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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临临,你的前男友呢?”
临风望着眼前坐着轮椅的小姑娘,吃饭的手一顿,顺口道:“在养伤。”
小姑娘名叫欣星,大家都叫她星星。
和临风一样,是博士实验的牺牲品,同样“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只是一双腿,彻底残了。
星星好奇不已,掰着手指头,数着:“哇,好几天了,你都做了什么?可别太冲动,一下子玩死了。”
临风摇头,他简单的跟星星说了下事情大概,却惊得小姑娘差点从轮椅上掉起来。
“什么?啥都没干?”
小姑娘嗓门可尖,临风捂紧耳朵,星星穿透力强的声音仍然往耳朵里钻。
临风无奈,他检查乐允的事情,并不能跟别人说。
“哎呀哎呀,你气死我了,你受了那么多苦,起码得让他十倍百倍的受了。如今他是整个基地的公敌,是你的玩物,你想做什么,就对他做什么,打骂都随你。”
“玩物?”
星星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迷茫的临风,有个不确定的想法,这傻孩子,不会那么单纯吧。
星星附在临风耳边耳语,所说之话让后者目瞪口呆。
临风有些懵,尴尬不已,“我是男人,男的和男的,也行?”
星星眼睛星星眼,迫不及待的传道受业解惑。
叽里咕噜说了半个多小时,科普了些少儿不宜的知识,成功将一枚小白领入门。
“纸上谈兵终觉浅,阿临临要亲自实践才行,快去吧。”
临风的住处整洁干净,七十平的房间一个人住还有些空荡。基地内设施完善,洗澡有浴室,吃饭有食堂,还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负责洗衣打杂。
房间有独卫,家具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把椅子,电脑桌上文件散乱陈列着。
然而因为何乐允,单调的住所添置了些物件。
木质大床上,何乐允闭眼躺在床上,柔软洁白的被褥盖住他的身体,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被打着针,挂着水。
细看过去,何乐允两只手的手腕都被铐住锁在床边,他又陷入了梦魇,沉睡中的神情都惶恐不安。
昨天在医疗中心处理完伤,临风就把何乐允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一天下来,临风发现,何乐允睡得极其不踏实,点了安神香也无济于事。
他总是,噩梦缠身。
临风倒杯水,转身的功夫发现何乐允醒了。
四目相对,临风先开的口。
“醒了?”
乐允“嗯”了一声,想坐起身,动弹不得,这才注意到腕间的桎梏。
“不想吃苦头就回答我的问题。凡入阿尔法基地的人,体内都会被植入一枚装有定位系统的芯片,为何你没有?”
“被取出了。”
“不可能,强行取出会触发警报,你会第一时间被抓起来,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不是我,是博士。”
“博士?他为什么?”
乐允轻笑,“这是机密,不能说。”
临风眸子含怒,强调道,“他已经死了!”
尘归尘,土归土。
博士死了,他的一切都没有再保密的必要,现在基地是初曜的,他何乐允搞不清楚情况吗?
乐允还是不说,临风冷笑威胁他。
“再说一遍,不想吃苦头的话......”
乐允打断临风的话,满不在意的说,“那你打我吧。”
果然没那么容易问出来。
意料之中,临风本就顺口一问,可乐允的态度着实令人不爽。
“不打你,我有别的事,要你给我解惑。”
临风搬来个箱子,分量足不是很沉,星星送过来的,尚未拆封。
里面是什么,临风也不清楚,不过星星说,何乐允会知道的。
打开箱子,从里面一件件的往床上拿。
蜡烛,皮鞭,绳子,按摩棒,乳夹,跳蛋,口球,锁链,甘油,润滑油,眼罩,口枷,尿道棒,贞操锁......
乱七八糟一大箱子,看着一大堆奇形怪状的东西,临风只心底大概有个猜想,具体的作用,还待发掘。
只是看着乐允惯有的笑意僵住,临风心底难得的痛快。
何乐允,你也有怕的东西啊。
“如你所见,我是个男人啊,我的生理需求,你觉得该怎么解决?”
乐允的笑消失不见,倒还沉静,下意识看了眼临风胯间。
“我可以,给你口。”
听着乐允的声音,临风心猛的狂跳,那声音干净,清澈如泉,却在临风心里点了把火。
“好啊。”
临风解了乐允的束缚,站在床边,等着乐允给他口。
乐允有一瞬的迷茫,很快,临风都没发现。他拔掉手背的针头,也不按着凝血,跪坐床边对着临风,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 ' ')('拉开拉链,褪下临风的裤子,又缓缓将临风的四角裤拉下。
阳物半勃起状态,尽管如此,尺寸依旧骇人,乐允楞了一会儿,无措的捧在手上,俯身,屏住呼吸,轻轻舔了一下。
乐允没做过这种事,没有技巧,凭着感觉伸出舌头一下下的舔弄,那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乐允脸微红,大张嘴将头含了进去。
乐允的口腔潮湿温热,小临风雄风大振,在他口中粗大,乐允含的愈发艰难,能感觉到他口中的阳物触碰他的牙齿。
乐允大张嘴,用唇包住牙齿,一点点将完全勃起的阳物送进更深处。
临风的感觉很奇妙,血液下涌,下体又硬又涨,看着乐允的脸,更是喉咙一紧,口干舌燥,他不再满足乐允温吞的动作,目光幽深,有种要将乐允拆吃入腹的燥热。
手扯住乐允的头发,乐允仰头,眼尾微红,眸光水润,临风下意识的手一紧,腰腹用力,向前一挺。
“唔——”
乐允被猛的捅进喉咙,忍不住想干呕,然而嘴被堵着,喉咙收紧蠕动,轻吟一声刺激到了临风。
无师自通,临风一抽一插动作起来,捅的越深,快感越强烈,速度渐渐加快。
“唔,咳,唔——”
乐允承受不住,喉咙生疼,嘴大张着觉得下巴要脱节,腮帮酸痛不已,插到深处,生理本能的泛起恶心,又呛到般咳了几声。
眼睛湿润,乐允双手抓住临风腰间的衣角,难受的想要立刻死过去。
临风明明是第一次,持久到不可思议。
泪水蜿蜒而下,临风停下激烈的动作,看着乐允受不住,缓缓的将物件抽离,伸手抚去他脸颊泪珠。
“哭什么?”
乐允干咳两下,摇头,口腔一时合不拢,嘴唇颤抖。
他没哭,太难受留下生理泪水而已。
乐允喘息几下,又低下头,张口,或吸或吮,努力的侍奉着。
临风低头看乐允脑袋一前一后的吞吐着阴茎,有些懊恼。
不是因为对乐允做了过分的事,是他刚刚,不知怎么,难以抑制的冲动。
情不自禁,无法克制。
临风突然皱了下眉头,异样的感觉让他扯开乐允的头,分离的瞬间,释放出来,身体一阵舒畅。
乐允被喷了一脸白浊。
二人俱是一怔,临风用纸擦了擦自己的东西,提上裤子,让乐允自己去洗脸。
卫生间,乐允洗了把脸,望向镜中的自己,苍白的面上水珠滚落,唇色偏红,嘴角被撕裂,喉咙火烧火燎的疼。
喉咙微滚,干涩的犯恶,口中腥膻之气未散,乐允回想起刚刚不舒服的感觉,扶着洗手池干呕。
仔细的漱了口,乐允一转头,临风靠在门框,眼中是乐允读不懂的情绪。
“临风,我好了,可以继续。”
“你经常给别人舔?”
具有羞辱意味的话令乐允手指轻微弹了一下,他难堪的偏开头,“不是,我是第一次。”
加上在一起的一年,眼前这个男人,临风爱了整整八年。
临风不懂乐允,却没人比他更了解乐允。
他曾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他的每个微表情,下意识的动作,他都记在心里,刻在骨子里。
比如难过的时候乐允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比如恐惧会让他手脚冰凉,四肢僵硬,紧张的时候,食指会下意识的弹一下,等等。
“这才刚开始,以后还有更难受的,你得慢慢还。”
乐允点头,腮帮子酸痛,不是很想说话。
至于往后,他早有这个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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