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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秦彻莫名有了参加生日晚宴的约定,来到服装店的我看着挂满试衣间的裙子头晕眼花,又不能走个过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选。
秦彻那人面相虽然穷凶极恶,但一看便是衣服架子,不得不承认他的品味也不错,如果这样的他站在我的身边……想到这里,我的压力又大了些,随手拿起一条黑裙子便想找店员要合适的尺码试穿:“你好……”
一段奇怪的哼哼声打断了我的“精心”选衣——秦彻这家伙,什么时候改了我的来电铃声?!谁会唱歌走调还录成来电铃声啊?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怎么这么久才接?”
我:“在‘滴’声响起后转接梅菲斯特。”
男人轻笑一声:“别皮了,来千悦顶楼,十分钟后见。”
这人怎么自说自话!
不到十分钟,我来到一家门可罗雀的高级定制店门口,要不是薛明、薛影两人等着,我甚至不会靠近这与我气质毫不沾边的商店一步。当然是追求方便拳打脚踢流浪体的作战服而不是精致富贵礼裙啦。
薛明:“老大在里面等你,放心,里外都清场了,不会有人打扰你们。”
看我疑惑的眼神他又笑着补充一句:“客户都是这样的啦!”
“我知道!”开玩笑,当我不知道高级定制店……啥待遇我是真不知道。
虽然我也不怎么识货,但看得出精品店的衣服是不太一样,比起刚刚的琳琅满目,这家店给我一种少而精、低调但不失华美的感觉。偌大的店里除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居然没有其他人,秦彻正站在落地镜前试穿一套西服。不知为何,他眼神瞥向我的时候,我心跳迅速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好久不见。”如果不是今早才从我被窝里爬起来,我真信了这衣冠楚楚的男人和我真的很久没见了。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很久了,好几个小时了。”他识破我的冷嘲热讽:“我怎么觉得真的很久了?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时间会加速吗?”受不了了,这个男人只有在床上才不油——好吧其实在床上也挺油的,可能我正好吃这套吧。
秦彻转过身,从衣架上取下一红一蓝两条领带在胸前比了比:“你说,红色还是蓝色好?”他在试衣服的时候活像一只花孔雀,哦不,是乌鸦,五彩斑斓的羽毛竖起来搁这儿展示魅力。
“我更喜欢绿色,尤其鲜艳的嫩绿色与你的眼睛上下呼应,再穿上闪亮的绿色西装,大红配大绿,新潮又显眼。”
他假装认真考虑:“听起来不错,那我们俩双绿组合会成为最闪亮的存在,在罗嘉蒙的生日会上大放异彩。”我联想了下,两波菜似的玩意儿偏偏穿得最贵最闪,果断摇摇头:“堂堂暗点老大,被笑就被笑了,我一个小小猎人要是被笑一年,那才是真丢人。”秦彻忍不住痛笑出声:“你这是倒反天罡。”
笑点很低的暗点老大笑够了之后,问我道:“所以,你想好我们在宴会上怎么穿了吗?”说着他脱下试穿的西装外套,又脱下里面的衬衫,只剩一件内衬。我又想起旖旎的昨晚,忍不住晃晃脑袋,想甩掉脑子里黄黄的部分,道:“既然是定制,那就先量尺寸吧?设计师呢?进来半天也没看到个人。”
秦彻似乎看透我心中所想,一幅“你就偷着乐吧大黄丫头”的表情,拿起一旁的软尺:“既然没人,那我们自己动手,节约时间。喏。”说罢把软尺丢给我。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谁?我?你让我给你量尺寸?”
男人皱眉:“这很难吗?比你打流浪体还难?”说罢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软椅上。
量三围不难我怕的是我把持不住啊啊啊啊啊啊啊!秦彻捞起内衬,露出胸腹,一本正经直直看向我。他的身材真让人眼馋字面意义,要不是身体问题我真想当搓衣板狠狠多搓几下。我拿着软尺,故作镇定,缓缓绕过他的背放在他胸前测量。“你这样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离我那么远,背上尺子都垮下去了,给我测得破迪尼斯记录了。”他一把把我拉过跨坐在他腿上。天杀的我就只听到“磨蹭”两个字,昨夜磨了几小时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为了怕勒我还特地穿了条长裙是为了什么……秦彻的腿又硬又烫,硌得我很不舒服。不得不承认我已经感觉到他大腿内侧静伏着的一条,都怪秦彻这几天老勾引我……我恶向胆边生,狠狠一勒,直接把他ru头压扁了!
他一声闷哼,我正觉解气,突然感受到下面那个本来老实的小秦彻跃跃欲试有些抬头。
“你这都能发情!”我吓得从他腿上跳起来。实话讲我心里也有点蠢蠢欲动,但奈何昨晚的后遗症还在,不能这么透支身体。
“没办法,你就是我的yao,我先自己平复一下,先给你测吧。”
害怕店内有摄像头,我只着内衣裤在试衣间面对秦彻站好等他先帮我测。这倒是没什么好害羞的,打过多少回照面了,又穿着简约不暴露的内衣应该也不会怎么样。秦彻叹了口气:“看得出来,你从里到外的品味都不怎么好。”
我没好气道:“我看男人的品味也不怎么样
', ' ')(',性感油物,都不知道小鸟依人撒撒娇。”
“你外面哪个野男人那么会撒娇?我可不知道小鸟依人,但我知道大鸟依人,要试试吗?”我看着他始终没下去的“大鸟”,夹紧腿保护着里面隐隐作痛的“鸟巢”,没敢再招惹他。“来吧,速战速决。”
“你知道晚礼服里面是不穿内衣的吗?”秦彻手迟迟未动,“不会没穿过吧?”
“谁说的?”我边嘴硬边背对秦彻脱下内衣,双手在前挡住ru头。秦彻迅速测完下胸围后犯了难:“女式礼服会有胸垫支撑胸部,我需要测你支撑起来的围度。”没办法,我只好红着脸闭着眼将双ru托举起来:“这样可以吗?”却被男人趁此机会含住一边轻轻一咬,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这狡猾的乌鸦哥!
秦彻露出得逞的笑:“这是对你之前行为的报复。”奇怪的是,我根本生不起气来,还想继续更进一步,身下隐秘的某处开始发痒。“混蛋,你别想跑了。”我不再遮掩,开始扒拉秦彻上半身仅剩的内衬,扒拉两下没扒掉,被他忍不住自己脱掉了。
“你打流浪体不是动作快准狠吗,我看扒我衣服笨手笨脚的,测个尺寸也磨磨蹭蹭……”说我磨蹭是吧,我恶狠狠一笑:“你今天可别想’大鸟依人’了,给我隔着内裤好好磨蹭磨蹭,不准进来!”
我被秦彻抵在更衣室的墙上,被他用膝盖轻轻的碾过花唇,缓慢又不止痒。我的水流得更多了,想往下滑一点获得更大力的碾压,却被秦彻躲过,还是保持着最开始的力度。我的下腹都有点发麻,想得到他的情绪几乎不可控制。但我只是双手搂过他,也轻轻拿ru房蹭他的胸膛。秦彻似乎也没那么得心应手,呼吸粗重地吻着我,抓揉我ru房的手越来越用力,还拿食指恶意搔刮按压ru头。
“它可以和你打招呼吗?”我看到秦彻情欲萌动的眼眸,又看到小秦彻几乎顶出他的内裤,跟杆qiang似的,忍不住红了脸。果然白日宣淫的人脑子都不好使。
……<磨腿一杆进洞详见彩蛋>
晚宴当天我俩穿着随意挑选的低调礼服出席。谁能想到试衣间酣战两小时被薛家两兄弟打电话问选好了没,我看秦彻表情可太臭了,被打断好事的郁闷心情瞬间一扫而空。“那我们随便拿两件低调的吧。”量好尺码穿戴完毕后我对秦彻道。“都依你。”秦彻付了款,在出门时对我耳边道:“我觉得你看男人的品味还蛮不错的,要不让男人带你去选选里面穿的品味不错的衣服?”我红着耳朵与他走进了隔壁高级定制内衣店。至于买了多少符合他癖好的qqny,又是后话了。
我患上了失眠症,入睡困难、觉醒多、睡眠时长不足,只有去医院看病。医生说我的精神压力太大,如果自我难以调节,尽量通过药物保证休息时长,否则长此以往身体机能会严重下降甚至容易猝死。我拒绝了医生的建议,因为我怕时间越长,我就会逐渐忘记那一天——那是鼓励我坚持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每天我的生物钟比闹钟更早将我唤醒,一看屏保,那是夏以昼给我发的最后一条短信:“我保证你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见我。”我日常往返协会、医院、家之间,只有出任务时才会离开这个三角区域,速战速决后交差,继续回到自己固定的生活中。
“要不,你谈个恋爱吧?”陶桃看到我无语的表情坚持道,“恋爱有利于多巴胺分泌,人至少能一定程度地忘却烦恼……”
“没时间。”也不想忘记。
“你可真是工作狂啊,除了打打流浪体没点别的追求了?”
“有新任务我先走了。”我听着陶桃的抱怨声有些发笑,她是我现在唯一的开心果了。
我的新搭档是一个叫冬夜的男人,我明知道之前我们从未谋面,但对他总有股熟悉感—他和夏以昼实在是太像了。不是长相,而是气质。像到我和人第一次见面会直接无法控制情绪哭出来。我真想回到一小时前给自己一拳把我打晕,怎么会有人在刚见面的搭档面前流泪啊!好在冬夜很体贴,不仅安慰了我,还没有问我失控的原因。
我们这次的任务需要在温泉旅店监听一个叫丁旺的人,他被怀疑暗中和特殊势力交易,不法买卖流浪体。丁旺最近频繁携秘书来这家叫做“寿喜锅”的日式温泉旅馆,引起了协会的注意。
“我们换好衣服就去混浴池蹲点。”冬夜言简意赅,与我安置好行李后轮流在卫生间换好泳衣并穿上特制的浴袍用来携带小型匕首或者枪械。
“你这泳衣……”冬夜有点一言难尽。我低头看了看,这是我在网上买的简约款深蓝色泳衣,不会走光且方便,我果然很会买。“有什么问题嘛?”
“这是一个二十几岁成年女性会选择拿来泡温泉的泳衣吗?”
与我想象的长袖善舞体贴帅哥形象完全不同,你有点冒犯了,纯黑色比我的好不到哪儿去泳裤同志。
我俩伪装成来泡温泉的情侣来到混浴池。由于这家店实施会员制,人并不算多。为了防止在水中环顾四周暴露身份,我们选择坐在可以看到所有浴池的就餐区边吃喝边等
', ' ')('人。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冬夜突然低声道:“入口处丁旺的一个保镖来了。”我神色未变,一把搂过冬夜的脖子:“哥哥,人家肚子都吃好饱了,怎么泡温泉嘛?”冬夜明显被我雷了个够呛,还是回应道:“乖乖,哥哥给你揉揉肚肚休息一下再下水吧。”刚吃饱饭不要洗澡不要泡温泉
我亲眼看到那个保镖看了我们一眼,对着另一个保镖说话的口型:傻x情侣能不能滚去两个人单独泡。另一个保镖:老板也。
正当我在继续研究唇语时,突然被肚子上的温热触感吓了一跳——冬夜这小子,是真敢隔着泳衣摸我肚子啊?!我忍住了差点脱手而出的一耳光,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问他:“哥哥,摸够了嘛?”冬夜愣住:“……乖乖肚子不胀了我们就下水吧。”
丁旺的女秘书身穿连体泳衣陪着丁旺一起在人少的一处靠池边坐下。按照桃色传闻中的关系,秘书也是“蜜书”,但奇怪的是秘书虽然貌美,身材却有些走样,也并没有暴露的穿着,与我心里对小蜜的刻板印象很是不同。二人举止亲密,但也并无过分越界之举,看起来在等人。
我与冬夜也选择了一个不近不远、视野开阔的地方坐下。
这样想来,因成年后忙于工作,我和夏以昼根本就没什么一起享受假日的二人时光,甚至印象中只有一两次出来玩中途还被一方的任务打断了。
我对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夏以昼,并非纯粹的兄妹之情。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但总是忍不住进行幻想——自己未来的生活中,住的小房子、外面的院子、我的丈夫……一切幻想,貌似只能围绕夏以昼展开。我为自己卑鄙的想法可耻,多次想要扳回正轨,结果不仅没有成功维系我们温馨的三口之家,如今奶奶没孝顺,夏以昼也下落不明。
我还在后悔那天我趁夏以昼熟睡,克制不住抚摸他头发,偷吻他嘴角。懦弱的我也就这点出息了,根本没有勇气告白,也不敢去想夏以昼以后与爱人有了自己的家庭会怎样,也许那样我就能结束这段漫长的单相思了。
冬夜没有打断我的走神,我有些尴尬,作为任务搭档今天表现得真的太不专业了。正想道歉,冬夜却从拍了拍我的头:“你信不信我会点占卜?你所困扰之事近日会有转机。还想让我算点别的嘛?事业?还是爱情?嗯……你的正缘桃花马上就会出现……”
看他说得头头是道,我虽不信,还是调侃道:“那我的正缘桃花帅不帅?丑的我可不要。性格不好我不要,不会做饭我不要……对了,他和我年龄差多少?年龄差太大我可不喜欢……”
“年上哥感大帅哥,包的。”
听到“哥”字,我又有点沮丧,低下头掩饰道:“我喜欢年下弟感小鲜肉。”
不知道为何我感觉冬夜嘴角抽搐了一下,之后我俩便结束这个话题继续监听了。
今天丁旺那边没什么进展,似乎等的人没来,他还破口大骂了两句,好在身边的秘书低声安慰,两人这才浓情蜜意漫步回房。没错,老板秘书住一间,懂的都懂。
过了一会儿,我和冬夜也假装成好哥哥好妹妹的样子回到房间,各自洗漱睡下了。似乎是因为白天多次想起了夏以昼,做梦又梦见了他。这几年我反反复复做着他浑身是血的噩梦,有时偶尔也会梦到他还好好的但不认识我了,胸口像被抓着一样疼。今天的梦却不一样,我又梦见了那天我偷吻他嘴角,刚想逃离却被装睡的夏以昼抓住手:“笨蛋,你亲了就想跑嘛?”梦里的我被抓包很是慌张:“对不起夏以昼,我……”却被他按头堵住了嘴,我几乎没办法呼吸,任由他在我唇上索取。
一切一发不可收起来。<详见彩蛋>
“做什么美梦了?”等我醒来时便看到冬夜好整以暇看着我。感受到腿间黏腻,我羞愤欲裂:“你先转过去!”“好好好,”他举手作投降状转过背,“我要给睡懒觉的工作伙伴一点个人空间。”
又丢人了,我冲进卫生间,看着自己面色坨红眸中满含春意的样子气得想薅头发:这辈子第一次做春梦是在和一个第一次见的男搭档旁边,真是疯了!
“说正事,丁旺和王秘往按摩区去了,我们今天得穿轻便点去他们附近的隔间。”
我掏出一件黑色比基尼把冬夜吓一大跳:“你就穿这个?!”
“那当然,没有技师的按摩区不都是情侣夫妻偷欢的地方吗?穿那么多告诉丁旺我们来监视你了?你也别穿你那浴衣,腰上拴条毛巾得了。”
一直显得成熟稳重的冬夜突然红了脸,最终没采纳我的建议。
我们带上精油等物品来到无技师按摩区,在经过几对男女男男女女交欢的声音后,终于找到了丁旺那一间,于是进入他们斜对面隔间。丁旺和王秘二人听声音本在干柴烈火,突然王秘道:“旺哥,有两个人过来我们这边了。”
我和冬夜立马对视一眼,怎么办。“哥哥,你躺好,人家想给你按摩胸肌腹肌,在你上面坐滑滑梯~”此语一出,在场沉默的有四个人。冬夜顿了一下迅速给出回应:“乖乖坐哥哥身上按,不
', ' ')('然哥哥怕你累,按累了就趴哥哥身上歇会儿。”
王秘笑道:“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儿。”丁旺道:“我也不能输给小伙子,丽丽,我揉得你爽不爽?”斜对面此起彼伏的声音让我羞红了脸,冬夜抓住我的手挤上精油放在他的胸肌上,示意我不要打草惊蛇。
搓澡,谁不会?我用掌心将精油揉搓两下,便啪两巴掌甩在冬夜的锁骨上,大力由上往下搓着他的肌肉。冬夜难以抑制嘴里闷哼一声,直到我推到他脐周才气喘吁吁地小力拉住我。“乖乖,别横着……竖着按就可以了。”我便开始继续大力上下搓。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意外发生了。我网购的比基尼挂脖上的绳没栓紧,在大力活动之下,绳直接滑落——我就这么赤条条把胸口两坨肉露在不熟的同事眼前。
尖叫出声,我两脚不稳一下摔倒在冬夜身上。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笨蛋,我不会看你的,你还是这么毛手毛脚。”
强烈的冲击力让我一时难以接受:“冬夜,你?”
他低笑一声:“怎么不叫哥哥了?你这两天叫的哥哥比以前那么多年叫的都多。”
“夏以昼你该……”“死这个字被吞在嘴里,我也说不下去了,就像梦境里的一样,夏以昼闭上双眼,以唇封缄。
戏剧化的再遇没有冲淡我复杂的情绪,我的眼泪像雨大颗大颗打在夏以昼脸上。夏以昼安慰地不断亲着我的额头脸颊和嘴角,低声道着歉:“对不起我暂时没办法给你解释,不要哭了好不好,乖乖……我回家了。”
情绪慢慢平复,我突然抬头看向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我们现在算什么。”奶奶不在了,我们的家没了,我还对你……
“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可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我抓住夏以昼的手放在我饱胀的r房上,“你觉得我们还能做兄妹吗?”“我们……”
“我不是在逼你,这几年我想了很久,如果你真的只把我当妹妹,那我远离你祝你幸福就可以了。但请你……请你不要装作不知道这份感情,这对我来说太残忍了……”
“唉……”夏以昼深深叹了口气,把我搂在怀里。
“我对你,也有一样的感情,一样的欲望。”
丁旺王秘已经走了,临走还评价年轻人角色扮演禁忌之恋还是技高一筹。我这才反应过来还在任务中,却被夏以昼告知:这个任务不用再跟进了。“他们只是秘密结婚的夫妻,育有一子……不过你确定现在要在这里说这些?”我看到他腿间勃起的y望,不自然别开了头。
“现在知道害羞了?”夏以昼又把我揉进怀里,像是怎么抱也抱不够,“没事,我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做……”
“但我不想再等了。”正当我颤颤巍巍想把手伸向蓄势待发的小夏同志,却被他阻止了:“乖乖,你先趴下,这么辛苦,哥先给你按摩。”
夏以昼的手法很娴熟,从头颈按到腰背我变昏昏欲睡,再醒来已经是在另一个豪华套房。他把我抱回来了?
“想不想先泡会儿温泉?”昨天不是泡过了嘛?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夏以昼打开门,让我看到别有洞天的小院:“这个房间带单独的温泉池,水也干净,可以不穿泳衣泡。”
我将一条半长的浴巾围在身上便下水了,身边的夏以昼也只在胯间围了条毛巾,很快,泉水打湿了毛巾沾附在躯体上。有热气的加持,我觉得我的心跳愈跳愈快,但也不好意思先做什么动作。
“乖乖,没想到你身上还是有点肉的,还好我不在的日子,你有好好吃饭。”夏以昼拉过我的手十指相扣,仔细端详着,“手上的qiang茧又多了啊……”我正想骂他咋的还想要我的手鲜滑细嫩嘛,却被他落下的温柔的吻柔和了眉眼。等他回家沉迷工作的日子好像也没有那么苦,他却很心疼的样子一遍一遍亲我手上的茧。突然我看到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过。
“笨蛋,你在哭什么?”我慌张去擦他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干。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明明不告而别的是他,他好像比我更难受,我的胸口又像被揪在一起的发闷。
有点呼吸不过来,正在流泪的夏以昼被我吓到了,又是拍背又是给我拍胸。我好点了,立马假装没事人逗他:“刚刚骗你的,我们还是来干正事吧。”看到他皱紧的眉头,我笑着拿手抚平:“夏以昼,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皱眉头。只是长期思虑导致的偶尔会呼吸困难而已,检查过了,没什么事。”
“以后我一定在你睁眼的第一刻,就能看到我。”夏以昼把我拥入怀中,我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想试试嘛?”说着,轻松解开我胸前的浴巾。“好。”
夏以昼真的很磨人,他反复亲我身上的皮肤,即使我的r房就在他手里,他也只是轻轻地揉捏摩挲,反倒是叫我有些夹住双腿忍不了。
“夏以昼,你就不能亲亲它嘛?下面也帮我蹭一下……”我的r头早就因为情潮红肿挺起,双鲍早就等着男人的临幸。男人只是探出手指抚弄着我的外阴,这才不慌不忙张嘴含住ru晕,轻咬
', ' ')('红果,时不时拿舌头去抵弄。
“夏以昼你要是不行就让我来!”
“乖乖,别急。”他竟抱着我的腰把我放在池边的石头上,打开我的双腿,舔弄花穴。差点被他舌头的戳刺和手指对阴蒂的玩弄直接送上高潮。我腹部一紧,大喊:“哥!快放进来。”
他的舔弄突然停下,我一把又被拽入水中。夏以昼和疯了似的与我接吻,下面那根就这么直挺挺地捅了进来,似乎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了。他的眼有些发红,我也意乱情迷,配合着他在水中做着抗阻力运动。他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直到我俩都再也受不住,双双达到巅峰。
“乖,不能泡久了,我们去床上。”夏以昼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疲惫,我们一整晚都在做爱中度过,换了各种体位,站着趴着躺着坐着什么都做过了,直到我忍不住叫饿,这段长达6小时的运动才宣告结束。
凌晨我们叫了餐,吃饱喝足后,夏以昼拥我入睡。
“哥,可以不要离开我了嘛?”我翻身面对他,打开双腿,“今晚可不可以插进来睡?”夏以昼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进入,在半深的位置停下。
我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醒来,我一睁眼便是看夏以昼在不在。看到男人闭着眼在我面前,我才放下心来,这才发现插在身下的肉龙已经苏醒,想起昨晚我的各种“欲女”表现,有些害羞,跨坐在夏以昼身上撑手想要从小夏上拔出。
谁知夏以昼扶住我的腰往下微微用力,我的甬道一下又被插进最深处。“猎人的体力就是好啊,做完一整晚起床还要做。哥哥体力太差了好累,只有让乖乖自己在上面做了。”
看我气红温了他立刻停止犯贱,把腿软的我抱着拔起来放到一边躺着:“哥哥虽然累,还是有力气叫个睡醒服务的,我去点饭了,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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