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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的室内,一张二米八宽的丝绸大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男人。

西装革领,外表俊秀,远远看着像是上古世纪摆在玻璃橱窗里展览供人欣赏,价值昂贵的精致玩偶。

对与美的事物,每个人都会有着不由自主的本能与天性,或是小心翼翼的触碰,或是简单粗暴的占有,而站在门边的人偏偏有足够的耐心,直到把这件价值昂贵的‘玩偶’欣赏足够后,才是慢慢吞吞的走上前。

他靠着床,慢慢地弯下腰,随后对床上的人表达出最诚挚的赞美。

“宝贝儿,躺在这儿的你,真的很美。”

床上的男人原来是醒着的,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的抿着唇,唇色被抿成了一条薄薄的红线。

如果靠近点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唇角在微微颤抖,垂靠在身体两边的手也紧握成拳,指尖都掐的泛了白。

幸好他并不在乎男人的沉默不答,说完就垂下了目光兴致勃勃的盯向男人脖颈以下被层层衣服裹住的身体。

他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兴奋与探究,像是能看透男人昂贵高华的西装下每一块颤抖的肌肤,每一根鼓起的青筋,宛如实质的炽热目光一点一点抚摸过男人的身体,角角落落的都没有放过,直把男人看得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隐隐颤抖,他对男人表现出的现状还是觉得不够满意。

他应该像之前一样抖得更厉害些,发出被揉碎的动听呻吟,然后啜泣着小声的求饶,偏偏因为他的不肯放过,乃至更加的变本加厉,所以求饶的声音听起来都有明显颤抖的沙哑哭腔。

而他就在这一声一声的沙沙哭腔中一点一点的加重力气,再一次一次的深入,享受着脆弱柔软的肉壁一边受不住猛劲力道的冲击,肉壁深处逐渐不停的抽搐,一边坚持费力的吞吐着,尽力让他感到舒适。

可是这种事他之前就已经看遍了,做腻了,今天他想要换个新鲜的玩法,为此他甚至甘愿稍微忍耐一下随时险些爆发的欲望。

他的眼神里皆是赤裸裸的肆意与抑制,诉说着此时此刻的他是用尽了多大的力气与控制力,才能勉强忍住没有立刻把眼前男人的身体撕碎成一个破布娃娃的强烈渴望。

他弯腰凑近男人红透的耳边,低低的吹了一口气,笑声暗哑而危险。

“宝贝儿,我知道你忍的很辛苦,可这是昨晚你做错了事的惩罚哦。”

他的话有显然心疼的意味,男人以为他终于心软了,眼里就浮起了两分放松。

但是下一秒,他眼里刚刚出现的放松就变成了惊惧。

“你一直都是个乖孩子,我其实不忍心这样惩罚你,毕竟往常你只是哭一哭,就已经太让我怜爱了。”他伸手按在男人紧实鼓起的胸膛上,稍稍停留便一路蜿蜒向下。

他用温柔的笑说着残忍的话:“可是犯了错就要受罚,这不是你教给你那些学生的道理吗?”

他的手指轻轻点点的拂过男人不住颤栗的腰肌,迟缓地往下走了一段,滚热的掌心覆盖住早就顶起的西装裤,然后使劲的捏了两下。

勃发太久的命根子忽然间受了痛,被迫的伏低腰身,男人还是努力忍住没有躲开,只扭头狠狠的咬住了唇,喉腔发出了两声沙沙的呻吟,喘息也变重了。

直到这时,他看的才觉稍稍满意,手指终于放开了男人士气低迷的欲望,继续向下探索,就到了两座相对而立的挺翘山丘。

他尝试着透过紧绷的西装裤往里摸了摸,手指除了感受到细碎的震动,还有微微的湿润感。

抬目悄悄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看见男人为了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雪白的额头满是亮晶晶的汗渍,颗颗汗珠顺着鬓角直直的流下。

男人果然最擅忍耐,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被折磨了整整一天,竟然到现在都没对他开口求饶过一字半句。

顿时是恶意丛生。

他用手掌顶着紧绷的西装裤狠狠的往里面揉了几下,手指都戳进了臀缝间。

随着他突然的推攘动作,体内颤动的东西就被推进更深的地方,疾速震动的力道愈大,带来的刺激就愈深,男人拼命咬紧了牙关才忍住没有尖声叫出,只是呻吟的声音有些扭曲。

他的左手摸着这两片即使被西装裤紧紧裹住还在细细颤抖的两座山丘,揣在兜里的右手始终没有拿出来过,接着故作疑惑的偏了偏头。

满是认真的同时,全是恶意。

“宝贝儿,我最近记忆不太好,中午我离开之前,是给你开了几格来着?”

“三……三格。”男人咬着牙闭着眼,努力忍受着暗中增高的震动,即便呼吸艰难,还是坚持一五一十的回答他的问题。

“中间,中间……你累加了六格,现在十格,啊!……十,十二格!”

听完,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即探头凑近吻了吻男人咬紧的唇,这才笑眯眯的开口夸奖。

“宝贝儿真棒,这么久你竟然一次都没有数错啊!”他舔了舔唇,笑意愈发恶劣,“这么棒的宝贝儿,必须要给点奖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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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床上的男人突然低声尖叫了一声,接着猛地高高的弯起了腰,像极了一只被丢进沸腾的锅里,眨眼就被热水生生烫熟的红虾。

男人刚抬高腰部弯出一条漂亮的弧度,下一刻就像是被人迎胸打了一拳软弱无力的倒回了床里。

男人躺在床上的身体急剧颤栗,都有点像是痉挛,圆圆晶莹的泪珠从殷红的眼角滑落,没入湿透凌乱的黑发里。

“够……够了……呜,别……”男人的声音哑得都不能听了,无力的恳求着他,“我明天还要…明天还要参加学校会议……关,关掉它…”

听罢他怜惜的摸了一把男人眼角溺出的泪痕,才状做无奈的退步,把兜里推到满格的控制器拿出来随手关了再丢在旁边的地上。

“好吧,这次算了,但是下次宝贝儿可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哦!”他屈膝上床,居高临下的望着身下男人狼狈凌乱的脸,“刚才我让宝贝儿满意了,现在,该让我满意了吧?”

眼角还含着泪花的男人在他身下连喘了几口急促的粗气,才手脚并用的从床里爬起来,屈膝跪在他的身前,然后用颤抖的双手缓慢的解开了他的裤子。

男人所有的精力在这漫长的一天里都差不多的用光了,体内还含着没有拿出来的东西,只是解个裤子就用了好几分钟,一度还差点跪不稳摔下床去。

当解开裤子的一瞬间,一根鼓出明显青筋的粗壮阴茎立刻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还流着粘腻的液体,就嚣张拔怒的蹭在男人的唇边。

男人看着眼前这根目测可观的肉茎,有些为难的皱了皱修剪整齐的黑眉。

他其实早就忍耐不住了,但还是强力忍住没有暴力的直接捅进男人湿软紧瑟的嘴里,只压着声的诱哄男人:“吞进去,吞到最深的地方。”

他的话语里都是显然的急迫与催促,与刚才游刃有余的捉弄他完全不同。

男人从他身前抬起头,形状姣好的眼睛从下往下的望来,眼角还有未散去的淤红,满是勾人风情。

只是这不言不语的一眼,就差点让他忍不住的射了男人满脸。

之后在他的连声催促中,男人低下眼沉默了两秒钟,终是伸出一只细白修长的手轻柔地捧住他的龟头。

然后,缓慢地张开了鲜红的唇瓣。

——————————————

清晨的天色未明,窗帘紧闭,曹爽猛地睁开眼,从宿舍的床上醒来。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过枕头边的眼镜戴上,再摸索着悄声下床。

他下床下的小心翼翼,同宿舍几个室友都没有被吵醒,只有睡在他隔壁床的室友一向觉浅,又和他连着床,双方之间一点小动作对床都能感知的清清楚楚。

因此他刚走下楼梯,对床的室友掀开帘子,一边揉着沙眼,一边小声问他:“这会儿才六点,上课要八点半啊,你起这么早干啥?”

曹爽回头,低声低气的回他:“我做梦想起来上周老师发的论题还没做完呢,趁着还没上课,想赶紧补完呢。”

室友听得啧啧摇头,不觉感慨:“不愧是咱们宿舍出了名的学神,做梦都能想到做作业!有你这样勤奋好学的学生,那位老师的课也不算白上了。”

闻言,大大的黑色眼框后一双溜圆的黑色眼珠微弯出一个羞涩的弧度。

“外面冷,你别又跑外面阳台做题,会感冒。”好心的室友指了指自己的位置,“我桌子偏,你坐我那去,我的小台灯也拿去用,暖光不刺眼,他们没感觉的。”

等曹爽乖乖巧巧的应好,室友这才放心的倒头继续睡。

等到室友拉上床帘,曹爽转头去了厕所,轻声翼翼的关上门,然后就靠着墙开始面无表情的撸管。

一边麻木的撸着管,一边想着刚才室友说的那句话。

有你这样的学生,那个老师的课不算白上。

曹爽的目光下移,盯着掌心里英姿勃发的小老弟暗暗的心想,有我这样的学生,老师们光是上辈子就造了八辈子的孽。

尤其是那位老师,上辈子肯定是杀人无数,罪孽深重,罄竹难书。

要不然,怎么会这辈子就遇上他了呢?

那位老师怎么能想到,自己教的学生有一天会因为做梦梦见他给别人口交,而学生只是在一边看着就射了个满堂彩,这种学生他还能要嘛?

如果那位老师真的知道了这件事,估计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义灭亲,毁尸灭迹吧。

想到这里,靠着墙壁泄了满掌心的曹爽忽然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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