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我是虞染,你哪位?”
“是我。”
路非循听着女人断续的发音,明显是醉酒导致的吐字不清,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哦,是你啊。”虞染也听出对面是谁。
“准备睡了吗?”
“没有,刚准备去洗澡。”
“你喝酒了?”路非循虽是询问,但语气已经近乎肯定。
“嗯,只喝了一点点啦。”
虞染醉乎乎地比了个手势,有种憨憨的可爱,可惜对面是看不到的。
“你这是一点点吗,舌头都大成什么样子了?一个女人单身在外还敢喝那么多,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路非循有点火大,上次她在Muse喝了男人递来的酒,差点被人强,如今却还没长记性。
想到上次的事,路非循一向镇定的心竟有几分慌乱。
“我秘书陪着我呢!而且只是公司聚会,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这老男人这么啰嗦干嘛?真烦!”
虞染酒劲上头,全无往日的清醒理智,想什么就说什么,语气里满是抱怨与不耐。
“老男人?啰嗦?烦人!”
路非循音调渐渐拔高,差点被气到崩溃。
普通人想跟他说句话都难,她居然嫌他烦,最重要的是,他也就比她大了五岁,竟然被嫌老!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路总的男性自尊心遭到前所未有的巨大打击,后果很严重,某人要遭殃。
“虞染,你这死女人,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男人失去理智地勃然大喝。
“你有种,喝了两杯猫尿就敢口不择言了是不是?你有本事就别回来,我还治不了你了我!操!”
熊熊怒火放佛要顺着无线电波,将对面的人烧成渣渣。
虞染被吼声震得鼓膜发痛,混沌不清的脑袋瞬时清醒,在下一波狠话来临之前,果断地将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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