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起他们两个就好了吧!
只有她像傻子一样,被隐没了起来。
“我没什么事,只是昨天晚上睡觉忘记盖被子,着凉了。你不用担心!”诸葛诗想通了某些事,心里边也愈发的淡定了。
杜子优并不知道自己一个关心的眼神,能让诸葛诗在这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事。还有些不放心的看着诸葛诗,直到看到了她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才放下心来。
“对了,这几天我不去学校了,你记得帮我请假。至于明赫要是问起来的话,你就说我家里有事情,要回去一趟。别的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跟他说我们的处境。”诸葛诗刚走了一步就想到了那个麻烦的男人,不得不再一次叮嘱。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跟她说。”杜子优欲言又止,聪明的她明白有些话是不能问的。
诸葛诗看着她这模样,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如果我看到他,会帮你问好的,如果你有让我帮你带过去的礼物,也可以准备一下。不过时间有限,你最好在十分钟之内解决。”
促狭的看着满脸惊喜的杜子优,见她的脸上闪过一道红晕之后,整个人不顾诸葛诗的阻拦,瞬间就跑没影了。
杜子优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福的,比起她来更是幸运的。
她只是一个人,一个人挣扎,一个人流泪,一个人伤心,一个人为了报仇而卧薪尝胆。
爱情的味道是苦涩的,爱情的颜色的明丽而又忧伤的。忘不掉前世的背叛,也不打算就这样结束,改还的总有一天会还。既然,遇上了她没有理由要退让。
宇文贤闵说的对,如果连自己的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她一辈子都会裹在备案的仇恨里。
她也不可能得到幸福!
她渴望幸福,所以这一次不能退缩。
诸葛诗再一次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宇文贤闵的眼底一过一抹欣慰。如果诸葛诗这一次退缩了,那么他没有再帮她的欲望。他不喜欢懦弱的女人,不喜欢依附男人而生的女人。在他的世界里,男女平等,没有任何阶级的层次之分。
暗杀组织里,一个蹒跚走路的孩子,亦或是一个孕妇,或者是残疾的人都可能是随时要你命的人。他从来都不会轻贱任何一个人,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尊严,自然也有他们活命的资本。
“少爷,车已经备好了。”管家福伯一出现,诸葛诗就立刻紧张了起来,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平稳下来。
宇文贤闵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诸葛诗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美国的时候刚好是上午十点钟,诸葛诗托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酒店套房里的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小时,才磨磨蹭蹭的从里面走出来。
当她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宇文贤闵,眼睛瞪的大大的,一时间僵在了原地。
“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诸葛诗用力的抓紧了浴巾,生怕它一不小心会掉下来。
宇文贤闵扫了她一眼,诸葛诗只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纤细的手指差一点抓不住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