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舔干净,爷就信你的狡辩词。
」杨氏羞得粉面通红,乖顺的吐出小舌,一点点把那淫水舔了干净。
见男人依旧血灌瞳仁般的样子,下面还滚烫坚硬的一下一下捅弄着自己的小屄,有些怜爱的道:「五哥……奴家知道你心里压抑难当……有火不寻奴家发作又寻谁去?……要不……弄后庭吧……奴家屁眼儿也痒着呢……怕是走后门儿还好玩些……鞭子还在那儿挂着呢,想用就用吧……」高五爷看着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杨氏,心里也有些过意,迟疑道:「来真的,你受的了?……你便忍得,也要疼上几天呢……」杨氏笑道:「受不了也尽受了,进你高家门儿这些年还少挨了?当年你怎么不知道怜惜奴家?再说我哪次敢扫过爷的兴了……只抽屁股和背上不碍的……我不出声儿的……随你怎么糟践奴家。
」只见高五爷越听脸越红,猛得双手一用力,把个美妇翻了个身,跪趴在高榻上。
这回的艳景又自不同,杨氏虽丰满富态却不臃肿,一身的白肉泛着光泽。
女人趴伏在锦被上,双手牢牢捆扎在床头,含首塌腰,双腿微分,偏偏又高举着又圆又肥的大白屁股,两条丰腴的大腿像撑着只饱满的水蜜桃般呈现出完美的线条。
那股缝间微分湿润的嫩屄,膨胀褶皱的花唇,一个深褐色泛着菊花般纹路的小肉孔可爱的缩在两片臀肉的深处。
高五爷不由得看得有些晃神,尽管不知多熟悉这只撅在自己面前的屁股,但每次看都由衷赞叹杨氏的身子生的真好,俗语讲,灯下看美人。
杨氏被翻趴在床上正准备承受暴风骤雨,却半晌无音,奇怪的扭头瞅见男人如此痴恋自己的身子,也是心中一暖,嫣然一笑道:「五哥也变呆头鸟了?来嘛……操我……打我,……若还不行……就……就……就抽屄……」说罢就臊得埋头咬住被角,再也不肯回头了。
高五爷被女人的浪态又撩起火来,伸手从床架上挂着的一个锦袋里取出了一条短鞭,拎在手里抻了一下。
这条说是软鞭,其实就是半寸厚二指宽的一根老牛皮条,在油里不知道打磨浸泡了多久,泛着滑润的光泽,抻在手里发出啪啪的可怕响声。
妇人听到鞭响,高高举起的肥臀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却无奈的没有闪开。
高五爷一手拎着短鞭,一手掰开妇人的屁股,沾着妇人的淫水把铁硬着的鸡巴顶在杨氏的小屁眼儿上。
杨氏紧张的直抖,光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可爱的涟漪。
「既然你这骚货发浪,说不得爷今天就收收你的浪性儿。
」「嗖……啪……!」「嗯…………!」手起鞭落,又响又脆的一鞭狠狠抽打在杨氏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留下一道宽宽的红痕。
女人疼得把俏脸扬了起来,两行眼泪偷偷的滑落了下去……高五爷看着女人五只可爱的小脚指痛的瞬间蜷缩了起来,又慢慢的放松,放松归于平静。
趁着这档,便更用力的扒开女人的屁股,深深的股缝几乎被他扳成了平面,把个龟头慢慢的捅进那泛着菊纹不断收缩的小屁眼儿里。
随着粗涨翻着红筋的肉棒不断顶入,那可怜的肉孔慢慢被撑大,菊纹慢慢的被撑开,不断屈服的吞入相对硕大的阳具。
杨氏痛苦的扭动着,双手死死的攥紧床褥,直到整根鸡巴都插入到肥白的屁股里。
高五爷听着妇人忍受般急促的呼吸声,再不客气,高举皮鞭在雪白的粉背上重重的一鞭抽下去。
「啪……!」鞭子着肉的声音仿佛在空荡的卧房里不停的回荡着。
高五爷却似兴奋的抚弄着颤抖的女人挨打后的粉背,伏下身在那雪嫩的肌肤被打红的部位贪婪的亲吻着,舔舐着,仿佛在欣赏留下的稀世杰作。
全身缩紧的杨氏随着丈夫的亲吻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渐平和,女人小嘴里发出醉酒般喘息。
高五爷慢慢抽插,大力的捅弄着杨氏夫人高高耸起的肥臀,把那朵菊花蹂躏的仿似在暴雨中哭泣。
女人扭动着身子,貌似无力的躲闪着,不时把甩散的发髻扬起来,露出那张白净却爬满泪痕的脸。
「啪……!……啪……!……嗖~!……啪~!」皮鞭在妇人的大白屁股和柔润的粉背上恶毒的飞驰,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红痕,由浅到深,由深道紫……红肿的鞭痕给雪白的皮肤增添了一份凄惨的美感。
伴随的是杨氏一声声惨哼与呻吟。
「打死你个淫妇……啪……!让你跟我发浪……嗖……!」「……嗯……!」「夹紧点儿……你这淫货……啪……!……再夹!」「……哦……!」「你这卖屁股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收拾??……唵??」「……是……爷,你饶了我吧!」「啪……!屁股再撅高点儿……屁眼儿又痒了?想挨抽是不是?……说!」「……爷……我真的不行了~!」「不行还夹这么紧,我看你是发浪了。
说……是不是又浪出水了?」「哎哟……!!
……爷……你真想操死我呀……!……呜呜呜……」杨氏苦苦的低声求饶着,哀求着,挨了不知多少鞭挞,却总咬着银牙未曾躲闪一下。
也不知道挨了多久,高五爷扔了手里的鞭子,一手薅住妇人的头发,臻首被用力按在枕头上,一手死死按住那红肿的屁股,在女人柔嫩的屁眼儿中疯狂的抽捅,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泪水汗水早就沁湿了丝枕,杨玉容被委屈的强按着头,任泪珠不断的滑落白净的脸颊,一动不动的挨着凶猛的肛奸,只有每次那有力的撞击,才让美妇人全身向前耸动一下。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在男人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呵斥下,高五爷终于在杨氏的肥厚的小屄中抽搐着射出了他的精液。
两个人无力的保持着叠覆的姿势,大口喘息着,仿佛连分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男人才疲倦的揭开了女人的束缚,恢复成恩爱的相拥抱的姿势。
「五哥……干什么这么狠的玩儿我?……我……我又不曾真的去偷人……」杨氏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男人身下,感受到已经渐渐萎缩的鸡巴还深埋在她屁股沟里短暂的痉挛。
「怎么?受委屈了?……以前又不是没这样玩过你,你敢说你没满足?……刚刚泄了几次?」「三……三次。
」杨氏仿佛一下小了十几岁,变成了那个刚刚嫁为人妇的小姑娘。
「我只是觉得五哥你好像越来越难弄出来了,是不是我下面变松了,不好玩儿了?…………还是你玩腻了我这半老的骚货?」「说什么呢?你的屁眼儿和小屄还是那么好用,虽然不像刚进门儿时候的紧致。
」杨玉蓉娇嗔的捶打着丈夫的肩膀,笑骂道:「哎呀~!你这个老没正经的,玩腻了就玩腻了。
我也知道我不如那些雏儿操起来舒服,我又没拦着你纳妾,……要不……你觉得秀儿怎么样?我看这丫头平常就挺怕你的,你让她撅着,她绝不敢跪着……再说总让她这么听着,也怪羞人的。
」「哼哼,还是不要在祸害一个好女孩子了吧?我也没怎样,只是最近差使有些烦心。
……原本以为浣衣院不过是给内廷洗洗涮涮的地方……没想到,没想到……」「怎么?那里不是??」高五爷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娇妻,惨然道:「那里哪里是什么洗衣之所,那里……那里是女人的地狱……」「五哥,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怪渗人的。
对了,昨天国公爷叫你进去陪宴恐怕又有什么事儿让你作吧?」「是让我监管另一个可能比浣衣院还可怕的去处。
」「啊?~!……哪里??」「冷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