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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着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j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着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晨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着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晨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着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着她瞧,目光中有着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着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后,轩晨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09

被勒令不准取出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着痛苦着三个小时。

是处罚吧。

哪怕他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么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后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着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那天他没有要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着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

好可怕的男人……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晨放在她里面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里面。

行走间两颗珠子相互碰撞着,强烈的感觉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g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伙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着。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后,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后面吼着,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里面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着。

“苏同学,怎么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么。”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后再来音乐室吧。”

“……好。”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后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晨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后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着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逼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后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于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爱几次后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10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着醒来。

然后,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着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么……”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裸。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着。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着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推开轩晨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着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裤子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着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么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湿热。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着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裤子穿好,出了办公室。

轩晨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晨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g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么?”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着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着大腿g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也忍耐着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裤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晨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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