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连忙后退了一步,闪过庄严的熊抱。
庄严在原地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冷冷地笑了下。
“两个人都不给人家面子呢,人家伤心了哦,“说着,脸凑近了岑溪,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人家伤心了就会想做些什么疗伤呢。“
尾音长长挑起,让岑溪生生打了个冷颤。
曲沐阳在一边冷眼看着,没有插手的意思。岑溪突然意识到,无论自己多厌恶曲沐阳把自己像宠物一样玩弄,但他是这世上她唯一的依靠。她不得不承认正是这个男人让自己一个孤女十年衣食无虞,除了他没有人敢欺负自己。如果没有他,现在的自己就会成为一叶浮萍,迟早会被风雨淹没摧毁。
而现在他是不要自己了吗,不管她了,随别人对她做什么?
“阳子,你的小宝贝儿借我玩两天呗,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喽,这次不要那么小气了嘛。“
“随你,高兴就拿去。“说完曲沐阳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上楼。
岑溪捂着胸口,绝望地闭上了眼,所以其实带我来这里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吧,把我送给他成全你们的兄弟情?
“哦,看来我们的小公主失宠了呢,“庄严没料到曲沐阳竟然这么痛快地答应了,”我本来还打算加点筹码呢,没劲了。“
看着自己迟到了四年的玩具,他一脸邪笑,“whatever,宝贝儿,我准备了很多节目哦,我们一定可以玩得尽兴。“
…………
“阳。“岑溪站在曲沐阳房前,看着他的眼睛,咬着下唇,艰难地问道,“你不要我了?”
那一刻,曲沐阳几乎不能直视她的眼睛,他不动声色地转了下眼神,“庄严开口要过你两次,你还没有重要到让我可以拒绝他两次。”
“你说过,就算你不要我了我还是你的,”她的眼睛那么酸,用力眨了两下,才不让眼里的水光溢出,“你说过的。”
曲沐阳在那一刻几乎想把她揽进怀里了,但他不能。岑溪猜的没错,他来这里就是要把她送出去,他要证明她还是那一件玩具,他可以毫不犹豫地送人。
他要证明他的人生没有失控,一切还像过去的二十九年一样都在掌控之中。
他不会在乎任何人,不会。
“我会告诉他,注意尺度。”说完,他关上了房门。
在她面前关上了门。
她无力地滑落在地,倚着那扇关上的门,不知道前路在何处。
为什么一夜之间对她的就完全不一样了?是因为成峰的事?因为自己对他说了谎?可是冷静下来想她总觉得事情透着一股怪异,这不是平日里曲沐阳的风格,他不会让别人染指自己的东西,哪怕是不要了的也不行。
十指插进发里,今晚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
“宝贝儿,把它换上。”
岑溪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男人,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你会后悔的。”她冷冷地开口。
“哦?”他轻佻地挑了下眉,勾住她揽进怀里,“honey,你的威胁太有力了,都吓到我了呢。”
“曲沐阳养了我十年,他不会轻易拱手让人的。最重要的是他从来没跟我发生过关系,你以为他养了我十年就是在为你养女人?”现在她能搬出来的只有曲沐阳了,“谁都不愿意得罪曲沐阳不是吗,哪怕是你。”
“wow,youreallyscare!”他装出一副惊吓的样子,演够了才冷冷一笑,扯着岑溪的头发把她提高,与自己平视,”少他妈在这装,曲沐阳不要你了,他亲口把你给了我!还有你知道吗,如果阳子他还在乎你,我会玩你会玩得更开心。我跟阳子是什么关系,问他要一个女人而已,他居然不答应,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会把你弄到手!。“
岑溪竭力踮着脚,头皮想要被扯掉,
“可惜,现在你对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真没成就感。既然没有成就感,那就只能用快感补偿我了。“他放开抓着的头发,把手里几乎没有什么布料的情趣内衣扔在岑溪脸上,”我再说最后一遍,换上,就在这里换。乖乖听话会少收点苦哦。“
岑溪下唇几乎咬出血来,眼神又一次看向门口,她还奢望着曲沐阳来救她吗······
任命地闭眼,拿起那让她倍感屈辱的衣服,十年前就注定是这样的结局了吧,注定是一个玩物,会被人糟蹋,那么对象是谁又有什么区别?曲沐阳和这个s的变态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说丢就把自己丢了,还不是眼看着自己被糟蹋?!
岑溪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眼中的酸涩,心里此刻的愤怒和苦涩几乎到了顶点,她没想到对于曲沐阳的抛弃她会这么愤怒和······难过,甚至胜过对即将降临的一切的愤怒和难过。
她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衣物滑落在地,庄严衣冠整齐地坐在一边欣赏着,嘴里不时发出啧啧声品评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这是一具年轻而美丽的身体,他眼睛一眨不眨,不知道是曲沐阳当年眼光好还是把她养得很好。
“还真的很乖呢,不会在阳子面前脱过太多次,驾轻就熟了吧。”
她不理会他,套上那件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趣内衣,冷冷的望着他,“快点。”
“what?”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要不是女孩子脸上冷冷的表情,他几乎要以为她跟那些爬上他的床,急不可待的女人一样了。
“听不懂中文了吗,bequick.”她一字一顿的说,“既然是要被狗咬一口,那就请快点。”
他狠狠一咬牙,扯过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扔到床上。
“阳子毫不犹豫把你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没意思,不想玩了。本来想今晚上有个暖床的而已,但小宝贝偏偏要惹我生气,那么现在看来我们有得玩了······”
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被个变态碰嘛,没什么了不起,从七岁起她就知道没有人在乎自己,自己不招惹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会伤到自己不是吗?
自己的人生不能更糟了不是吗?加油,岑溪,咬牙挺过这一切,不要哭,至少不要在正在伤害你的人面前哭······
他的唇在她身上游走,得不到回应,便用牙齿啃噬,在她胸口光滑如玉的雪肌上留下大片吻痕和咬痕,岑溪紧紧地闭着眼,唇早已被咬破。
鲜红的血,乌黑的发,白皙的肌,庄严玩心渐渐散去,眸子里是越来越重的激动和兴奋嗜血的光彩。
“嘶!”岑溪听见布料被撕开的声音,接着一双大掌抓住了自己的胸,痛带着屈辱几乎让她崩溃,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下一秒她就要尖叫,不计一切后果踹开身上的男人······
就在她握紧拳头的时候,却听见“砰”的一声,紧接着身上一轻。
“阳子!就为了个女人你真的要这样做?!”伴着庄严高声的嘶喊,她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