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抓住的郝士恩依然不愿意放弃,拼命的挣扎着。
南宫婉站在一边看了半天,见他们快要撑不住了,走上去拿出几根针对着他的穴道快速的扎下去。让原本还狂躁不安的人瞬间就安静下来,然后两眼一闭再一次晕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洛文将梗着脖子问道,他是郝士恩一手提拔上来的,感情自然深厚,见将军晕过去了整个人都暴怒起来,差点就要和南宫婉打起来。
“你要是想你们将军七窍流血死于非命的话,就继续。”
她淡淡的说道,眉眼间没有一丝一毫的怒火,平静的让周围几个人面面相觑。
洛文将咬牙切齿的嘶吼:“你什么意思,我们将军怎么会死,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之前将军都是好好地,为什么你们一来将军就生病了!”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脑袋还算能转过来弯,明显的是有人故意的。
“当然是有人故意的。”
南宫婉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对于这个家伙的威胁丝毫不在意,走上前看着两个人紧张的都要拔出武器嗤笑一声:“你们家将军就这个样子还需要我刺杀吗,不出三刻便会死,我只要坐在这里等就好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洛文将还是红着眼睛,想要相信她的话但是又不敢相信,大手一挥:“去吧军医叫来!”
南宫婉见他不相信自己,也不在意,退到后面站在慕容狄的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慌慌张张赶过来的军医,看着那个都已经有花白胡子的老头子战战兢兢的给将军把脉,一脸的痛苦和为难。
“怎么样?”
洛文将抓着腰间的武器,冷声问道。
“洛将军,老夫无能,查不出将军是什么毛病。”
“你说什么!”洛文将的脸色简直已经不能用词语形容了,那鼓胀的肌肉还有手背的青筋都显示着他的心情。
“洛副将,您就是杀了老夫,老夫也是无能。将军脉象并无异常,但偏偏呼吸急促,眼底泛红又像是癔症,又像是中毒,但老夫无法确定。”
慕容狄从头到尾看到了,总觉得郝士恩的情况和当时他身边的那些士兵很像,便扭头看了一眼南宫婉,结果对方无聊的正在把玩自己的红甲狼,低眉的模样到是乖巧,但他可以保证这个女人心里面绝对在嘲讽。
“婉婉?”
南宫婉这才抬头,见慕容狄给自己使眼色,挑眉表示不满。
“洛副将,若是不介意的话让婉婉看一看怎么样?”慕容狄面带微笑,整个人看上去依然温和有礼,对于刚才郝士恩想要杀他的举动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洛副将放心,婉婉的医术很高超,本王之前中毒也是婉婉所救。”
既然都这么说了,洛文将就算是不愿意也得尝试一下,若只是因为太累而产生癔症还好说,但若是中毒了……他无法想象,在这军营里怎么会中毒!
“王爷,不是末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郝将军是汜水城守卫军的统领,一点点差错都容不得。若是他出事了,这汜水城可就乱了。”
“本王知道。”
“所以末将对你们的怀疑还请王爷不要见怪。”
“自然,若是本王,本王也会有所怀疑,毕竟我们来的时间实在是太凑巧了。无巧不成书,总是让人怀疑的。”
见端王这么好说话,即使洛文将也没有什么话再说,摆摆手让其他人让开,给南宫婉让道。
南宫婉走过去在郝士恩的脸上看了看,然后掀开眼皮又瞅了瞅,最后伸出手在他的胸口摸了又摸。
这……
几个大男人见状,脸色都变得十分的古怪。
看病不是望闻问切吗,怎么这看上去像是非礼似的,若是男人碰女人这样还能制止,可是一个女人这样摸男人他们还真的不好说什么。
南宫婉可没有心情搭理他们,手指在对方的腹部按压了几下,皱皱眉道:“把衣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