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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秉通也是神话,身怀多样宝贝。胸毛浓密而不长,是我喜欢徜徉的草原,满足脸颊的依赖;很开心乘着他的神龙刺青,飞上夜空摘星星。「好神气、好漂亮喔!」
「睁大眼看,大鸡巴更杀!」说着,祁秉通双手往下一扯!
庞然大物弹出来,蹦蹦跳跳惊奇我的眼珠,脱口道:「好一支天杀的大鸡巴!」
我一把擒住他的大鸡巴,定喀喀热烫烫,超凡的雄威傲视群伦,可以当球棒。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爱死了!我们交情好,我对你最大方,让你看个彻底!」
祁秉通眉飞色舞把腰挺高高,止不住兴奋的得意。基本上,外国人的大鸡巴,又粗又长不稀奇,不怕人看才显志气。争先恐后爱现,拍成影片传上网,等人去按赞。只不过,透过镜头有放大的效果,加上看得到摸不着,减低感官的冲击。自然比不过,我眼前这根大鸡巴,热血沸腾青筋,纤毛毕露,雄伟翘楚形如满弓的饱满。搓起来柔悠悠,握感坚硬炙热,又粗又长我三个手掌也握不全,龟头红通通,形如鸡蛋--
每年生日时,黄柳妹就会展现总铺师的手艺,特别为我准备猪脚面线和红蛋。我爸也会专程带蛋糕来庆祝。七岁那一年,洗澡时我说:「拔拔!你的蛋蛋比红蛋大。」
真的,我爸的懒葩,黑仙黑仙宛如仙桃,一颗将近半斤,里面有两粒种子,个个媲美鸡蛋大。每每剥开红蛋时,我都觉得是在吃我爸的蛋蛋,滋味总是特别地甜美。
祁秉通当然也有卵蛋,阴囊黝黑,睪丸落袋,形如电火球仔。拥有的瓦度数,虽没我爸的那幺强。但同样软柔不绷缩,够媚够荡,够当天然ㄟ面膜帮我拔掉鼻头的粉刺。我敢打包票,这组牲礼,作醮端出去参加比赛,铁定得冠军,因为不会有第二盘。
这幺粗长的懒叫,祁秉通能拥有,当然可以恃才傲物。就像我爸,提到懒叫,有时会得意忘形,不顾模范父亲的形象。不像我二舅,懒叫不够粗大,只能靠嘴吧来膨风,自吹自爽。这也是没办法的,社会是在比较中求进步。我既然比不上,就得心服口服捧着伟大的圣器,虔诚伸出舌头,热心帮龟头洗礼,仔仔细细擦亮茎杆的亮度。
嗯~真的很好吃,不用担心吃不饱,就怕被噎死,全凭可遇不可求的运气。
美中不足的是,祁秉通中了邪,竟将浓密的体毛修剪得工工整整。简洁有余,却失去豪迈之色。诚如国内外许多男艺人,剪掉懒叫毛嫌不够,宁愿痒得吱吱叫,就是要把腋毛剃光光。「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又搁是我伤心。手牵着手的热天,冻袂到风吹的寒天……」连阿信都不解,透过歌曲询问。可是没人愿意承认,自己喜欢剃掉懒叫毛当白虎。只有廖承恩不怕见笑,跳出来说:「只要绿委喜欢的,就是对的、就是不变的真理,你乖乖遵从就对。」我说:「绿委是谁,哈呢伟大?」廖承恩道:「脸上绿绿的立法委员,等我选上那一天,我也要把懒叫涂绿,以示忠诚。」
祁秉通的大鸡巴没涂绿,只是割了包皮。
导致那黝黑的茎杆多了一轮狗项圈,突显颜色的不均,不过无损标准天菜的色香味。
我走了狗屎运,还有什幺好不满意。当然顺其心意,很快被扒光倒落床,一面含着他的大鸡巴舔卵蛋,一面被吸吮得嗯嗯叫。尤其第一次和梦郎双双脱光光,肌肤相亲益感激情的愉悦,直到大肠头被电击,我无法不害羞。「通哥!我还没洗ㄟ?」
洗过大肠的人都知道,油腻腻有股腥味。
意外的是,祁秉通不怕味道刺鼻,舔得很起劲,含糊说:「我不介意。」
我完全无法抵抗,浑身软趴趴,紧紧含着他的超级大鸡巴,舌头都没力气爬。也不知过了多久,祁秉通将我双脚分开置于腰侧,身体压下来,吻着说:「我的小傻蛋,亲亲小坏蛋!没想到,才几年不见,你的胸肌竟然比我厚。连小腹都有型,摸起来超亢奋,你是特地练来勾引我的吧?」他眼里充满使坏的笑意,冀望得到重视的肯定。
我很不上道说:「每天把肥料当沙袋扛,不时玩锄地寻宝游戏,你要吗?」
「要定了,你太完美了。大鸡巴快憋坏了,实在太想吃你。拜托!我会很温柔,大鸡巴一定干到你爽翻天,舍不得离开。」疼哄的口气,充满温柔的慈悲,倾诉迫切的情意。只见大情圣的眼里含着挑逗的狎意,闪闪睇笑,英俊的脸庞散发迷人的野性,铺陈摄魂的魔网把我罩头拢身攫住。而他火热的龟头还吻着我的大肠头,传递强烈侵略的意图。多管齐下,激荡我的渴望,很想当爱妃,充满热切说:「把灯调暗。」
「立刻马上办!」祁秉通喜孜孜吻了我一下,关灯准备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