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又具体,又合理,景封无法说不。
“可是我择床。”景封出之下策,开始卖惨,“继桐,明天我也需要有精神,对不对?”
李继桐不以为意:“全中国的人抱着我都不会睡得着觉,你择不择床有关系吗?”
他继续加码,“景景,我那些景景,可没有用复制粘贴。”
万物皆有因果。
精虫上脑的代价,就要憋着不射来还。
“景景,”爱新觉罗·继桐开了金口,“你昨儿晚上弄得蛮舒服的,现在再给我来一回。”
李继桐的酒窖只有8把钥匙,地狱却有18层。
18.
明明甜美似天堂,何以称之地狱?
李继桐说,景景再给我来一回。
再一回。
景封可以早起一个小时,给李继桐订十套肯德基儿童套餐,可以只睡三小时,给李继桐蒸鸡蛋羹配小咸菜,也可以整整五六年,一边没收李继桐的酒窖钥匙,一边给李继桐欺上瞒下,对着老巫婆胡扯七八。
但他不可以,给李继桐再来一回。
“继桐。”景封艰难地开口,“别闹。”
“我闹了吗?”李继桐两脚一蹬,皮卡丘睡裤就给踹了下去,“景景,你是我助理,就要帮助我解决所有的事情,现在我要求你帮助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不合理吗?”
以景封的职业素养,他他妈就是条件反射一般摸上了李继桐的屁股。
李继桐的小屁股又紧又翘,光溜溜地连个疙瘩都摸不到,景封努力克制自己乱掐的冲动,直奔主题,摁上那个小口。
“嗯,”李继桐满足地呻吟一声,“景景真乖。”
景景不仅乖,景景还很专业。
很专业地找到了没过期的护手霜,很专业地转着圈儿探入指节,很专业地摸索至前列腺,很专业地,先在周围试探,再猛烈刺激中心。
李继桐到的时候与景封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一边喊着景景,一边再一次,将嘴唇凑了上去。
这一回,面对李继桐红红的唇瓣,景封没能克制住自己。
手上一边套弄,一边戳刺。
嘴里一声叹息,一口,吻了下去。
夜深人静,万物将息。
手里的体液,早就揩得干净。
景封躺在李继桐宽大的床上,那孩子搂着他的腰,睡在他怀里。
景封抱着自己的此生挚爱,却陷入了,空前绝后的恐惧。
他犯戒了。
他再也无法回头了。
回忆终于汹涌而至,无遮无掩,避无可避。
十八岁的李继桐,喝完自己第一瓶精酿纯米,睡得黑甜,躺在客厅的沙发里。
二十六岁的景封,拎着这孩子彼时还第一喜欢的皮卡丘睡衣,准备抱李继桐回房休息。
刚摸上李继桐的领子,就看见那红红的嘴唇里,秃噜出一句噫语。
“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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