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江猷沉大脑的思索链路是终止运作的。
“本来我是想问你,怎么会汉孙尔顿那种白左家庭玩在一起的?”他想了想,看本来他的态度,他疏于仔细过问,“这不是目的,只是手段?”
江猷沉有些保留地点了点头。
在美国的动作都让自己瞧见了,那肯定是有了自己的计划。江穆清站起身来时,适当地提了提几句,但对江猷沉的太早的野心有些摸不清。
“我打算一个人留在麻省,”江猷沉开口时语气很平和,解释道,“美国东北部没有我们的直属,我以后做事会遇到阻碍······汉孙尔顿的族裔来帮助我,但他们只在地下活动。”
江穆清脚步停在那里,转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在江家,和江宪一样早早就有想法的,还有个五弟家的儿子。同样是高中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可人家是想搞钱,琢磨着到大学开始创业。他自己儿子倒好了,由白入技术人员,想用黑。江宪高中就在摸索这些门道了,而他居然是近两年才发现。
江猷沉静静地听江穆清骂完,无非对整个家族的名誉熟视无睹又狂妄。最后,有些商讨的意思,对即将走出门的江穆清说,“我可以管她,在我定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