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些狱卒不是杜子腾的人,而是杜子腾在这里的一个政敌的人,他们全都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杜子腾,因为杜子腾作为监狱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杜子腾肯定会被罢官免职,他们的后台则有可能会顶替杜子腾的位置。
苏圆圆面对这样的情景,一点儿都没有恐惧,反而睁大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卢冲,她想知道,卢冲会用什么方法去解决现在的困境。
当此时,卢冲瞪大眼睛,启动他另一个异能,透视眼。
这个十三区,跟其他的监区不一样,这里的监舍较小,不是其他的十几个人一间,而是两个人一间,这种洋大人高人一等的陋习大概从清朝沿袭下来,一直到现在竟然还是如此,连犯罪的洋人住的都舒服得多。
这里的所有监控设备全部被破坏了,所以外面的狱卒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但卢冲的透视眼透过墙壁,隐隐看到,在第二层楼,有四十多个人,他们分散在几个监舍里,其一个很大的监舍里面,有六个狱卒被围在其,有四个正在被囚犯们殴打着,头破血流,还有两个横躺在地,一个狱卒的裤子被鲜血染红,另一个狱卒的胳膊被鲜血染红,两个人失血有点多,全都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在另外一个监舍里面,有八个人站在那里低声商议着什么。
隔得很远,没有人能够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卢冲的听力非常人能及,他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在谈论什么。
一个国字脸的华夏男子,四十多岁年纪,手里拿着枪,目光阴骘,正在跟其他人低声商量着:“这次越狱行动失败了,被条子们围了起来,你们谁有办法?”
有人一脸无奈地说道:“老大,我想不出办法。”
有个尖嘴猴腮的人眼睛骨碌一下,说道:“老大,要不这样,我们全都矢口否认我们是越狱,我们说我们这次的目的只是为了抗议监狱伙食不好、狱卒管理太过粗暴,西方那种人权什么的越来越有影响力,有些舆论说要废除劳改制度,咱们把事情闹大,惊动媒体,那我们可以把越狱的罪名洗。”
那个国字脸问道:“那几个狱卒怎么办,都打伤了,还有那个枪怎么说?”
那个瘦猴子模样的人说道:“栽赃给那几个外国人,特别是那几个黑人。一些硕鼠蛀虫是他妈的煞笔透顶,他们对待外国囚犯都对待咱们待遇好多了,量刑轻多了,那些黑人也知道,只要咱们许诺给他们好处,他们绝对愿意顶罪!”
那个国字脸沉思片刻,便道:“那这么办,把那个正在喊话的煞笔叫回来,换个沉稳一点的!”
刚才对着窗户外面狱卒喊话的那个嚣张愣头青被交了回去,外面的狱卒跟里面囚犯的联络暂时断。
卢冲又看了看三楼的情况,有两个华夏面孔的囚犯,手里拎着狱卒的电棍,守在一个监舍外面,那几个监舍的门都锁着,里面几乎都是外国囚犯。
这十三区现在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之。
百个狱卒分散在四面八方,将十三区牢牢围住,一些人站在卢冲和杜子腾身边,等待着他们的命令。
杜子腾现在越加焦急慌张,看到卢冲站在那里一个劲地看,连忙问道:“卢先生,您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吗,里面什么样子,您能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