了。
岑之江一个人站在楼下发了会呆,直到裴傲下来找他,他才转过身,“好,回去吧。”
裴傲不太放心:“外公跟你说了什么吗?”
岑之江侧头看着裴傲。
裴傲为了岑之江把头发染回了黑色,剪短了些,看着岑之江的眼神也不再是初见时那样冰冷高傲,认真看着岑之江的时候全是热恋少年的甜蜜。
是啊,他都为我放弃了一些东西了。
我也愿意为他放弃一些东西,如果能够跟他在一起的话。
“我答应他…跟你一起回去。”岑之江如实回答,看着裴傲因这句话而亮起来的眼睛,突然觉得,如果做这些事情能够让他开心,那他就做吧。
“你认真的吗?!跟我回去?”
岑之江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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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
裴傲在宴会厅众人包围中抬手看了眼腕表。
他一看,大家便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裴先生有事?待会我准备开一瓶酒,裴先生不尝尝再走吗?”
“不了,”裴傲拒绝得很干脆利落,“家里人在等。”
众人立刻噤声。
大家都知道裴傲出席宴会从不带女伴,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代表他已婚,但谁也不知道他的夫人是谁,也不敢乱打听。只有一些跟裴傲来往深些的人说他夫人是他离开裴家那段时间认识的,两人身份相距悬殊,但裴傲很喜欢别人,执意要把人带回家。
裴傲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他拉开车门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愣了一下。
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中,略显慌乱地跨上了车,甚至不小心磕了一下脑袋。
“小心点。”一道温和的男声传出来。
车门砰地被关上,裴傲看也不看前边,对司机说:“把隔板升上去。”
岑之江不解:“你这是干什么?谁招惹你了?”
裴傲拉着岑之江,手指习惯性地摩挲他无名指上跟自己一样的戒指:“坐过来。”
岑之江顾忌这还是外面:“挤。”
“不挤,快过来,我心情不好。”
岑之江和裴傲对峙了一会,最终妥协,起身坐到他腿上,被裴傲环住腰,抱紧了:“为什么总是不愿意跟我一起来宴会?只有我是一个人。”
“我又不会那
', ' ')('些礼节,而且我出现了,别人肯定说你闲话,算了吧。”岑之江捧着裴傲的脸,指腹蹭过他的眼尾,“饿不饿?我在家里给你熬了粥。”
裴傲摇头,将脑袋埋进岑之江胸口:“你怎么来了?”
“想见你,等不及你回去了。”
裴傲勾起唇:“是么?”
说着,手慢慢滑到岑之江后臀,用力捏了捏,“等不及?”
岑之江挣扎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
裴傲张嘴叼开岑之江的衬衫纽扣,用力嗅了嗅,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虽然已经很淡了,但因为很熟悉,所以裴傲一闻就闻出来了:“你喷我香水了?”
岑之江有些尴尬:“我没……”
“还不承认?我出差这几天很想我吧?是不是喷我香水想着我自己弄了?”裴傲紧紧桎梏着岑之江,逼得他最后不得不承认。裴傲得理不饶人,“那么想我?还矜持什么?别动…我也想你,让我多碰碰你。”
岑之江最受不了裴傲说这种话,立刻安静下来,任由裴傲动作。
裴傲知道岑之江不喜欢在外肉麻,但有时候架不住裴傲喜欢,会妥协。裴傲抱着岑之江,轻松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再牵着岑之江的手碰到自己勃发的某处。
岑之江叹了口气:“你就不能……”
“不能。”裴傲握着岑之江的手圈住自己的性器,挺腰往上顶了顶,喘了口气,“我过段时间休息,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们一起去。”
岑之江的注意力都在炙热的手心里,没心思去考虑这个,便答:“都随你。”
裴傲握紧岑之江的手,车身细微颠簸着,裴傲每往上蹭一次,岑之江都会跟着他往上跳一下,这动作实在羞耻,更何况前面还有司机。
“我想多带你出去看看,你喜欢哪个城市,以后婚礼就在哪里办。”
两人领证后还没有办婚礼是裴傲外公的意思,不让外界知道岑之江也是他的意思,岑之江并不介意,在一起本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但裴傲不愿意,他张扬惯了,一直惦记着到时候一定要补办婚礼。
“不昭告天下的话,你哪天跟人跑了,我岂不是吃了哑巴亏?”
岑之江哭笑不得:“你会吃哑巴亏?”
“你不应该说不会跟人跑吗?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好好好,我不会跟人跑,我爱你。”岑之江哄小孩一般,亲了亲裴傲脖颈,在他耳边轻轻问,“快到家了,快射。”
裴傲一掌拍到岑之江臀上,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硕大的头部从手指间冲出来,又收回去,岑之江的手已经被摩擦得通红。
不止手……
裴傲抬头看着岑之江脖颈和耳朵,这些自己没碰到的地方也红了。
裴傲咬在岑之江耳垂,急促地顶弄起来。
在驶入小区前,裴傲寻到岑之江嘴唇,舌头长驱直入,跟岑之江的纠缠在一起,接了个湿润情色的吻。
与此同时,性器颤抖,攒了多日的精液全射到了岑之江衬衫上。
司机将车停到车库后,裴傲先下车,他脱了西装外套,神清气爽,回身将披着自己外套的岑之江接出来,带着他上了电梯。
密码门刚被按开,岑之江就被一股力道抵着按在了门后,热烈的吻骤然而至,岑之江下巴合不上,被亲得发不出声音,只听到唇齿纠缠发出的水声。
“粥……”岑之江艰难地在换气间隙发出抗议,“先喝粥…”
裴傲正值青年,精力是岑之江根本比不了的,方才射了一次,进门亲亲蹭蹭后竟然又硬热地抵在他腿间。
“我等不及。”裴傲再次吻上来,将岑之江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岑之江被裴傲抱着穿过偌大的客厅,扔到房间柔软的大床上,黑暗里传来金属皮带撞击的清脆声音,然后是衣料的窸窣声,最后是一具滚烫的躯体贴到他身上。
“裴……”
裴傲的手指抵在他唇上。
“要叫什么?”
岑之江始终觉得那个称呼难以启齿,但裴傲爱听得不行,便叹了口气,“老…老公。”
裴傲轻轻笑了声,拉下岑之江的裤子,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探进去,然后顿了顿。
“你自己弄过了?”
岑之江庆幸现在没有开灯,不然自己的脸往哪里搁:“我想着你回来…肯定要做的,就先……”
话音未落,更硕大的性器抵上他的穴口,猛地挤入了半个头部。
“唔!”
岑之江抓着裴傲的手臂猛地一紧。
“才几天没做,就这么紧了?”裴傲轻喘着往里顶,身体也紧贴着岑之江,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反应:颤抖、吸气、不自觉扭动的腰。
裴傲向来在床上是没羞没臊的那一方,岑之江到底要面子,被说紧的时候身体总是下意识感到羞耻,后穴便会猛地收缩。
裴傲舒服得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岑之江的腿压
', ' ')('到他胸口,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黑暗的环境里使其他感官更加敏感,岑之江很快便被操射了,颤抖着去摸裴傲的脸,裴傲感觉到他的动作,激烈地动作缓了些,低头迎上岑之江的手心,轻轻蹭了蹭。
然后等岑之江的颤抖缓下来后,握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去,单手扣住岑之江两只手,把他按在床里从后面进入他。
岑之江的声音被堵在床垫里,下身泥泞一片,稍微被挤弄两下就会发出清晰水声。
每次做爱到最后岑之江都会求饶、恳求,然后被快感反复鞭笞直到失声。
裴傲释放的时候俯下身去舔岑之江的耳朵,轻声说了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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