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芳之前没说过那个二代的名字,但卢冲能猜得到是那位二代,不过他还是问道:“段其昌是谁?”
佘广进露出吃惊的神色:“你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来跟我们合作。段其昌的父亲现任乌头县议会副议长,曾经是三把手,他舅舅是冶金局的二把手,据我所知,他父亲跟乌头捕头们的关系很深。钨山镇的那个恶霸叫杨卫东,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吴清芳立刻说:“老杜,我不记得那两个人的名字,没跟冲细说。”
“没关系,小佘不说,我也记不住。”杜子腾说完,看了佘广进一眼,示意佘广进不要咄咄逼人。
佘广进却好像没看到杜子腾的眼神一样,又逼问道:“卢先生,能说一下您对付段其昌的手段吗?我听吴女士说,您在江城的人脉不错,在乌头县怎么样?”
卢冲坦然地说:“我在乌头县一个人都不认识,甚至没去过。”
佘广进咄咄逼人地问道:“那您凭什么说能解决钨矿?我们江北矿业集团的时间很宝贵,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面。”
杜子腾没有再看佘广进,只是低头喝茶。
吴清芳立刻不悦地说:“卢冲说能解决,自然没问题。算解决不了,你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佘广进步步紧逼:“话不能这么说,如果卢先生不能解决这个钨矿,我们公司会放弃进军乌山,尽早把资金用在其他地方,每耽误一天,公司损失一笔钱。”
卢冲问道:“杜总,佘广进能全权代表你?”
杜子腾笑着说:“当然不能。不过我让他负责乌头县的事务,他有一定发言权。小佘,注意一下态度,大家都是朋友。”
这个时候,卢冲用望气术看了一眼佘广进的气运,身为年产值百亿集团的总裁助理,财气正在消散,而且连累到了集团的气运。
卢冲便凝重地说道:“杜总,我刚才为你这位助理看了一面相,你这位助理印堂发黑,头顶霉星,近日要破财遇祸,甚至可能会影响整个江北矿业集团,建议他找个安全的地方躲一躲,避开这场灾祸。”
佘广进露出一副夸张的惊愕样,猖獗大笑道:“杜总,刚才我是为了公司利益追问他,本来不想说什么,可您听听他说的这些话,简直是一个神棍骗子。杜总,我建议您慎重考虑跟他合作的事宜。”
杜子腾呵呵一笑:“你既然能看出佘广进大祸临头,能不能帮我看看?”
卢冲用望气术打眼一看,发现杜子腾身泛起浓重的灾气和霉气。
他腾地站起来。
杜子腾、佘广进和吴清芳都惊讶地看着卢冲。
现在明明天气晴朗,屋里却突然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和憋闷。
卢冲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盯着杜子腾,严肃地说:“杜总,马让你公司名下的所有钨矿停产!所有人员撤离矿井!现在是午九点五十,大概在十点二十分左右,你的某处钨矿会发生重大灾难,死亡人数超过十人!”
吴清芳立刻看向杜子腾,杜子腾惊疑不定,很难相信卢冲的话。
佘广进愣了片刻,气愤地说道:“集团年产值是百亿,平均每天销售额是三千多万,如果所有钨矿同时停产,你知道会造成多少损失吗?万一因此导致机械故障或其他损失,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卢冲反问道:“如果钨矿出了事故,死了人,你负得起全部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