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笙得到应允,十分雀跃,连忙趁热打铁,“还请王爷帮忙书信一封,内容由我来口述!”
本身夏桐笙用假孕要挟自己他已经很不开心了,没想到还想让这个疯女人还想让自己为她做“代笔小童”,他更是不愿意,“你自己写!”
夏桐笙扬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如果王爷愿意让我奇特的字传到南冶,我倒是不介意!”
想到夏桐笙那相当别致以及十分考验审美的字,“算了,沧诀你来!”
夏桐笙口述完,看了一遍沧诀写好的书信,确认无误之后,又交还给他,“去,告诉南冶的前锋将领,就说王爷有话要对南乐辞说!”
对于这个说法,闵宥安很不高兴,就好像他多想“勾搭”南乐辞一样,板着脸问,“为什么要用本王的名义?”
“王爷,我知道你很高冷,但是总不能报个无名小卒吧!认都不认识谁愿意搭理啊!王爷的你的大名很有威慑力!所以您就委屈委屈!”
“算了,为了北闵大军,本王就委屈一下吧!”
夏桐笙嘴角向下扯了扯,偷偷地白了他一眼,心想,“明明看你很乐意嘛,装什么装!”
沧诀按照夏桐笙的吩咐,登上城楼,对城下的敌军高喊,“书信一封,北闵安王写给南冶首辅南乐辞!”
一箭射到南冶前锋降初的脚下,他身下的马也因此受惊,嘶鸣一声扬起前蹄,可是降初很好的控制住了马匹,看着地上的箭心想,“南乐大人来边疆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怎么北闵的人会知道呢?”
此事可大可小,他连忙派人拿起书信通知褚将军!
很快,信便被送到褚杰令手里,褚杰令打开,上面赫然写着南乐辞亲启,褚杰令大惊,“南乐大人,你出征的消息并没有流传出来,怎么闵宥安会知道?”
男人转身,锁骨似有若无地露出,白皙又不失性感。一双黑色的眸子淡漠宛如黑夜里的星光,眉毛不似那般霸道。
他身着一席白衣,映着地上的皑皑白雪,淡眉星目,有着天地间孑然一身的孤傲,却又似冬日暖阳,如此矛盾的二者却在他身上结合的很好。
这样的男人只能用诗经里的一句话来形容,“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他默默地从褚杰令手里拿过信封,缓缓开口,“看来还不能小瞧闵宥安了!”
他继续看下去,“上面写着:南冶北闵,作为邻国,自古纷争不断,不过身为南冶的首辅,抛下国家政事跑来这里为何?本王料定,本次攻城之战,南冶必败!
南乐辞嘴角微挑,眼底有些许玩味,拿起笔回到,“诸如您所说,为何南冶攻打北闵必败?北闵虽然有援军来袭,可是经历疲劳战斗力必然不强,我打算以方针以分三路进行包围!一路攻月城,左右两翼掩护......”
褚杰令看到南乐辞的文书,大惊,“南乐辞,我找你是来帮我攻城的,你怎么把我们的攻城办法告诉闵宥安!你这是在帮我还是害我?”
南乐辞抬头,看着暴怒的褚杰令,突然清淡一笑,“褚将军不信我?”
“信,当然信!”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