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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柯进主卧时,带出了浴室里的潮气,湿热里又掺着些薄荷的凉意。
石霖殊好久没有闻过陈柯身上的沐浴液味了,气味有效地帮他刷新了记忆。
原本靠着床头在看文献,瞧见陈柯出来,他便合上了电脑。陈柯自然地接过电脑,放在衣柜上,然后坐到了自己那边,也倚着床头,开始看手机。
快一个月没有亲热,以往这时早已经抱在一起,东倒西歪了。
陈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着实让石霖殊有些起疑。
装模作样地看了5分钟手机,石霖殊把手机“啪”的一下扣在床头柜上,故意弄出很大动静。
凑到陈柯边上,枕着他的肩窝,来回钻了几下,直到姿势舒服了才开口:“你在看什么?”
“烤火鸡的方子。”
“……”
认真的吗?大晚上气氛这么好,居然在看菜谱?石霖殊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我在看能不能改良一下…”
石霖殊噢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压住陈柯双腿,扒着他的腿往上挪了一点,刚好够对上陈柯视线,盯了几秒。
陈柯识趣地放下手机。
石霖殊没再开口,手探进陈柯睡衣下摆,搭在裤腰那里。
鼻息交错着。
明明已经很熟悉,才几周不见,竟生出几分陌生和暧昧。
石霖殊没忍住,先吻了上去,像是饥饿了太久,贪婪地吮吸着。手向下握住了陈柯的分身,吻到动情时,性器抵着陈柯腿侧,毫不掩饰地来回打磨。
陈柯伸手包住了石霖殊的手,握紧了,往后退了一点,挤出一句:“等等。”
“等什么?”石霖殊堵了上去,没给陈柯机会解释。
陈柯用力捏住了石霖殊的手,让他不能再动作。
这一下,激得石霖殊有些暴躁,跨腿翻到了他身上,衔着陈柯耳垂,又是嘶咬又是舔舐,还小幅度用力按压着他的分身,不给任何活动空间。
陈柯被折磨得溢出许多清液,两人小腹都被打得滑腻腻的。
“不想做吗?”石霖殊折腾够了才抵在他耳边问。
哪会不想,他只可能比石霖殊更加想。
“你在生病。”陈柯边说边安抚地在他肩胛骨中间摸了摸。
两人还在车上时,陈柯就亲了石霖殊,肯定不是担心被传染。
“所以呢?我又不是骨折了。”石霖殊一手支着脑袋,看着陈柯。
“你得好好休息。”
石霖殊并不买账,眼都没眨一下,继续盯着陈柯。
“明早做。”
石霖殊叹了口气,抬腿直接下了床,往卫生间走。
陈柯以为他去洗手。
石霖殊关门前丢了句:“我自己解决。”
陈柯愣了一下,还是走到了卫生间门口,等了一会儿,才问:“我帮你?”
“……”
自从感受过来自后穴的快乐,单纯撸管已经无法满足石霖殊了,他还真试着弄了几下,感觉不对。
一脸怨气的开了门,也没理陈柯,径直走进了衣帽间。
陈柯赶忙又跟了过去,站在门口问:“我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
石霖殊没关衣帽间的门,就半掩着,陈柯能听到里面翻箱倒柜的动静。
两人都只穿着体恤和内裤,出被窝时间长了还是有些冷。
不一会儿,石霖殊就打了个喷嚏。
陈柯站在门口又说了句:“先睡觉吧,别着凉了。”
石霖殊刚想让陈柯先睡,结果鼻子一痒打了一长串喷嚏。
陈柯没耐心了,推门走了进去,石霖殊正蹲在地上,手上拿了个巨型仿真按摩棒。
“……”
陈柯忍俊不禁,走过去蹲在他边上,把地上散着的其他玩具收回盒子里,又伸手拿石霖殊手上那个,他还拗着不撒手。
陈柯舔着脸跟他商量:“现在12点,你睡到8点,一睁眼我们就做,行吗?”
“现在做。”
“先睡觉吧,都这么晚了。”
“我睡不着。”
“那你需要吃点感冒药。”
“不吃,要么现在做,要么我用这个。”石霖殊挥了挥按摩棒。
陈柯见他进入了耍赖皮循环模式,就没再和他理论,伸手夺过了那根放盒子里,迅速盖好盖子,放回柜子上了。
又拽着石霖殊回到床上,侧躺在他身后:“给你拍拍,很快就能睡着了。”
“你敷衍我?你也硬着能睡着嘛?”石霖殊往后一撅,一屁股坐在了陈柯裆部。
陈柯就嘘了一声,没再说话,关了床头灯,开始有节奏地轻拍。
石霖殊倒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流感使他有些畏寒,一直拱着陈柯,让他切身感受了什么叫硬到睡不着。
第二天,石霖殊是被闹钟吵醒的。两个人都没有取消工
', ' ')('作日的闹钟。
陈柯闹钟是6点半,响了一声就按掉了。石霖殊的是7点,响了半天还是陈柯起来按掉的。
石霖殊没有醒透,从陈柯手上接过手机,下意识开始查邮件,翻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说:“外面积雪了?学校今天不开。”
说完把手机一扔,又阖上了眼,好像陈柯不存在一样。
陈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见动静,就也躺下了。
两人面对面躺着。
石霖殊又眯了20分钟,撩腿挤到陈柯两腿中间,慢慢往上蹭。
陈柯看了一眼,石霖殊呼吸均匀,表情平静,和睡着时没两样。
石霖殊膝盖快碰到陈柯分身时,停了下来,闭着眼哑声问:“你怎么还没去公司?”
“不是跟你约了8点嘛?”陈柯伸手托住了石霖殊屁股蛋,把人整个往怀里捞了一把,抱严实了才说,“路上都是积雪,不安全,今天不去了。”
陈柯顺着他后腰摸了下去,轻轻揉弄着。石霖殊抻了抻腿,换用大腿前侧压着陈柯,压住之后,也不动了。
揉过瘾之后,陈柯抬手又沿着脊椎,往尾椎骨方向一节一节地按着。
被迫兴奋,石霖殊还是舒服得夹紧了臀肉,缩了下肩膀。
“你在给我整骨吗?”石霖殊凶了一句,“还没到点,再等等。”
陈柯噢了一声,手停在那里。
石霖殊睡觉习惯靠下,鼻尖正好顶着陈柯下巴。
陈柯低头见他睫毛一直在抖,觉得他差不多醒了,就想捉弄他一下,拿胡渣蹭他鼻尖。
结果把石霖殊蹭得完全炸毛,睁开了眼睛,没说话就一口直接咬在陈柯下巴上。
起初真的是恶狠狠地在啃,可没几秒钟,石霖殊竟然被新胡渣毛毛剌剌的触感吸引,先用嘴唇碰了碰,伸舌头舔了几个来回,最后又用掌心托着磨蹭。
弄得陈柯一脸茫然:“你不也有吗?”
“我咬不到我自己啊,过来…再让我啃一会儿…”说完按着陈柯后颈,又舔吸起来,还一边嘟囔,“好喜欢这口感。”
陈柯也只能由着他,石霖殊腿一用劲又翻到了陈柯身上,对着那块胡渣亲吻了好久,才顶了下胯:“你看,我都舔硬了。”
“怎么生病了还这么想要?”陈柯没带任何语气地问了一句。
“嗯?你不自豪嘛?”石霖殊撑在陈柯胸上,指腹还在摩挲他下巴,又懒洋洋地说,“快点伺候我。”
陈柯趴在床边,去够床头柜抽屉时,石霖殊在背后喊了一句:“给我拿个套。”
“嗯?”陈柯一顿,不可思议地回头看着他。
“我射套里面,待会儿不用洗澡。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好接着睡。”
陈柯仔细看了他一眼,刚睡醒时精气神不错,久了还是有点蔫。
流感前三天最难熬。
“好,保证把你操爽了直接昏睡过去。”
陈柯话虽那么说,还真一点没让石霖殊累着,侧躺着给做了扩张,怕他着凉,还盖着被子。
“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几个人睡大通铺,有两个人偷偷摸摸在做爱的片子?”石霖殊被磨得正舒服,脚掌抵着陈柯小腿蹭来蹭去的。
“……”
“一般这种不是偷情就是乱伦。”石霖殊匀了下呼吸,“还有那种,老婆躺在边上的。”
“那我们是哪种?”
“你是暑假来家里玩的表弟,白天我带你去游泳,半夜了你还在意淫我,开始打飞机,被我撞见了,对你痛下毒手。”
“为什么会被你撞见呢?你睡得那么死。”
“嗯,你动静太大还抵着我,把我蹭醒了。”
“……”
“手别停啊,再按一会儿。”石霖殊往后撅了下屁股,“好舒服…对对…就这里…再按一会儿。”
“专心一点。”
“不影响,你看里面多软了。”石霖殊夹了一下臀肉,肠壁挤着他手指蠕动,又反手握住陈柯的分身,手指掠过龟头,抹匀了清液上下挑弄着。
“你也喜欢听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不是吗?”
陈柯低笑了一声,没接这话。
扩张就比本来做得还到位,进入时也是架着他的腿,一点一点慢慢推。
陈柯温柔得像是在操弄一只已经破碎不堪的玩偶,稍一用力就会飞灰湮灭似的。
石霖殊病着感官有些麻木,陈柯这样慢条斯理的,还没高潮恐怕就要睡回去了:“你是不是幻想在奸尸?”
“……”
“太温柔了。”石霖殊注意了措辞,没直接喊他用劲,毕竟陈柯真发起疯来,他病着也吃不消。
“奸尸可没和你做有意思。”陈柯把整根埋入,就没动,伸手揽在石霖殊腰上,看样子是要好好理论一番,“尸体才不会像你这么会哼唧。”
陈柯又抬腿压在了石霖殊大腿外侧。
“哼唧?”石霖殊扭了一下胯
', ' ')(',“你动一动好吗?别老停着。”
“叫床啊,你叫得比gay片里还带劲。碰到不同的地方叫得不一样,还会提各种要求,要射时候还会哑着嗓子吼…迷死人了。”
陈柯没给石霖殊申辩的机会,龟头抵在最深处故意弹了好几下。
石霖殊嘶了一声:“疼…你别这样压着我腿,太涨了。”
陈柯收回了腿,开始抽送。抬手攀到石霖殊胸上,食指轻轻拨弄着乳尖。
“唔…”石霖殊乳尖敏感,平时不太让碰,“有点痒。”
“忍一下。”乳尖被刺激起来后,陈柯又搓捻了几下,凑到耳边问,“要停吗?”
石霖殊还从没被人说过自己床上嘴碎,感觉有点羞耻,闷着头没吱声,陈柯也没停手,抽送频率逐渐加大。
石霖殊憋得连臀瓣都收紧了。
陈柯吸在他肩上舔弄那几处敏感点,多重的快感夹击,才让他破功。
“啊…这样不行。”边扭边拍打陈柯大腿。
“可以的,下面咬得好紧,把我都裹住了,动都动不了。”
石霖殊咬着下唇,回头瞥了一眼:“你怎么今天话这么多?”
“调戏你。”陈柯抬手掰住他下额,“别咬自己,都发白了。”说完凑上吻住了他。
石霖殊动情地扭动着腰身,勾着陈柯脖子吮吸着。
陈柯还是怕他累着,一会儿就固定住他的胯,不让他使劲了。往后退出来一点,调整了插入角度,放慢节奏,浅浅地抽送着。
“我有天看了部gay片,下面有个评论就说
…Nothingissexierthangrownmenmoaninglikesluts。”
“你说我像slut?”
陈柯没理他,继续抵着肠壁慢慢打磨。石霖殊挺了下腰身,短促地闷哼一声后捏紧了陈柯的手指。
“我特别喜欢个体位。”
石霖殊又哼了一声,扭过头想索吻,但两人距离太远。石霖殊口欲很强,不给亲的话能把自己嘴唇咬破了。
陈柯曲了曲被捏着的手指,抽了出来,抵在石霖殊嘴唇上。
石霖殊一秒都没迟疑,就含了上去,舔吸起来。一根不够,后来含了两根一起。
这么轻挑的动作,石霖殊平时是很不屑的,竟也含弄出了呜咽声。
这给了陈柯极大心理快感,几乎要临界。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个体位吗?”陈柯也没指望石霖殊嘴里塞着手指还能说话,便自问自答,“这是最原始的体位,远古人…大概也喜欢把人抱在怀里操。”
陈柯自从掌握操射技巧后,就都尽量不用手指。
没一会儿陈柯感觉到了他内壁,大腿甚至口腔都在收紧,整个人快要拧成一团了,嘴里嘟嘟囔囔吐不出一个整字。
陈柯以为他要说话,抽了根手指出来,准备抽第二根时,石霖殊喊了句:“给我!”又吸了上去吐弄着。
陈柯得令,没再开口。
直到石霖殊脊背弓起,抵在陈柯怀里射了出来。
“你看像这样,你被我操到发抖,自己停不下来,只能贴着我,我就很有满足感,会想接着狠狠干你。”
陈柯一边说一边开始深插。
石霖殊高潮后劲很足,肠壁板结搅成一团,被这么直接一捅到底,也不要手指了,带着哭腔讨饶:“不要了…不要了…停下…我要死了!陈柯…陈柯!”
“你现在完全没有反抗能力,我可以插在你里面,最深的地方,都射在里面。”
陈柯终于停在了最深处。
石霖殊缓了没一秒,就被在射精的龟头撑到,又拍打着陈柯大腿大喊:“不要了,快停下!……”
两人第一次没换姿势做到了结束。
陈柯搂着石霖殊安静地躺了几分钟,帮他脱套子时问:“你说你刚才像slut吗?”
“你可以走了,我要睡回笼觉了。”石霖殊冷冷地说。
陈柯闷笑了一声,没再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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