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请你不要阻拦。”
东方伸手合上花轿门帘。
沧诀苦笑地摇摇头,是啊,他以什么身份劫花轿?
罢了罢了,既然她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他又何必执着,好好送她一程便是。
花轿按时入宫,按时拜堂,按时入洞房。
而夏桐笙早就收拾好东西,等着约定的时间约定的人出现。
“阿笙,你在干什么?”
闵宥安的声音突然传来,夏桐笙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行礼吗?”
眼看着快到三更,南乐辞派来接她的人正在等她,没办法夏桐笙只能使出下下策,她偷偷拿出药。
她亲了闵宥安一口,闵宥安将夏桐笙扑到在床上,准备脱衣服大战一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能动。
药力作用下,闵宥安的眼皮不断打架,尽管他非常努力想要保持自己的清醒,可是依旧没有能力能克服身上的药力。
“王爷,这是我专门找来对付你的药,你不可能能反抗得了的,认命吧!”
他想开口说话,可是身体没有丝毫力气。
心里万分想要挽留她,可是千言万语都只能化作为一滴泪。
夏桐笙曾经以为她可以狠心离开闵宥安,可是唯独偏偏忘了闵宥安的眼神。
他的眼神足以让她沦陷。
他眼神的里的哀伤,让夏桐笙心里难受不已。
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他蓦然流泪的场景,夏桐笙狠狠地用手指甲掐着自己指甲陷进肉里都已经浑然不知!
她只能尽力跟他保持距离。
她狠心地眼睁睁地看着闵宥安慢慢地昏迷,果断决绝地收拾好包袱。
她才拖着步子走到了他的面前,轻轻地吻上了他的额头,“等我。”
说完把一旁已经睡着了的一一抱了起来,孩子临睡前,夏桐笙在她平常喝的牛奶中放了点安神的药,虽然是药,但是没有副作用。
至于一一的蛇,夏桐笙即便害怕,但是还是装在透气的木盒子里面,一起带走。
临走前她去看了看婴伶,给婴伶留了一封信!
把手里的地契房产店铺都留给了婴伶,甚至可以说把所有身家都留给她。
对于婴伶她的心里是愧疚的,自己走了,竟然没有带着她一起走。
婴伶在这里已经是孤苦无依了,自己竟然还抛弃了她。
其实夏桐笙不是没有想过要带着婴伶一起走,可是婴伶毕竟是北闵的人,带着她一起来到南冶,只怕他会像自己一样,会觉得孤苦无依,会收到南冶的人的排挤。
想了想,还是别带着婴伶,更何况她还会回来呢。
左百里在提前约定好的地点等了好久天,一直没有见到夏桐笙出来,心想该不是计划出现了什么变化吧?
又等了一会儿见到夏桐笙出来,他才松了口气,“小姑奶奶,你去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来?”
夏桐笙难道跟她解释说自己因为看到闵宥安的,因为那一滴眼泪,所以差点决定不走了吗?
“那啥,我女儿太重了,我抱不动,所以带着她走的慢了。”
这个时候,只能用自己的女儿吃的胖来蒙混过去。
左百里接过一一,“孩子我来抱,我们赶紧走,南乐大人在外面接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