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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曹爽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什么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老师双手抱臂的站在讲台桌下,正仰头看着被连接上主屏的展览屏,嘴角的残渣擦得干干净净,一点多余的念想都没给他留。

门外的垃圾桶边缘依稀还能看到熟悉的袋子。

曹爽的笑容当时就裂出一条微不可查的破痕。

他嗫声嗫气的虚虚笑道:“老师,你这么快就吃,吃完了?”他也就弄了十分钟不到啊!

老师低下头看向他相当勉强的笑容,神色平静,眼神淡漠,状似无知无觉。

“嗯,我吃东西比较快。”当着你的面,我不敢吃慢点,稍微慢点就怕我吃的是其他东西。

错失美景的曹爽只能焉啦吧唧的让出讲台。

白得一顿早餐还省了一通麻烦的老师神清气爽的走上讲台,施施然的打开教案开始预想后面的课程进度安排。

当天的这堂课,曹爽第一次没有往日齐心聚力的精气神。

而老师,则是第一次能保持心情舒畅的上完了整堂课,连带学生们次次提心吊胆的悲苦心情都好过了不少。

当然,如果中间某些不可避免的画面能尽量别出现的话,那简直是完美至极。

时间飞逝而过,一晃两周之后又是一个学期圆满结束,短短的暑假过后,新的学期就又到了。

而随着新学期的开始,梁安和曹爽的关系也在一折三波的发生变化。

最近梁安的心情变化着实微妙。

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他和曹爽竟然也会有万般恩仇放,愁怨两边宽的一天。

当然,这只是单方面的,毕竟曹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恩怨’这一出。

或许在曹爽看来,他始终是一个乖巧,合格,高效,年年拿奖学金的榜样学生,从来没有做出一丝一毫违背学生宗旨的事情,在家是最孝顺的孩子,在校是最完美的学生,堪称无敌的存在。

退回来说,曹爽确确实实也没有做过任何实违背伦理的实质性的事情,即便梁安把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估计也不会有一个人信他,都只会认为是他疯了,竟然无端端的诬赖一个好孩子,一个好学生。

而他当然也不会说,重要的原因就有二个。

首先,众人就不会相信他有读心术这个巨大的bug功能,他即便能证实这件事,对他也是有益无害,说出来只会更加加重他平时的生活负担,说不定还会被当成特殊对象关进某种实验室里供人研究。

其次,曹爽所想的那些不堪至极的东西,每一件每一次里面的主角都是他,哭声浪叫,淫荡贱夫,基本就等于他的代名词,他也实在是说不出口。

尽管那些下浪屈辱的事是个正常人都很难忍受,但曹爽专业课的老师不是他,两个人本就不会天天相见,这就大大的缩短了他们见面的时间。

梁安的课一周只有三节,一节课就几十分钟,两人的碰面时间更少,何况再过一年左右曹爽就会毕业,远远的滚蛋,离他天南地北的,也许老死都未必再见。

所以零零总总的算下来,他和曹爽剩下见面的机会连半年的时间都不到,曹爽也对他做不出实质性行为,说起来也不算太难坚持,努力咬个牙忍忍就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忍耐性格也不是白练的。

想通后的梁安就放宽了心,开始尽量以稳定的心态面对这个让自己头疼不已的色批学生,久而久之,他竟然慢慢习惯了曹爽的各种头脑风暴。

最开始时,梁安正在黑板上列复杂的算式,就听到背后的曹爽盯着他的脚踝,夸他的脚踝又细又白。

接着,曹爽暗戳戳的幻想着一米九的黑皮壮汉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就掐着他的纤细脚踝往胸口踩,然后压着他往床里死劲肏干,在他喘不过气还要往里面狠拱时,他当时就气的脸色铁青,好好写着的算式也被一分为二。

下课之前,他咬牙切齿的吩咐每个学生回去写十套高数论题。

到了后来,有天他穿了个领子稍低的衬衣,曹爽全程就死盯着他露出的一小截锁骨。

恰好他侧过身弯下腰看了一眼教案上的提示,下面的曹爽眼睛都要盯出了光。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薄衬衣的他因为承受不住身下太过凶猛的冲撞,不禁扯起修长的颈项,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吐出含混的求饶,生理性的泪水迷蒙了他整片透红的眼眶。

“别进去,求你,别再进去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他哭求的越厉害,身下就动的越凶,一连几十次的迅猛抽插让他浑身抽搐不止,一次比一次的深入让他恍若觉得自己要被整个捅穿,手指深嵌进手腕,勒出明显的红痕。

形状扭曲的唇瓣因为急速抽插压根合不拢,嘴角流下了一缕缕的液体,滴落在紧贴胸口的衬衣,长时间没人管顾的两粒乳尖在一股带着淫靡味道的空气中颤颤发抖,催促着人及时来抚慰蹂弄,让它变得更大更淫。

“我不要了……呜、我不要,太深了……放开我……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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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哀求断续的哭声,粗大的龟头粗暴地捅开娇嫩的穴眼,嚣张狂怒的抵在他的肉腔边缘,柔软的内壁已是被磨得红肿充血,被肏出一个小小的口子,红肿的穴肉还滴着粘腻的液体,衬得如同刚刚盛开的花骨朵,还带着早春的水滴。

在龟头挨挨蹭蹭不肯进入的时候,红肿的穴口忽然抽搐着吐出一大团淫液,悉数都浇在肉柱上,状似鼓励着它的再次粗暴进入占有自己。

就着这股溺出的淫液与断续的哭声,耐心蛰伏许久的龟头终于顺顺当当一根没入,直直抵达湿软肉壁的最深处,搅得里面鱼飞水乱,噗嗤作响。

很快,他的全身上下都被汗液与精液湿透了,狂猛怂动的肏干到了最后他甚至翻起了白眼,拖着被肏熟透的身体尖叫着想要逃开,却又被两双粗糙的手牢牢钉在坚硬粗大的阴茎上。

他逃不开身下人玩命的往上顶弄,只能无力的甩着头,低哑地呻吟,湿透的衬衣下满是狎昵的痕迹,吻痕遍布,指引无数,看起来淫荡极了,又可怜极了。

因为他的全身剧烈抽搐,插着阴茎的肉穴不受控制的往里急剧收缩,极致湿软的包裹让身下的男人跟着低吟,密密实实插进肉穴里的阴茎就又膨胀了一圈,来来回回大力的冲撞与侵犯,让他错觉自己的肠胃就要被这柄尺寸可怖的凶器硬生生的捅开。

讲台上的梁安正在讲解一道难题,忽然之间神色微变,伸手悄悄摸了摸自己依稀有种隐隐作痛的胃。

还好,他的身体里没有那种尺寸吓人的东西,他也不会被破开成两半,从校园片活生生的演变成血腥片。

梁安的眼光从下面某人分毫不变的脸上一转而过,继续面色冷静的讲课,完全看不出丝毫不对。

当天,除了曹爽被留下打扫整间教室的卫生以外,其余学生安全无忧的下了课。

梁安从最初的闻之暴怒到现在的熟视无睹,两者之间的过渡也就一年时间不到。

不得不说,习惯两个字是真的可怕。

或许外人并不知道,看似面冷严苛的梁安其实一直是个容易心软的人,这从每次那所谓的母亲每每有事才会找上门找他叙‘母子情谊’就能看出一斑。

每次他都说一定不会再心软,但下一次母亲装作可怜的样子再三恳求的时候,他最终还是会心软答应,事后他又后悔不已。

唯独那晚曹爽的出现,是他唯一的一次拒绝,纵使都不算是他亲自表达,但起码算是个良好的开头,为他以后的直言冷拒做出了一次不错的打样。

所以曹爽或许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他是存有几分感激之心的。

自从那晚曹爽帮他赶走了他的母亲,以及问他问题时的严密好学,还有那天上课顺便送给他一份最喜欢吃得那家早餐店的早餐,带的刚好还是他喜欢的牛肉馅的包子和红枣豆浆,梁安对曹爽就开始逐渐改观了。

说起来,这突然改观的原因甚至有点轻率的好笑,但事实就是如此的轻率,如此的好笑。

事实上,连梁安本人都觉得他对曹爽的轻易改观以及迅速习惯,这些种种都让他觉得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乃至至今仍然没能想通,他为什么会对曹爽产生这种近似没有底线的包容程度。

如果梁安以前但凡能多了解一点人类最基本的情感,那他就会明白,在那一晚曹爽无意识地挡在他面前对他的保护,年纪轻轻就认真讨教的求学态度,以及那份无意带来恰好就是他最喜欢的食物,基本都可以用一个投其所好简单的高度概括。

梁安活了这么多年,因为他会读心术的特殊能力,他能看出靠近他,询问他的人是真情还是假意,是因为对他有所求还是对他有期盼,除了最亲密的家人,从没有真真正正的一个人是纯粹的想对他好,想和他亲近。

唯独曹爽,是真正单纯的,无意识的想要保护他,并且简单直白的表达出想和他亲近点而已。

所以这几件事累加起来后,就让梁安的心里悄悄地发生了一点改变。

在那段时间里,有一个词就很符合梁安当时的心绪表现。

这个词叫做——心动。

当然,这些都是事后话了。

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归到现在,曹爽却压根没发觉到老师对自己改变的态度,他最多就是觉得老师上课时的脸色稍微温和了一点点。

因为那真就是能直接忽视不计的,拇指与食指比出来的最小距离的一丢丢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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