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根本没法做到,大伯继承了之前祖父的势力,各种人脉盘根错节,说不定在他想要动手的时候,他的意图就被先察觉到。
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费尔南被栽赃的事情。
诺佛在格列夫讲述案情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又吊了叁瓶水,这几瓶药下去,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了很多,还有了胃口。
费尔南立刻叫人送上来很多清淡的食物,扶着诺佛下床后,叁个人坐在一旁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边吃东西边聊。
“所以,布兰达死前见的人并不只有费尔南,而是那个小明星,那怎么一直抓着费尔南不放呢?”
“那个人早就被审问过,他说他只是和布兰达‘深入’交流了一下而已,没有做其他的事,他走的时候看见费尔南刚好去找布兰达。他也没看见又其他的人,测谎仪也直接通过,警察早就把他放了。”
“不是我去找她,是她那个律师让我过去,说是谈协议。”
“结果去了,一推门,人已经在抽搐了,门把手上,还有我的指纹…可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律师还装傻充愣,说他根本没联系过我。”
费尔南很是郁闷,他早就反应过来,他这完全就是被人陷害。
“如今一点线索也没有,如今布兰达以前那个帮她争遗产的律师认定我就是凶手,每次上庭我都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实在是憋屈。”
诺佛挂着点滴的手不方便,格列夫便帮助一勺勺的白粥喂进诺佛嘴里,他抗拒不得,也只能一边吃一边听着费尔南的抱怨。
听见费尔南是被律师叫过去的,诺佛立刻询问难道没有电话记录吗?
费尔南说,那个电话号码他当然去找过,早就已经变成了空号。
最后还是格列夫瞥了眼在诺佛面前大吐苦水的费尔南,看着诺佛一脸同情和思索,主动开口,将一系列的细节再次详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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