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开口,“可是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前王妃就是南冶的神女,现在情况不一样。皇上您此时废后是为了整个北闵考虑,百姓不会说什么。”
“哈哈,好一个卸磨杀驴,朕成为皇帝,难道连自己的妻子是谁都不能做主吗?”
“皇上,三思啊。”
三思,四思也没用,夏桐笙必须是皇后。
“夏桐笙必须是皇后,退朝!”
闵宥安气冲冲的退朝,来到夏桐笙的宫里。
夏桐笙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朝廷中的大臣给闵宥安施加压力,不然他不会这么生气。
“我煮了莲子粥,去火的。你要不要喝点?”
“嗯。”
“其实,做不做皇后对我来说没所谓。”夏桐笙端来莲子粥。
闵宥安从她手里接过莲子粥,握住她的手,“对我有所谓,一旦让步一次,这些大臣必然会步步紧逼。到时候如果他们要我把你赶出宫,是不是也要妥协?”
闵宥安知道,他做皇帝夏桐笙不开心,所以在夏桐笙面前他不自称朕。
“后宫不干政,随便你怎么决定,我支持你。”
“嗯。我知道。”闵宥安揉揉太阳穴,吃着莲子粥。
闵宥安见夏桐笙无聊地坐在凳子上抠手指,于是说,“对了,下午榆钱儿进宫,你要是无聊可以找她去玩。”
“不用了,榆钱儿好不容易有时间陪孩子,我可不想占用她的时间。”
“那我下道圣旨,让纪水寒可以随时进宫陪你。”
夏桐笙笑笑,“其实你不必特意迁就我。”
“没有特意迁就,只是不想你不开心。”
夏桐笙走过去,趴在闵宥安的肩膀上,“谢谢。”
闵宥安拍拍她环在胸前的手,继续吃粥。
下午榆钱儿进宫,闵宥安递给她一本书,“朕答应过你,你医治先皇,朕帮你找《苗疆秘制》这本书,现在兑现诺言。”
“皇上,你迟了,说好的一个月给我的。”
“朕......”
“情有可原,我不介意。”
闵宥安背过身,声音不紧不慢地问,“对了地牢里的人情况怎么样?”
“你放心,保证健健康康的。”榆钱儿眨眼,“王爷,逼宫那天,你故意没下杀手吗?”
“朕只是想击垮皇后,而他并没有犯过不可饶恕的罪责,罪不至死。”
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天,可是榆钱儿一直不明白一件事,“皇上,先皇后逼宫刺杀皇帝,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一切诏告天下?反而还让先皇后死后依旧维持着皇后的身份?”
“你不该问。”
榆钱儿点到为止,“哦,那我先走了,孩子在家等我。”
榆钱儿离开以后,闵宥安对着空旷的大殿,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