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马仔挥起雪亮的西瓜刀,往卢冲身劈来:“砍死你个王八蛋!”
卢冲不躲不避,疾步前,猛地一拳挥出,发出刺耳的破空声,那一拳势如奔雷,打在那马仔的手腕,咔吧一声,马仔的手腕折断,西瓜刀当啷落地。
旁边又有一个马仔,手持黝黑的钢管,恶狠狠地砸向卢冲的脑袋:“砸死你!”
卢冲侧身一转,横起胳膊,一肘狠狠地捣在那人的胸膛,肘部的力量有甚于拳头,咔嚓一声,一肘捣断了那马仔的胸骨。
那马仔口吐鲜血,身子一软,顿时失去战斗力。
又有一个马仔握紧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刺卢冲的胸膛。
卢冲不躲不避,任由他将匕首刺向自己。
那马仔看自己把匕首刺向卢冲,以为这一匕首必定能把卢冲刺伤,甚至能把他刺死,却没想到,匕首刺卢冲的胸口,像是刺一道铜墙铁壁一样,根本捅不进去,也没见卢冲的胸口破皮流血。
这马仔傻眼了,卢冲这家伙是不是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啊。
其实,卢冲是穿了一件价值几亿美元的天蚕宝甲。
卢冲伸手扯着那马仔,把他扁扁的脑袋往下一扯,同时弯起膝盖,猛地一个膝撞,远手肘杀伤力大的膝盖撞在那马仔本来很丑陋的脸。
那马仔那堪王大治一样三百六十五度全死角的大饼脸,像是被鲁智深三拳打过的镇关西郑屠夫的脸,开了染料铺,鼻梁断了,本来塌塌的鼻子更塌了,门牙崩掉两颗,鼻血和口腔里的血混在一起,汹涌而出,看起来惨不忍睹,还很不争气地当场昏倒在地。
随后的几分钟时间里,卢冲如虎入狼群,充分运用拳、脚、肘、膝等巨大杀伤力的部位,给予连家帮那群混混以致命的打击,凡是挨过他一招的基本都丧失了战斗力。
短短几分钟,倒下了五十多个人,那些人的武器不是西瓜刀是钢管,要不是锋利的匕首,看似杀伤力很大,却对卢冲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剩下四十多个全都战战兢兢,不敢往前。
看卢冲走向他们,他们吓得直往后面躲。
左向前看到这光景,知道自己是奈何不了卢冲,赶紧往车跑。
还没跑几步,忽然被一根铁棍砸脑袋,以狗吃屎的经典姿势仆倒在地。
左向前还没爬起来,卢冲已经飞步前,一脚踩在他的背。
左向前拼命挣扎,却感到像是被一根粗大的铁柱压住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卢冲一脚踏在左向前的背,冷眼环视那些小弟:“你们,打扰了老子的兴致,要么被我打残,要么跟你们老大一起跪在地磕头道歉!”
扑通,扑通,扑通,左向前那些马仔全都跪了下来。
咣当,咣当,咣当,他们全都冲着卢冲、方冰冰磕头,一起泣声道:“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不该打搅您的兴致!”
在这时,又过来了十几辆面包车,刘六流和鬼脚七带着两百多个**会精锐帮众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