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萨克一听简静如答应了,高兴的如得到一支棒棒糖的小朋友,他连忙打开副驾座的车门,然后一脸兴奋的对简静如作了个绅士姿势:“请!”说着朝她伸出一只胳膊,让简静如搭着他的胳膊坐上副驾座,他则兴冲冲的从车头绕到主驾车门前打开,然后一屁股坐了进去。
张萨克发动引擎,然后一踩油门,车子快速的朝他住的小区奔去,简静如坐在车里不说话,这会她感觉和张萨克说什么都不合适,现在她一门心思的在想,岑溪究竟去了哪里?
张萨克手里握着方向盘,但两只手心里全是汗,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像他当时刚和简静如谈恋爱那般,两人虽然坐在同一辆汽车里,但是谁都不说话,但是很有默契。
“你……怀念过以前吗?”张萨克因为太过于兴奋,始终没有控制住自己问简静如这个问题,虽然答案早已经在他的心中,但还是想从简静如的嘴里得到准确的答案。
简静如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脸色有些难看的看了一眼张萨克,慢慢回答:“我不想再和谈论这个问题,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也没有意义,只能徒增两人之间的心理负担,而现在我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你觉得,我会回答让你满意的答案吗?”
张萨克虽然有瞬间的失神,但是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减:“没关系,我只是无聊问一下而已,我知道答案。”
简静如转过头,从副驾座上看着张萨克侧面的脸,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不是太过残忍的想法,张萨克是无辜的,他生病这也不是他自己所有左右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反倒是自己,因为以为他去世了,而再结新欢,而现在张萨克只是问自己一个想知道的答案的问题,自己都不能心平气和的回答他,他处处帮着自己,而自己却是处处伤害他,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微微一动,不再看张萨克的脸,而是把头扭向窗外,打开窗户,让风慢慢吹进车子,然后轻声说了句:“怀念。”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处子之血
车子很快驶入张萨克的住处,简静如自从说完怀念两个字,目光一直徘徊在窗外的夜景里,张萨克紧抿着嘴笑,有这句话他就知足了,她还念着他们当初的情分,这就让他心里兴奋一个晚上的了。
“对了,你家不是有好几间客房吗?你不用去朋友家。”简静如扭过头,看着张萨克一脸满足的表情说。
张萨克连忙点点头:“好,这样你有什么需要你就叫我。”他的心里格外的高兴,简静如能明白自己对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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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言陪沐沐吃完了饭,然后又陪沐沐看了一会儿电视,看到沐沐明亮有神的小眼慢慢黯淡下去的时候,知道沐沐困了,于是把他抱到卧室里,给沐沐讲着故事哄沐沐睡觉。
沐沐别扭的听着臧言讲着格林童话,心里满满的委屈,瞬时化成泪水,哗哗流下脸颊:“爸爸,我能给妈妈打个电话吗?”
臧言停顿了一下,然后收起脸上的心疼,接着给沐沐讲故事,沐沐见臧言直接忽略自己的话,本来就不开心,这会儿更委屈了,他双手啪啪的拍在自己的小被子上,有些生气的看着臧言:“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臧言故意不去理会沐沐的话,而是不紧不慢的把故事书放到床头边的桌子上,然后一脸温和的看着沐沐:“爸爸知道沐沐最乖了,你也不想让妈妈伤心是不是?而且,你现在的伤没有好,如果让妈妈看到沐沐身上的伤妈妈得多伤心?况且,如果只是打电话而不见面的话,妈妈得多想沐沐,妈妈一想沐沐心里就会难受的。”
这次沐沐并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只要臧言一说到怕岑溪伤心,而沐沐就停止哭闹,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见到岑溪了,沐沐闹的格外凶,他听不进去臧言说的任何的话,他想只着快些见到妈妈。
见自己怎么吼沐沐也不听话,臧言有些心慌了,如果沐沐一直这样闹下去,那他肯定要对沐沐说出岑溪失踪的事情,如果他不说的话,那要用什么借口让沐沐暂时不再要妈妈呢?
突然,臧言灵光一闪,想到沐沐很讨厌陆淇,于是故意阴着脸说:“我知道再瞒也瞒不住你了,宝贝,其实,你妈妈她,现在在照顾你那个陆淇姐姐。”
“什么?”沐沐突然停止哭声,一脸怀疑的盯着臧言:“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啊!”臧言故意让自己说的一脸轻松,不能让聪明的沐沐觉察出他是在骗他,看到臧言一脸认真的样子,沐沐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无法言说的气愤:“小溪妈妈真傻,那个坏姐姐老是欺负她,她还离她那么近!”
臧言微皱一下眉头:“那个坏姐姐生病了,你小溪妈妈永远是最好心的那个人,沐沐又不是不知道!”
“哼!那就晾小溪妈妈一个星期,爸爸,这一个星期内咱俩谁都不准要找妈妈,不准提妈妈的名字!”沐沐堵气的说,就像以往的时候那样,只要臧言一说到岑溪去帮沐沐讨厌的人的时候,沐沐就会堵气不理岑溪一个星期,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好,我答应沐沐,咱俩都是男人,那沐沐睡觉吧!”和以往一样的鼓励词,保证书,臧言把沐哄睡之后,脸色开始阴沉起来,因为他和曲沐阳约了楼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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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沐阳疯狂的开着车子到达臧言家楼下的时候,臧言已经等在了小区的门口外面。
曲沐阳把车子停在一边,然后双眼腥红的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快步来到臧言面前的时候,他一把抓住臧言的认领,咬牙切齿的说:“你再说一遍,沐沐不是我的儿子?”
“这个问题我已经和你讲过了,难道我会傻到给别人养这么多年的儿子吗?”臧言不紧不慢的说,在家里的时候,他早已经想好了说词,既然不想让曲沐阳知道沐沐的身世,那他就要把这个谎说的自然一些。
使劲甩开臧言的衣领,曲沐阳腥红的眸子里散出一种阴鸷寒冷的光芒,岑溪,你敢骗我!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你,我曲沐阳向来最怕别的欺骗,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
“你的话讲完了吗?讲完了该我了!”臧言冷笑着走到曲沐阳面前:“把我老婆还给我!”
什么?老婆?在他面前,叫自己养了十年的宠物叫得这么亲昵,他有什么资格?
“岑溪是我养的宠物,就是我丢了,那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曲沐阳阴冷着脸,看着一脸激动的臧言,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在这里大吼大叫,若不是这事情是和岑溪有关系,他哪里有机会和自己对话!
“宠物?”臧言嘲笑着重复曲沐阳的话:“先不说小溪的问题,你的女人,把我的儿子沐沐折磨的全身是伤,这又怎么解释?”
曲沐阳一听,微皱起眉头,简静如虐待沐沐?他怎么不知道,以简静如的性格怎么可能?或许这只是臧言说不过自己而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再者,沐沐都不是他的儿子,他才没有心思去关心岑溪和臧言的孩子!这样想着,曲沐阳阴冷的一笑:“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说完,不等臧言回答,他利落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然后打开引擎,飞奔于黑夜里。
站在原地久久的臧言,暗暗握紧拳头,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岑溪的曲沐阳吗?他微眯一下眼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要一边带着沐沐游泳,一边寻找岑溪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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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微微刚亮,岑溪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凌云风在椅子上睡着了,她有些过意不去的从床上坐起身,然后拿着一件外套轻轻走到凌云风的身边,给他披上,或许是因为岑溪的动作有些过大,或者凌云风在椅子上睡得有些轻,一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凌云风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吓得岑溪脸色一变,把外套扔在一边。
等看清了旁边只是岑溪想给自己披件外套的时候,长吁了一口气,随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吓着你了。”
岑溪轻轻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件飘落的外套,连连摇了摇手:“没事,让你在椅子上睡一晚上辛苦了。”
说到这的时候,凌云风突然一脸认真的看着岑溪问道:“昨天阿娜姐有没有给你一块白色的布?”
岑溪想了一秒钟,然后点点头,昨天阿娜姐是给过一块白色的布,当时自己还问她要这个做什么,她只是神秘的一笑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对了,那块布是用来干嘛的?”岑溪一脸疑惑的问道。
“那块布在哪里?给我。”凌云风微微有些脸红的说道,虽然他是个大男人,但毕竟没有初经人事,所以有些话也不好意思的对岑溪讲。
岑溪不高兴的白了凌云风一眼:“先说说那块布是做什么的,我就给你找,不然不给你,急死你!”
凌云风一脸无语的望着像个顽皮的孩子似的岑溪,突然苦笑一声:“你真想知道啊?可是我不好意思说啊!”
一听凌云风这么说,岑溪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色一红也不再追问,而是转过身走到床前,俯下身子在枕头下面拿出了那块布递给凌云风。
凌云风拿过那块布,然后铺在桌子上,从果盘里拿起水果刀,对着自己的中指,很痛快的割了下去,吓得岑溪连忙捂住眼睛,大叫了一声!
“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没事!”凌云风一脸平静的说着,然后把中指冒出来的鲜血擦在那块白色的布中间,看着岑溪慢慢透过手缝看自己的岑溪说:“这就是你的处子之血,过会儿去主寨的时候会有人验的。”
“什么?”岑溪一脸无语的看着凌云风:“你的意思是,你大当家的还不能娶不是处女的女人?”
凌云风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脸色红的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