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种药物还没有上市,只有医学报告和一些样品在市面上。
唯一生产过的公司就是豪斯制药。
不过史密斯说,诺佛体内这种成分并不多,只是因为第一次注射,加上惊吓,暂时陷入昏迷,等药效过了就会醒过来。
晚上的时候史密斯带了几只葡萄糖和中和剂过来给诺佛注射,安慰格列夫,诺佛一定会没事。
诺佛昏睡了叁天,格列夫就守在他旁边叁天,他连律所都没去,所有的事情都是秘书通过网络或者视频会议处理。
曾经那个被人拍个肩,碰下手都厌恶的不行的格列夫,却如同一个保姆一样,任劳任怨地为诺佛擦身子,换衣服。
脱下了西装马甲的格列夫,甚至戴上了围裙,亲手熬粥。
因为诺佛现在只能吞咽一点米汤。
第叁天,格列夫正在帮诺佛换输液的葡萄糖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床上的诺佛忽然睁开了眼睛。
诺佛看着米黄色的天花板,眼神变得悲伤而忧郁,湛蓝色的眼睛藏着快要溢出来的难过。
“诺佛!你醒过来了!怎么样?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缓缓转过头来的诺佛看着面前的格列夫,看着这个从他在监狱里的时候就一直帮助他的格列夫律师,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他对着格列夫点点头,声音有些嘶哑地说:
“我......”
话音还没落下,一滴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诺佛眼角留下。
诺佛说着自己没事,想让格列夫放心,但是话到嘴边,他忽然又想起昏迷前贝内特将他压在沙发上的恐惧。
干涸的嘴唇颤抖了两下,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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