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南夜?”白常喜也懵了,立刻要下炕,“你咋来了,还没穿军装,部队上放假了?”
“啊!放了几天假!”
翁婿在屋里寒暄上了,白天儿在厨房里待了半天……刚才闹了那么一出,男人像是恶狼似的缠着她不放,还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屋里的人能猜不出来啊?
真是不大好意思进去。
干脆吧!
在厨房里拌了个凉菜,这才借引子像是没事儿人似的进了屋。
南夜向她一招手,“来,坐我边上!”
女人低着头坐了过去,大家伙连说带笑的喝着酒,心里高兴,都有些醺醺然了。
守岁的鞭炮齐鸣,
烟火漫天缤纷,
南夜静静的拉着女人的手,仰着头,欣赏着五彩的绚丽。
白常喜站在大门外指挥,“武立勇,你去,我买的那挂3000响呢?点上,过年了,咱们老白家也红火红火!”
武立勇答应着去了,找了个竹竿,把鞭炮挑得高高的,皮埃尔用烟头点燃了火捻子……
噼噼叭叭……
震耳欲聋!
南夜身板拔的笔直,用双手捂着女人的耳朵,笑的那叫一个欢畅!
喧闹散尽……
个人都回了房……
南夜得得瑟瑟的跟着女人进了屋,往床上一瞄,不禁皱了皱眉头,“这谁啊?你炕上咋还睡个人!”
“艾玛,我给他忘了!刚还说叫他起来放鞭呢!”
白天儿嘿嘿的一笑,“算了,睡觉吧!他的事儿明天再跟你说!”
南夜回手关了灯,“上炕!咱们一起睡!”
啊?
一起睡?
女人小声儿的说,“你可老实点儿啊!这还有个孩子呢?”
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