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14节</h1>
谁让他那么大,又那么久……捂住脸,明一湄不好意思地蹬了几下腿,侧倒在床上,渐渐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浴室里的动静。
好像还没传来水声……他还没完事吗?
好奇心作祟,明一湄轻手轻脚下了床,踩着地毯走过去。
浴室门只关了一半。
灯光从里头泄了出来,与玄关走廊的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光影错落交织,司怀安背对着她,他挺拓的肩背,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张力,窄紧的腰随着激烈的动作规律地前后顶动,带出了某种神秘而诱人的幅度。
他的喘息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之间浅浅回荡。
盯着他激烈收束的肌肉线条,明一湄咽了下口水,她轻轻走进去,手按在他用力并握屈起的指关节。
司怀安身子一震皇家宠媳。
无声吻了吻他落满薄汗的背,明一湄闭上眼,拉着他的手一起动,并拢也无法轻易掌握的炙热,在她掌心弹跳,烫得她心都化了,清晰感觉到青筋的线条,血液的脉动,反复描摹他傲人的形状,上翘的头部,将他曾带给她的愉悦,同样还给他。
“嗯……”
无法自抑的喘息,在司怀安喉间滚动,短短一个单音节,给他清朗而富有磁性的声线染上了浓烈的情|色,尾音在空气里轻轻颤了一下,听得明一湄浑身发软,她发烫的吐息喷打在他紧实光滑的腰侧,激得司怀安被她握住的那儿又胀大了一圈。
在搅动翻涌的蚀骨洪流中,他终于忍受不住地腰眼一涨,拉出一道浓稠的白线。
明一湄也早已通体酥麻酸软,娇媚地嗔他一眼,在他炙热的注视下,举起沾了白浊的手掌,轻轻吮了一下指尖。
司怀安脑子里嗡的一声,几乎是立刻又有了反应。
两人都惊讶地往下看,明一湄脸上烧得厉害,她忍不住想是不是这段时间他压抑得狠了,否则从前没那么快就又……
司怀安神情有些狼狈,他咬了咬牙,猛地一掌拍开花洒。
冰冷的水滚着白雾落了下来,将他雄躯裹在其间。
“一湄乖,你先出去,别着凉了。”
不敢再继续招惹他,明一湄咬唇嗯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两人先后洗了澡,司怀安穿着宽大的浴袍,站在床边,举着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
明一湄捧着剧本翻看明天要拍的部分,不由得感慨:“王导的片子就是制作精良,编剧水平都明显不同。上次我拍的那部戏,好多台词都挺雷的,雷得我浑身汗毛直竖,还得在镜头前扮演深情不悔的样子。”
司怀安笑:“那是你还没拍抗日神剧,以及古装雷剧。等你接了这种片子,你又会觉得电影比电视剧好多了。”
摇摇脑袋,明一湄吐舌:“我才不要接烂片呢,演那么多,良莠不齐的,等于自砸招牌。现在我都后悔了,上回那部商业片真不该接。”
“怎么了?”司怀安用手指梳了梳她头发,确定已有□□分干,便收起吹风机,卷了线放回桌上,他坐进床里,从后面环抱着她,拉着她一起躺倒。
转身搂紧司怀安脖子,明一湄依恋地贴上去蹭了蹭,小声把前几天跑宣传遇到的事儿说给他听:“……哎,其实我当时进组之前就知道了,那部戏虽然是都市男女爱情电影,但是我只是给人抬轿的,投资方是为了捧小鲜肉秦滨。但拍摄的时候还没这么明显,我也就没多想,导演、剧本怎么安排我就怎么演。谁知道剪出来的成片会有那么大的差别,我挺不甘心的,感觉自己的努力付出没得到应有的尊重。”
摸摸她发顶,司怀安声音里带着安定人心的意味:“我还以为你不忿秦滨的宣传团队,拍摄期间捆绑你炒作绯闻,拍完以后,开始宣传了又暗中引导粉丝抨击你名声。”
“我当然不喜欢,”明一湄恍然,她戳戳他腰间,“对了,你怎么知道他利用我炒作绯闻这件事儿的?”
“当时我在国外拍戏都看到新闻了,”司怀安无奈,“傻姑娘,怎么对这种事一点儿都不上心啊,我是你男人,你就不担心我看了那些捕风捉影的报道生气、怀疑你?”
“也不知道是谁出国拍个戏,把国际影后芭芭拉给迷得不要不要的,”明一湄忍不住酸他,“她可是声称非你不嫁哦反贼罩我去战斗。”
“哎……”司怀安屈起一条胳膊往后枕着,他含笑挑了挑她下巴,“怎么办啊,我的傻宝贝反射弧比普通人还要长,这都过去好一阵了,才想起来要吃醋。”
明一湄怔了一下,她跳起来就要掐他:“你说谁反应慢、你说谁反应慢!”
“别乱蹦别乱蹦,你现在这身子骨……”司怀安赶忙圈抱住她,呲牙咧嘴地忍耐她在自己身上胡乱挥舞的拳脚,“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都怪我,好不好?”
“当然怪你,”明一湄捏捏他脸,“都怪你长得太招人,国际影后见惯了那么多欧美大帅哥,最后一颗芳心却落在了你身上,世事弄人啊!”
斜瞥着她,司怀安磨了磨牙:“那方念呢?要翻旧账的话,不如我们一样一样来?”说着,他不轻不重地拍了她挺翘的小屁股一下。
“啊呀,我突然好困哦,明天还要早起拍戏,我先睡啦,晚安晚安。”明一湄秒躺平,闭上眼装死。
司怀安撑着头笑了好半天。
等明一湄真的睡熟了,他依然支着头,侧躺在她身旁,静静凝视她天真的睡颜。指尖悬空描摹她浓俪眉目线条,司怀安将先前她提到的那几件不太愉快的事儿,放在心里琢磨了半天,决定还是要插手管一管。
等忙完这阵,安排个假期带她出去旅游,散散心,顺带把证给领了吧。
司怀安如是想。
夜了。
他抬手关上床灯,躺进被她熨暖的被窝里,轻轻环着她,与她呼吸交融安心入眠。
而在酒店同一层楼,司怀安的助理与明一湄的助理小杜,两人尴尬地各自背对着,躺在标间的两张单人床上,在心里数羊从一数到一千,又倒着数了一遍,小杜还是睡不着。
心里怦怦乱跳,房间里很安静,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变得十分清晰。
沉重而平缓,不住提醒着她,屋里睡的是个男人。
为了掩人耳目,司怀安和明一湄表面上还是各自携带助理开了两个不同的房间。
实际上他们两人当然住在一起,于是助理们只好配合遮掩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