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不懂,黄柳妹所要阐述的真义,无非就是爱。
只要有爱自然有感觉,没有爱当然感觉不到什幺。人们总是这样,一开始爱甲袂死。渐渐提不劲,心开始向外,劈腿偷吃还不忘为自己找理由,最常见是拿感觉来搪塞。
也就是说,自己不去爱,却怪对方不释出感觉,这说得通吗?
「通常,会叫的狗不咬人……」
扬晨风很久没吃香肉了,小黑狗成长得很快,冬天进补最适宜,我不担心都不行。
「叔!我们是在说阿恩劈腿的事,和狗有什幺关係?」
「我是不懂怎样爱才对啦,不过,以前我听过不少爱来爱去的事。归类起来,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也就是说,喜欢营造专情形象的人,骨子里都嘛是偷吃精。」
很巧,电视新闻正在现场转播,那位在书中将自己写得很专情的当红作家,劈腿被狗仔活逮,一脸无奈,对着争相捅到面前的麦克风说:「在爱情的世界里,我不是一个好的人,很差劲……我希望我的未来还是我的女朋友,希望好好的走下去。」
「懒叫啦!」扬晨风没要摒懒叫,只是搔着鼠蹊说:「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干!」
「你呀也起揪哦,要干谁?」黄玉兰比杀手还厉害,突然开门闯进来。
扬晨风只围条浴巾右腿跨在扶手上,闻声被吓得差点跌落地,忙不迭逃进浴室。
我说:「姐!妳来正好,借我问一下。以妳女性的观点,会原谅男友偷吃吗?」
「若是以前,不原谅也得吞忍。现在嘛,老娘只要钱,伊袂去干什幺,亲菜。」
「接下来这个问题,很直接很粗鲁,我实在没人可问ㄟ?」我以退为进。
黄玉兰打开保险柜,很用力把钞票丢进去,说:「你免假,有屁快放。」
「我想知道,原谅以后,跟男友嘿咻时,妳难道不会去想,伊ㄟ懒叫……」
「懒叫ㄟ定,当然是好事。但是弄进去别人ㄟ洞坑,要说我不会在意,那是骗人的。可是又有什幺办法,爱到卡惨死。只能大声哀,儘量麦去想臭懒叫,免得扫兴。」
「不是说,女生最注重感觉。明知他偷吃,有个疙瘩在心头,还做得下去?」
「你真奇怪ㄟ?女生也是人,当然有需要、自然也会痒。难道有样学样,偷吃?」
「甩掉啊!」扬晨风从浴室探出头,「找一个新的,心头麦彆扭,毋是卡快活?」
「喝,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男友有两条腿,懒葩也不是鸡蛋,随便就找得到喔?」
「别人我不敢说啦。妳阿兰咧,凭妳这扮ㄟ,奶碰腰束尻疮凸凸凸,惊ㄟ找无?」
「嘿啦!扬叔就是有眼光,你体格粗勇双脚有力,是常常偷吃,还是常常甩人?」
「嘿,妳麦黑白讲。妳明明知影,我这扮ㄟ无知识兼无卫生,别人怎会看上眼。」
「是吗?」黄玉兰往外走,「我来通知爱娇姨,身躯洗好香香,倘乎你楞洞坑。」
「啊妹喂!」扬晨风飞快冲出,迅速锁上门。吓到浴巾滑落地,懒叫垂垂、懒葩变秤锤。「下午有够衰,我要回去餵狗,半路碰到爱娇ㄟ哥哥缠,阿兰不是讲真的吧?」
他乾脆不围上去了,袒胸露乳走过来看我在干什幺,实在有够不速鬼,竟然还大动作嗖懒葩。以致于,龟头半露的黝黑肥屌,摆动贵妃醉酒的身段,噘唇的马嘴还噙颗珠露放光华。一闪一闪亮晶晶,闪到我心猿意马,卡擦一声,脚趾头少掉一层皮。
「青仔!我技术很好,要不要我帮你?」扬晨风嘴吧拍马屁,抬脚等着我服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