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啊,母亲竟维护小贱人到这地步,连自己的亲外孙女都嫌弃起来,难怪女儿上次进宫后回府,十分不高兴,还大发脾气,原来是在母亲这里受了委屈。
岳芷凝淡然道,“公主没有亲见当时的情形,难怪不知,放火烧表姐的,是那杂耍班的老板,我并未动手,反而是她们几个商议了,收买那老板,放火烧我,我才是受害者。”
“你活该!”明生公主脱口而出,见太后一下变了脸色,忙改口,“我、我的意思是说,知仪何时收买旁人放火烧你了?就算你没有亲自动手,事情也是因你而起,你抵赖得了吗?”
“事情是因为我而起,我并没有要抵赖,可表姐跟我二妹,以及彭思莹早就商议好要害我,她们还一直纠缠我,为的就是要我吃这亏,公主若是不信,只管问她们。”岳芷凝看向燕知仪和彭思莹等人。
“你胡说!”燕知仪当然是绝口否认,“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好心,要与你去看杂耍,谁知道你会被火烧起来,关我什么事?”
彭思莹和隋氏也是一迭声地说自己冤枉,一无所知。
岳芷凝也不与她争辩,转过头来,微笑道,“何姨娘,三妹,她们这是摆明要你们两个承担所有罪责,这没办法了,只能把你们交由刑部发落了。”
何氏大惊失色,“刑部?不,不行!我、我没有……”
“你否认可没用,”岳芷凝嗤笑,“方才我已经问过你身边的雪柳,就是你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让她收买杂耍班的老板,趁着表姐和彭思莹把我骗过去的机会,放火烧我,那老板也承认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不成?”
太后一听这话,顿时怒了,“竟是这样?何姨娘,芷凝此话可当真?”
何氏是芷凝的庶母,不帮着她也就罢了,居然还买通别人谋害她,这简直是没有人性啊!
这么说起来,芷凝这些年在岳府过的日子不好,是真的了?以往她还觉得,是因为芷凝那性子不讨人喜,胡乱搬弄是非呢,果然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臣妇没有!”何氏一口否认,“太后不要听信芷凝乱说,她、她是因为不守礼法,被臣妇教训,怀恨在心,才会污蔑臣妇,太后明查!”
明生公主和隋氏也随声附和。
太后皱眉,这些人各执一词,当时她又没在场,还真不好开这个口。
明生公主见她犹豫,顿时有了倚仗,“母后,你不要听信岳芷凝的话,最近外头关于她的传言是又多又难听,被祁王退了婚,不但不知羞耻,还勾引苍王、韩王,甚至还跟萧风白搅和在一起,母后你说,谁家的好闺女能做出这种事,她自己这样不要脸,哪有资格说旁人?”
太后气地瞪她一眼,“不可胡说!明生,芷凝好歹是咱们自家人,你怎么这样说她?你是长辈,她是小辈,你就不知道维护她,这样尖酸刻薄,不是让人笑话?”
明生公主省及自己又说的太难听了,赶紧道,“母后说的是,儿臣也知道是芷凝的长辈,应该多多教导她,可母后你看看,她这样的性子,儿臣说一句,她就顶撞三句,儿臣怎么说得了她?”
“公主自己的女儿,教导的很好吗?”岳芷凝瞥一眼燕知仪,不屑地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表姐跟我三妹、彭思莹搅和在一起,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她的尖酸刻薄狠毒,比公主犹有过之,为了抢男人,跟我争风吃醋,要烧死我,她做的就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