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财产也没什么要多说的,车房两方都不缺,因此张乐逾和谢笛对此也没欲念,一切随缘。
只不过前几天,顾女士下午去单位找她,手上拎了一个文件袋。谢笛一看震惊,顾女士拿来了八十万的债券凭证和一套房产证。
谢笛惊得不敢拿,顾女士把东西直接丢给她,说道:“你结婚的话,就是要真正独立了。爸妈也没什么好给你的,这个你收着吧,别结婚了经济上还要受人限制。”
嗨,她的母亲大人说什么呢,这叫没什么吗?
谢笛惊慌于她的腰包突然变得这么鼓,早知道结婚能获得这么一大笔的天使投资,那她之前还抗拒什么,更不用安排相亲,顾女士拿出这个文件夹她就直接屈服于金钱的魅力。
谢笛献宝似的把鼓了一圈的小金库拿给张乐逾看。张乐逾好笑地看她,调侃道:“看来我傍到了一个小富婆。”
听出张乐逾画外音,她顿时瘪瘪嘴,觉得没意思了。她只是运气好能从父母那边捡到一个大馅饼,但这些钱在张乐逾实打实的年薪面前不值一提。
谢笛刚知道张乐逾工作的待遇时,吐吐舌头。如今社会大体上的工资都依照学历阶梯型变化,硕士比学士要高些,博士要比硕士高些,但她没料到居然高成这个样子。
不过想想张乐逾平时那么辛苦,这个工资确实值得,付出多少收获多少。
也正是因为顾女士知道张乐逾的情况,这才把东西拿给了谢笛。在真情面前,金钱不值一提,但必要时刻不可或缺,这是傍身的资本。
等张乐逾洗好澡,谢笛扑到他身上。
“干嘛?”
“领证后你的工资卡给我吗?”
张乐逾抱着她笑,故意问:“你要工资卡干嘛?”
“掌握财政大权。”谢笛憋着坏笑,叫他瞧不起自己的小金库,以后人和钱都归她。
张乐逾把她往床上一扔,人伏在她身上。
“你什么时候喊我老公了,什么时候拿给你。”
虽然张乐逾偶尔引导,可谢笛一直羞于喊出口,没想到这会他用这个做条件谈判,谢笛请咬着下唇,抿着笑,更是什么声音都不愿意发出。
张乐逾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从唇吻到脖子、锁骨,然后辗转到谢笛最为敏感的耳后。
“张嘴。”
谢笛默默反抗。
直到张乐逾的手顺着她的皮肤下滑,触及多个敏感处,闭合的唇才被悄然打开。
“喊我。”
“就不。”
“乖,喊了给你买糖吃。”
谢笛从喉咙深处挤出模糊的两个字,张乐逾得逞地笑着,然后低头深吻她。
秋夜里,春色绝,娇声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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