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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云站在公寓门口发呆。
几天前,何修远邀请他和女主来家里作客,理由是联系同学感情,吴云本来不想去,但男主这个邀请实在奇怪,难道他突然对女主感兴趣了?考虑到男女主之间贫瘠的感情发展,他忍不住想——好歹是一个助攻路人甲,劝一劝男主,说不定就能给剧情纠过来呢?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吴云不仅是个老实人,还是个爱多管闲事瞎操心的老实人。
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先映入眼帘的是轮廓明显的一张胸膛,何修远穿着白色的居家服,戴着平时少见的黑框眼镜,在清冷的气质之外平添了一丝禁欲。
何修远按耐住内心的躁动,展开一个虚伪的浅笑:“真准时,进来吧。”
吴云拿着一篮子水果,穿上何修远准备的拖鞋进了门,整栋房子虽然占地不大,但是简洁有序,风格偏灰黑色调,东西不多,是一个单身独居男性典型的公寓。
吴云知道这只是男主在外面方便上下学的一处房产罢了,里面的家居装饰肯定都是专人布置过的,低调却有质感,再看看自己提的不上台面的便宜水果,不禁感到一丝局促。
何修远似乎看出了吴云的不自在,体贴地拿走了他手上的水果,随手放在了台子上:“还带了水果?真客气,谢谢。”
把可爱两个字堪堪咽下去,在猎物入套前还是要装一装,别吓着他了,不过,哪有乖乖送上门还给捕食者带见面礼的?老婆这么单纯,以后可得好好看好了。何修远的眼里一瞬间散发出精光,好在有眼镜的掩饰下,吴云才没有注意到。
“那我问问刘芊芊到哪里了”
“她刚打电话来说突然有事不能来了,就我们两个吃吧。”
“啊?”吴云这才有点稍微警觉,但是不等吴云的反射弧走得更长,何修远适时地将他拉到餐桌上,竟是带了一些期待地邀功:“尝尝?这都是我亲手做的,不合你口味的话下次我再改进。”
吴云不太会拒绝别人,虽然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还是诚恳地给出了意见:“很不错,没想到你还有一手好厨艺。”
“平时自己一个人住,也就慢慢会了这些东西,都是家常菜而已,以后你想吃我给你做。”
吴云觉得自己能吃到男主做的菜已经是路人甲之高光时刻了,闻言也只是当男主在说客套话。
单独和男主独处一室,这男主之前还有过奇怪的举动,吴云吃的如坐针毡,心不在焉,祈祷着这个饭局能早点结束,连何修远给他递过来的酒都没有在意的喝了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脑袋好像有点发晕,男主的脸也变得模糊,眼前的一切开始摇晃,吴云最后只看见男主凑过来嘴唇开合好像在问他什么,然后就坠入了黑暗。
…………………………………………………
黑暗下,吴云的眼球动了动,他感觉自己像是个溺水的人,被迫挣扎在看不见光亮的海底中,他奋力向上游啊游,终于快要抵达微微光亮的海面重获呼吸……
模糊的视线无法聚焦,缓了一会后吴云才能看清头顶映照着暖黄灯光的天花板,身下的触感软软的像是床,视线移动到旁边,何修远端着一杯酒穿着浴袍坐在他床边,静静的看着他。
吴云勉强转动自己僵硬的神经,思考眼下这个状况,自己好像是喝醉了然后……?
“呃…我好像是喝醉了,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的酒量这么差,还麻烦你…”
“哐啷哐啷”
吴云努力起身,却感觉牵扯到了什么圆环,脚下传来金属被拉扯碰撞的声响,吴云脸上一僵,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还没等他问出口,坐在一旁的何修远像是看够了他的醒来表演,悠悠说了第一句话:“别担心,这药没什么副作用。”
说罢也不管吴云脸上半迷惑半惊恐的表情,盯着他一口干了手里的红酒,低头掐住吴云的双腮,在吴云脱口而出的拒绝中强行渡喂了过去。
“唔不…呜…”
男人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不属于自己的黏滑舌头在口腔里面梭巡,挤压,碰撞,冰凉的液体从唇缝间溢出,吴云又气又急,惊慌加窒息之下咽了大半的液体下去,在何修远放开他之后止不住的呛咳。
“咳…你,你干什么?”有气无力地发出抗议,还吐了几口酒出来。
何修远缓缓靠近,舔了舔吴云嘴角溢出的血红酒液,一贯清冷的眼眸里终于被弥漫而上的暗色覆盖,脸还是那张脸,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感到陌生:“宝贝真是不乖,有了我一个还不够,得受到惩罚才行。”
吴云根本搞不懂身上人的脑回路,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老实人的承受范围,他只觉得男主就跟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什么宝、宝贝??我才不是你嘴里那个…搞错了…”
“不、你在说什么……你不应该是这样的,现在放我走还来得及,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闻言,何修远本来柔情蜜意的眼神染上了怒火:“…应该?在你眼里,我就这
', ' ')('么避之不及吗?”
吴云不知道为什么何修远更生气了,挣扎着想要挣脱脚上的束缚,可是脚上的金属环牢不可摧,何修远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挣扎,一手从他的嘴唇、胸膛、慢慢调戏般揉按到了下面软趴趴的一团,然后……一把握住了它。
揉搓着手里小小的一团,何修远说出不是怜爱还是嘲笑地嗤笑一声:“…宝贝,以后这里只能给老公看,知道了吗?”
因为下身不断受到的刺激,加上情绪激动以及可能有刚刚酒精里不明成分的作用,吴云夹紧双腿试图阻止眼前人的进犯,但还是避免不了感到了一股从身体深处弥漫而起的热意,脸红,勃起,不可阻挡,这一切都让吴云更加混乱,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慢慢瓦解,开始不由自主的……渴求一些抚慰。
身上人解开了浴袍、露出了瘦削却精健的肌肉线条,吴云感到自己的衣服也在缓缓离自己而去。
他在陷入迷蒙的欲望前挣扎着想——逃不掉了。
夜还没深,公寓二楼主卧已经亮起暖黄的灯光,若是仔细听来还有一些奇怪的声响,似哭泣、似呻吟,又夹杂着一些碰撞的野蛮间奏。
“唔…不…啊!…”
“怎么了?不是还想着那个女人吗?看清楚你身上的人是谁!”
又是一记深顶,吴云差点被顶撞到床头。他没想到只是挣扎中提到了刘芊芊的名字,就又激起了何修远的怒火,让身上人变得更加暴戾,在屁股里作乱的肉棍仿佛得了指令,放弃了调情般的戏弄,开始进攻一样直直碾进深处,几下就把吴云干的不住求饶。
“唔…不是…等等,啊”
何修远俯下身来,两人股间紧紧地贴在一起,肌肉迸发,汗水滴在身下人身上,吴云喘着气,感觉浑身都被男主的气息笼罩了。
两人其实已经进行过一轮了,相交的床单上还洒落着滴滴遗漏下来的浊液,吴云在第一次的时候除了痛其实没多大实感,药物混淆了他的脑子,尽管经过催情的神经已经爬遍了大部分身体,初次开苞的痛感还是压到了一切,以至于他除了不要不要啥也没说出来,何修远因为也是第一次,坚持了十几分钟便忍不住直接交代了。
但是男高的实力不容小觑,不一会大几把就重新硬挺,甚至比之前还要生机勃勃,怒气冲冲地叫嚣着要攻城略地,誓要让身下的雌兽明白,谁才是他的主人。
何修远其实知道吴云对那个女人没什么男女之情,但光是这个女人的话还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他之前才有闲情慢慢瓦解心上人的防线,但是不知道从哪又冒出来个煞笔觊觎他的人,那眼神都快黏在吴云身上了。
看来还是要拴在身边比较安心。
吴云趴在偌大的床上,已经提不起反抗的力气,也反抗不了,只能企图抓着床单让身体往前挪一挪,远离这个禽兽,但何修远一只手就把他拖了回来,压下吴云的腰,再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屁股,摆成了一个标准的跪趴姿势。
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偏细的腰两只手就能握住,从腰窝那里突兀地陷下去,往下,再隆起两块肥美的肉臀,现在翘起来正对着侵略者,中间被操开的小嘴还在往外翻着白沫。
香艳的场景极大的刺激了何修远,自己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这种神魂颠倒不能自控的感觉,以至于竟然产生了一丝恼怒,不由得重重地掌掴了几下眼前白花花的肉球,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骚货…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这个勾引那个…这么一身骚味还到处晃,是个男人都会被你骗了…除了老公我你还想要谁?嗯?这么大个骚屁股,怕不是天生就要被老公干烂!”
吴云迷迷糊糊的,只听见了“骚货”“勾引”之类的模糊词汇,可迟钝的大脑无法做出及时且正确的反射,就连屁股上倏尔传来的痛感,也只是让他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缓缓晃了晃屁股试图躲开这不知名的惩罚。
这骚屁股被打了几下还晃起来了,中间的小嘴受惊似的吐出几口口水,何修远眼睛都直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对准小穴猛的一冲,“啪”地一声直接到底,两颗囊袋重重地拍击上大屁股,耻骨相抵。
“呃——!”吴云惊叫一声,感觉下身再一次被猛地撑开,肠道激烈地做出反应,吸得何修远闷哼一声。
猛的抽出一半,不到半秒又猛地插进,一下、两下…
“啪、啪”
“啪啪、咕叽…啪啪啪…”
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充血涨红的一大根在臀缝间若隐若现,第一次开荤的少年简直是把下面这口肉穴当做凿穴的容器一样一下一下疯狂进攻,大肉棒每次进出都能得到肠壁激烈的反应,进去时害怕地挤压,快出去时又收紧穴口吮吸挽留,又水又热,加上耻骨和豆腐似的屁股肉撞击回弹,配合吴云无意识的哼叫,给何修远生理和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啊…!慢、等等…”
“啪啪、啪…咕叽咕叽…啪!…”
“啊、不”
吴云被干的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迷蒙的脑子控制不了身体,只
', ' ')('能被迫接收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情欲上头,更加被动,第一次性爱就这么激烈,这是他承受不了的。
“嗯…喜欢吗宝贝?”
“…对,屁股再翘起来一点…就是这样,真乖,宝贝真棒,天生就是要挨草的料,早知道宝贝这么想要,老公就早点满足你了…”
何修远红着眼睛一边快速摆动腰臀,一边可耻地将这场强迫的情事归咎于受害者身上,明明是狮子把猎物强行拖进了巢穴,却像是猎物不知廉耻的主动献身。
平日里冷淡矜贵的何学神,如今像个痴汉一样牢牢把控着纤细的少年躯体,脱去了斯文的伪装,活脱脱像是一个野兽。
大床上处于上位的少年脊背拱起,一只手托着什么,一只手压着身下人的脊背,快速运动的交合处往下,被罩的严严实实的下身只看得见两条纤细的小腿挣扎着伸出来,在床单上无力的磨蹭,右脚还套着一条锁链一直延伸到床脚,黑色的金属反着光,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坚硬的胯骨一下下狠狠地把骚屁股挤压成扁圆形,随着抽插肉浪翻飞,皮肉相撞的声音混合着床铺震动的声音简直快盖过了吴云的呻吟,何修远的喘息声也越发急促,浪潮一般的快感让他对身下这个惯会勾引人的骚货愈发恼怒,憋着一口气泄愤似的越插越快。
紫红的大肉棒在淫水的洗礼下油光锃亮,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一下一下隐没在被撞的通红的股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被吸得受不了了,突突的跳动起来,马眼发酸,垂死挣扎般最后狠狠撞击几下,突地贴紧不动了。
“啊哈…!”
吴云像是触电般弓起脊背,立马又被何修远按下去,偏深色的臀部绷紧,牢牢抵住白色的肉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颤栗着。
少年的腰像是承受不住似的终于全部塌了下去,脚磨了磨床单,垂死挣扎般动了动,可后面高热宽厚的胸膛不依不饶地压上,有力的手攀附而上,一根根掰开吴云握紧的拳头,十指相扣,牢牢不放。
全身都被填满了……气息、体液、声音、皮肤……好像什么都不属于自己了,蔷薇终究逃不过猛兽的利爪,被粗暴地采撷下来,闻过了芬芳,揉捻出鲜艳的汁水,再放在最秘密最安全的地方,日夜赏玩,成了猛兽的禁脔。
微弱的阳光倔强地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打在枕头边,吴云睁开肿胀酸涩的眼,身体清爽但是酸痛,是运动过度的后遗症,腿根还有些僵硬不能合拢,后穴传来令人不耻的痛感。
映入视野的是一条手臂,腰上搭着一只手,背后温热的触感告诉他身后有人。
他呆滞了仅仅一瞬,就开始不顾一切地重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钳制,可是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像坏死了般,完全无法执行主人的意志。
昨夜的记忆顿时如同潮水般涌来,自己是怎么在一个同性身下承欢,尖叫、哭泣、呻吟,都历历在目,吴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记忆竟然这样好,好到令人想装聋作哑逃避一切都做不到。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害怕、羞耻,与同性发生了如此不堪的亲密关系让清醒过来的老实人快崩溃了,他还记得昨日何修远是如何红着眼睛“满足”他的,又是如何羞辱自己,平时清冷的面容扭曲了,大手像铁钳一般无法挣脱,让人绝望。
吴云不明白,好好的男主,怎么会扭曲成这个样子。
何修远早在身边人苏醒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感觉到手臂上有凉凉的液体滑落,身边人控制不住地啜泣声响起,那声音似乎是极力压制,却仍然从喉咙里传出气音,令人心疼不已。
好可怜,好可爱。
腰上的大手缓缓动了起来,技巧性地按摩酸涩紧张的肌肉,背后高热的胸膛靠近了些,亲昵地贴紧。
“……吴云,跟我在一起吧。”
何修远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
吴云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瞪大了眼睛。
“不……你这是强jian……我不要!”
“呵……”
腰上的手不停,缓缓下移,何修远恶意的扯开嘴角。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刚到手的老婆不情愿地背对着自己,一身白的晃眼的皮肉上青紫遍布,像是被欺辱了似的哀哭,哭得本就晨勃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蠢蠢欲动地昂首,眷恋般蹭了蹭仍旧肿胀的穴口。
感受到威胁的吴云惊恐地躲避,但还是被抬起了一条大腿,高热的棍子插进了腿间,从卵袋下面穿过,顶得小小云歪在一旁。
“暂时先放过你。”何修远低沉着声音道,鼻息逐渐急促起来。
高热的棍子在腿间抽送,老实人忍着不适默默忍受,何修远眯着眼睛盯着吴云的反应,一边摆动下腹轻轻撞击着,一条腿压了上来让两条腿更加合拢,挤压着快速进出的肉棍,一手揉着老婆的胸乳。
“唔…”
吴云捂住了嘴,尽管心理上对这种行为排斥恶心,但敏感的身体却像是应激般有了反应,差点控制不住叫出
', ' ')('声。
不是不知道现在两人正在干什么,明明是一个直男,现在却沦为了另一个同性泄欲的工具。
何修远紧紧地盯着吴云的表情,吴云强忍崩溃但还是不得不忍耐的表情让他更兴奋了,一个翻身将吴云压在身下,两人肌肤牢牢想贴相贴,紧密接触的感觉让何修远满足极了,身下的大肉棒开始加速摩擦,骨肉相交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哈…唔——”
吴云感觉差点被压死,刚顺口气脸就被人掰过脸堵上嘴,粘糊的接吻,吴云皱紧眉头,因为脸被掐住不得不张开嘴吐出小舌头任由侵略者品尝。
“嗯……”
天光已经有些明亮了,晴朗的早晨,床上却在发生着淫乱的一幕,高个少年紧紧地将身下偏纤细的少年压住,被笼罩地只从缝隙里透出白皙的皮肉来,被子早已滑落,堪堪遮住起伏的下身,两人密不可分地接吻,似乎能听到口齿间液体交换的淫靡声,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喘息,被子下起伏的身体越来越剧烈,看起来已经是在交欢了。
不一会,上面的人动作骤停,两人紧紧贴着摩擦了一会,高大的少年低沉地说了些什么,浅笑着拥紧了身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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