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是王先生为你点的酒!”服务员把酒放在叶子言面前礼貌的退了出去,只是叶子言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往他的房间送酒,他让服务员把酒放在茶几上,然后起身进了浴室,不一会里面响起哗哗的水声。
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安慕然心里紧张死了,想到呆会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更加的恐惧,她的目光接触到面前茶几上面的酒,都说酒等壮胆,不如喝点酒下去吧,这样也许就没有清醒时候那么痛苦了,这样一想,她拿过酒瓶开始倒酒喝,安慕然的酒量一直很好,为了让自己不清醒,她把一瓶酒都喝光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叶子言裹着毛巾走了出来,看见桌上空空的酒瓶,他吃了一惊,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把一瓶就都喝光,“酒能乱性,也能增加情趣,希望呆会我们的床上游戏你喜欢!”
该来的终究要来了,安慕然认命的走进浴室,水声哗哗的响着,安慕然边洗边流泪,叶子言靠在浴室门口听见了她压抑的抽泣。
她竟然伤心至此!她的抽泣让叶子言的心纠结成一团,他忘记不了从前她巧笑娇媚的和他在一起的情形,那时候的她对她是那样的温柔和顺从,每天都会用腻人的嗓音对他柔柔的说爱,她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容,她为他做饭,给他熨烫衣服,他很怀念那个时候的她,就算是她在唱戏,但是不可否认她演得足够逼真,让他无法忘记。
可是几个月过去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她会表现得对他如此抗拒,不再温柔,不在顺从,从第一次见面起,在她的眼睛里,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对自己的厌恶。
她就像换了一个人,对他冷漠,无视他,甚至还毫不犹豫的刺他一刀,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深恶痛绝的事情以至于要让她如此痛恨?
是她错在先,是他一直在容忍她,可是现在的情形却颠倒过来,她成了无辜的人,自己则成了胁迫她的可恶的人,她对自己的态度看起来就像在上刑场,那种痛苦和决绝很难让人想象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快乐的时光,很难想象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想到孩子叶子言的心有些疼痛,他一直以为孩子能拴住她,却没有想到她现在对孩子竟然也很冷漠,一丝一毫的母爱都没有,她竟然狠心到连孩子都不可以不认,难道只是因为她不爱他吗?可是之前她为何要数次挑战他的极限?
浴室里安慕然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的冲洗着身子,真希望能一辈子呆在浴室里一直这样洗着,但是这种奢望根本不可能,她没有忘记他刚刚的话。
总是要面对的,没有什么好怕的!她说服自己关掉水开始用毛巾擦拭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种莫名的反应,很燥热,热得她把裹住身体的毛巾扯了下来。
看见她迷离的眼神绯红的脸蛋,叶子言有些奇怪,这个女人还真是百变,刚刚对他冷若冰霜怎么只一会会就完全变了模样。
因为吃惊叶子言站着没有动,安慕然主她缠住了他的身子。
叶子言突然觉得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刚刚那么对她抗拒的人现在竟然会变化承如此模样,难道?他突然想起了刚刚安慕然喝下去的酒,看样子是那酒里有蹊跷,难道酒里被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