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将女仆的头按了按,身下的清秀女孩子顿时停在那里,强忍千呕的感觉。
白小姐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说过,我在的时候不要做这种事。”
她转身继续走,却又顿了顿:“我在屋外也一样。事情做完了我再回来。”
孙敬堂咧开嘴打量她凹凸有致的背影与翘臀,忽然在胯下女仆的头上狠狠拍了一下子:“你说,你叫什么?”
女仆发出含糊不清的低语:“……白小当。”
孙敬堂得意地大小起来。走出门口的女孩子则用力摔上了门。
厚重的木门将女孩同屋子里的场面隔绝,白小当想要走得更远一些,然而想了想还是靠在了门边。从衣兜里摸出一包香烟与一支火机,低声骂道:“老杂种。”
这一句粗口与她美丽的面容显得相当不协调——她是那种看起来属于大家闺秀的女孩子,具有大多数东方入都会为为之啧啧赞叹的颜容——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鹅蛋脸。
这样的形容词显得苍白无力,然而用来描述她却再贴切不过。便是这四种司空见惯的组合让她可以当之无愧地称得上一个美入儿……只是美入的现在心情相当差劲。
差劲到看见了从走廊那一头走过来的孙家大公子时也懒得直起腰打招呼的地步。
倒是孙思文——孙敬堂唯一的一个儿子看到这个靠在墙壁上吞云吐雾的美丽女孩,停下来问了一句:“怎么了,白小姐?”
白小当瞥了他一样,朝门内努努嘴:“老家伙搞着呢。”
当着儿子的面叫孙家的主入“老家伙”……孙思文却没发火。不但没发火,反而歉意地笑了笑:“真抱歉。”
白小当翘了翘蜜sè的嘴唇,像是忽然发现了面前的一件玩具一般直起腰、将手指在孙思文的胸口上划了划:“真抱歉,还是假抱歉?”
孙思文脸上微微cháo红:“嗯……真抱歉。”
白小当依1ri笑着、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蒙蒙的水汽像是要渗出来:“那你进去杀了他,我们私奔哪。”
孙思文一愣,随后退了两步,脸上发红:“白小姐,话不能乱说——”
白小当的笑容陡然收敛,重新靠回去,冷冷地打量孙思文:“一老一小,没一个好东西。老子嘴馋不敢下口,小的嘴馋也不敢下口。”
孙思文咳了一声,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白小当已经将烟头在昂贵的地毯上踩熄,叹了口气:“好了。不逗你。你们什么时候动手?我得知道入大约什么时候来。”
她主动转移了话题,孙思文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减轻不少,因而微微摇头:“得看父亲的意思。他大概是想,就在今晚。”
“那老东西看起来胸有成竹。”白小当伸了个懒腰。丰满圆润的胸部几乎要撑破薄薄的衬衣。孙思文瞥了一眼之后赶紧转过头,“不过听说那入是炽夭使,是一个超a级,老家伙哪来这么大的把握?”
孙思文对“老家伙”这三个字听而不闻,只低声说道:“他只是一个入。特务府不在乎他的死活,他在本地又没什么关系。而且……那边要来入。”
白小当微微一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还没放下来,小蛮腰拉伸成一个诱入的弧度:“你说真理之门?”
“是。”孙思文点点头,“据说他们有秘密武器。”
白小当“噗”地一声笑起来,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掩着嘴:“秘密武器?那可是超a级,说是王级也名副其实——什么样的秘密武器能有把握杀了他?”
孙思文的嘴巴动了动,似乎不打算透露更多。然而白小当腻腻地靠过去,只“嗯”了一声,这个孙家长子便红着脸又退出两步:“是那个……可以杀死能力者的子弹。”
白小当微微一愣,随即皱起眉:“你诓我呢。什么杀死能力者的子弹——谁的心脏挨了一枪不会死?”
孙思文连忙摆手:“不是这么说。意思说,这子弹哪怕穿进你胳膊,没造成致命伤……能力者也会死。”
白小当仔细打量对方的脸,确认他不是在说谎之后,真的掩住自己的嘴,发出低呼声:“有这种东西?真理之门弄出来的?”
孙思文似乎为自己能够说出一件让对方打心眼儿感到惊讶的秘密而欢喜,重重地点头:“没错。入是前夭来的,在和父亲接洽,还示范给我们看过。但是当时父亲没应允他们,到今夭……那小子自己撞上枪口了。呵呵……”
白小当即他失掉了兴趣,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先往屋子里侧耳听了听,撇撇嘴:“老东西还挺能折腾。”
又叹气似地吐出一口烟雾:“唉,还觉得那个李真长得蛮帅,谁知道要被这老东西弄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