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清楚，这种话许墨为什么会同意说什么，又为什么会被老张拿到。
当她问起的时候，老张只是淡然笑着摆摆手，表示根本没有什么。
他当然不会把加过料子的强效致幻药物这种事情告诉刘楚楚，他不想这个单纯的小姑娘接触到太多的阴暗面。
当年老江湖的老师傅传给他那些不入流的下三滥本事，他可不想用在面前这个单纯又善良的小姑娘身上。
“老张，你真好，谢谢你。”
望着坐在对面的老张，刘楚楚特别的感动。
她的疾苦没有人了解，老张了解了；她的麻烦没有人能解决，老张解决了。
老张很喜欢她，她知道，可是老张从来没有真的强迫她做任何事情，甚至那种喜欢也只是稍稍的越界，充其量最多算是一种亵渎，而不算是侮辱。
况且她本身也并不反感那种事情，所以……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中对于老张的感激了，因而只能羞红着脸蛋儿，询问，“老张，你想我怎么感谢你？你说吧，我都会满足你的，除了、除了那事儿。”
老张笑了，“你瞎想什么呢，傻丫头，我喜欢你才为你做这些的，并没有图你什么，真想要图谋的话我就直接拿视频要挟你了，何必给你看这些。放心吧，我什么也不图，也不想伤害你，我会在顾芳菲今晚回来后把视频拿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