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宇帆听见关键字，激动地拉住他握着马克杯的手。
「等等，你说她是？她不是新人。」
戚旻睿连忙换手，好险他的咖啡已经喝了半杯，否则早洒满地。
「她是星琴的代课舞蹈教师，只代课三个月。」
「三个月？」也就是说他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能在此见到她吗？而她却…….未曾提起。
言宇帆的疑问，提醒了戚旻睿，「好像剩下一个半月了。」他掐指一数，给了更精准的时间。
言宇帆静静地凝视远方不发一语，他若有所思的模样，也让戚旻睿跟着静默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就算戚旻睿再怎么好奇，也不敢再八卦下去，努力回想刚刚是否说错什么惹怒自家艺人，否则气氛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阴沉、诡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