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吃掉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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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方暮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我以为这只色猫被我吓坏了,恐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便得意地笑了几声,正要以玩笑揭过,没想到方暮抬起他那涨得通红的脸来,扭捏了半天,突然语出惊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下不了床的话,你要记得背我上厕所呀。”

“我看你是找死”,我像是被火焰灼烧到似的,腾的一下就站起身,转身就要往书房门外走,方暮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方暮也紧跟着站了起来,“老公你去哪儿啊,你等等我啊。”

色猫用他的爪子轻轻地拽住了我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啊?我说错什么话了吗?你为什么生气啊?”

我突然停了下来,方暮立刻得寸进尺地贴了上来,把他的手臂环在了我的腰上,还趁机隔着衣服摸了我的腹肌几下,“老公,你到底为什么生我气啊?”

我突然觉得方暮一点儿也不傻,傻的那个人其实是我,他撩拨人的手段可是真多,不知廉耻的话张嘴就来,趁人不注意就动手动脚,偏偏把人点着之后还不负责灭火,火势烧得大一点了他都要嫌烫,明明这么会拿捏人,还在这里装纯问我为什么会生气,“方暮,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摸我一下,今晚就真的别想下床了。”

方暮“哦”了一声,完全没听出我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又用爪子摸了一下我的腹肌,这次改成光明正大的了,“我这次会努力忍住,不会哭的。”

等方暮被我抱起来扔到床上之后,他终于认识到了我与以往的不同之处,他身上的浴袍被我蛮横地扯开,扔到了地上,露出了里面光洁无瑕的身子,除了额角上的一道小疤以外,方暮的身体堪称完美。

简单地扩张了几下之后,我就粗暴地进入了他,昨晚我们才刚做过,所以方暮轻易就容纳了我,就因为方暮那些有意无意间的撩拨,我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了。

我们采用的是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方暮极度怕黑,所以卧室里的灯从来都不会灭,这次更是灯光大亮,我们脸对着脸,彼此的表情一览无遗,这是方暮的怪癖,做爱的时候一定要看着我的脸。

方暮就躺在我身下,两条腿盘在我的腰上,手还紧搂着我的脖子,激烈的肉体拍击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回荡在整间卧室里,清晰无比。

他抖得很厉害,没过一会儿眼里就含了泪,眼尾已经变得通红了,以前我多少会照顾着他的感受,前戏都会细致一点,但这次却没有,我要他直观地感受到我的怒火,以及伴随着怒火升腾起的可怖欲望,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些如此吓人的东西,他如我预料的那般,脆弱到不堪一击,根本承受不了我的进攻,“老公我受不了你慢一点啊慢一点。”

“这就不行了?”我当然没有理他,紧接着又是一个深顶,胯骨用力撞击在他柔软的臀肉上,这是他浑身上下最具有肉感的地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招惹我?嗯?”

“我哪有呜”,方暮听起来十分委屈,只因这不是他熟悉的做爱方式,以往的性爱总是温和又缓慢的,快感持续堆积,到最后一刻如同山洪一般爆发出来,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了云端,方暮应该是很喜欢这种方式,不然也不会老缠着要跟我做爱,可这是我为了配合他才选用的方式,而眼下这种从一开始就激烈无比,恨不得能直冲云霄,将所有能量都燃烧殆尽的方式,才是我的最爱。

方暮开始一声声叫起了我的名字,“李朝”,朝阳的“朝”和迟暮的“暮”,我们的名字,正好是一对反义词。

方暮的声音也变得尖细起来,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我觉得他真的很奇怪,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李朝”这两个字才会取代“老公”,出现在他嘴中。

“怕了吗?”,我低头问他,看着他沉沦在欲望里迷离恍惚的神情。

“不怕呀”,方暮软绵绵地回答我,句尾依旧带着我最讨厌的语气词。

我说到做到,方暮果真没下来床,他说他腿软得要死,腰也很酸,并以此为借口支使我背他去上厕所,我把他抱到马桶上,他让我转过身,不许看他尿尿,我只想嘲笑他,“都看过多少次了,你还害什么羞”,方暮坐在马桶上别扭地大叫道,“反正你不许偷看!”

我又把他背回去,准备给人按按腰,为了我以后的性福着想,我可不想弄坏了这只色猫,但我忘了一件事,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方家要把方暮接回去住,方暮现在正拿着手机跟他爸爸,也就是我岳父聊天。

方暮噘着嘴抱怨道,“爸,我不想回去了,我腰好酸哦”,说完还看了我一眼。

我正在给他按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方暮这种人。

“为什么会腰酸?我老公弄的啦,他说要把我”我突然意识到这个话题的危险性,一把捂住了方暮的嘴,用气声警告他,“不许乱说话!”

方暮看似乖巧地点了点头,我一松手,他立刻大声说,“我老公说要把我弄到下不了床啦”,说完还咯咯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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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爸说要跟你说话”,方暮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严重怀疑我的岳父大人现在恨不得要杀了我。

我接过手机,尽量做到语气恭敬,‘“喂,爸,好的,周末我和小暮一起回去”,岳父大人头一次要求我和方暮一起回去,估计是他听到了方暮说的混账话,想好好教育我一顿,让我千万别欺负了他们家的宝贝儿子。

“我和爸说了好几次要和你一起回去,他还不让,这次终于可以了,老公,我好开心啊!”方暮看起来是真开心,恨不得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滚两圈,他是开心了,那他知不知道我马上就要遭殃了。

虽然我很烦躁,但我和方暮一起回了方家,我岳母去世得早,我岳父对我的印象也并不算好,听说当初他给方暮找的相亲对象都是温和敦厚的类型,方暮貌似一个也没相中,也不知道我爸用了什么手段,硬生生把我的资料给塞了进去,结果我这个糙人倒成了他们方家的女婿,虽然地位还得排在他们家的狗之后,cy好歹也是受到方家人喜爱的,我的话,大概除了方暮,没有人会待见,我这个人最不擅长的就是伪装和掩饰,即使是在方家,我也没有假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餐桌上的气氛还算和谐,方暮喜欢吃虾,正在笨手笨脚地剥虾中,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粗鲁地抢过了他的盘子,“拿来,我给你剥”,自我们结婚后,不,应该是自我们相亲开始,这种事情就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们第一次出去吃饭,方暮就展示了他拙劣的剥虾技能,我替他剥虾,不过是因为我看得心烦,这一年多过去了,他是丝毫没有长进。

我把剥好的虾扔到他的碗里,他随手拿起一个来举到我嘴边,“老公你也吃啊”,他固执得很,要是我不吃的话他能一直举着,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他柔软的指腹,把虾叼在了嘴里,突兀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我才惊觉这不是在我自己家里。

但我岳父并没有急着找我麻烦,吃完了饭,他人就消失在了二楼,而方暮又开始拉着我看起了电视。

他整个人都挨着我,恨不得能倒在我怀里,周围还有佣人在,指不定哪个就是我岳父的眼线,我只想让他坐正,手刚碰到他,他就顺势直接躺在了我腿上,像是他身上就没长骨头。

我咬着牙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应了一声,一个翻身,就把脸埋在了我小腹的位置,像个痴汉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老公,你身上好香哦。”

我注意到周围的佣人们若有若无投来的视线,干巴巴地解释说,“香什么香,洗衣液的味儿,跟你身上一样。”

“不一样的!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老公,我好喜欢你哦。”

方暮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在我们相识一个月后,他就突然跟我告白,“李朝,我好喜欢你哦,你喜欢我吗?”

我一下就愣住了,而我的做人底线让我没办法欺骗一个傻子,我只能实话实说,“对不起,我们才认识一个月,我没办法立刻喜欢上你”,而且我敢肯定我和方暮之前并没有见过,仅靠一个月滋生起来的爱意和喜欢,又能有多少分量呢?

方暮只消沉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唔,没关系,虽然你还不喜欢我,但我爸爸说了,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我们结婚吧!”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但就是因为这样的强盗逻辑,把我和方暮的余生捆绑在了一起。

方暮抱着我的腰,闻了我的衣服一会儿,突然又坐起了身,他总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老公,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间!”

我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解脱了,跟着方暮上了楼,方暮的房间布置的很温馨,我觉得有点太温馨了,我上小学的小侄子的房间也不过如此,床头上摆满的玩偶清楚地告诉我,住在这里的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男孩。

“你想看我小时候长什么样吗?”方暮兴高采烈地蹲在地上,打开了床头柜的门,哗啦一声,里面塞着的东西全都争抢着往外挤,各种小本子,小贴纸,铅笔橡皮撒了一地,像是好不容易才得以重见天日,我很怀疑这么多东西是这么塞进那个小小的床头柜的。

方暮终于从里面扒拉出了一本旧相册,他指着一地杂乱,郑重向我介绍,"这些都是我给我哥哥买的,不过他好久都没回家了,我都没法送给他",说完还愁苦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的恐怕还有以为他哥只有三岁,才会喜欢这些东西。

我岳父曾经一脸骄傲地指着方家的全家福,向我介绍过方暮的哥哥方楚,这位高材生只比方暮大两岁,正在国外知名大学攻读医学博士学位,可见脑子之好使,总之跟方暮是天上地下,天差地别。

方楚在方暮和我结婚的时侯也没有出现,只是千里迢迢寄过来一枚价值百万的天鹅胸针,方暮把胸针别在自己的白色礼服上,逢人就要炫耀,光芒四射的钻石配上方暮那张脸,好像真的把他变成了一只高贵优雅的白天鹅,当然,前提是别让他说话。

方暮拉了下我的裤脚,示意我和他一起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老公,快来看相册!"

他翻看旧相册,抚摸过一张张老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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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开始叽叽喳喳地向我说明,"这个是爸爸,这个是妈妈,这个是我,这个是哥哥,我的表情好傻哦哈哈哈"。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下那个还穿着开裆裤的小粉团子,方暮一手牵着他哥哥方楚,另一只手高高挥舞在空中,兄弟俩都冲镜头笑得灿烂,足以证明关系之好。

方暮用手指戳了戳照片上他小时候的脸,长长的睫毛垂落下来,突然变得有几分低落,“其实我记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了,不管我看几遍照片,还是一点儿都记不起来。"

到底方暮天生就是这样智力不足,还是因为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变成了傻子?

我不知道,也没问过,准确来说,我并没有什么权力来过问方暮的事情,虽然我这个人已经已经被方家调查了个底朝天,在方家这样庞大的势利面前,我不得不学会忍耐一切不平等的待遇。

但我不习惯看到傻子摆出这副表情,便粗暴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就是说明你傻吗?"

方暮一听就不愿意了,瞪圆了眼睛反驳道,"我才不傻!我可聪明了!"

呦呵,傻子还不愿意承认自己傻了,我随口敷衍道,"是是是,你最聪明了,你天下第一大聪明,行了吧?"。

方暮勉强满意,"这还差不多,老公,你快拉我起来,我腿麻了。"

方暮再次靠近了我的怀里,我们躺在方暮的那张小床上,头挨着头,扯了一会闲天,应该是我听方暮说了一会儿废话,包括但不限于,ck是不是又变胖了,管家的白头发是不是又变多了,我岳父脸上的皱纹是不是又深了,我岳母去世得早,方暮对她印象不深,这才逃过了一劫。

方暮兴致勃勃点评一番,直到他的房门被人敲响才不得已住了嘴。

"小暮,李朝在你房间吗?爸要单独跟他聊一聊。"

坏了,岳父大人找上门来了。

我被岳父大人领去了书房,方暮趴在门边专心偷听,我岳父甚至还贴心地给他留了道缝,确保声音能传出来。

我岳父坐在木质书桌后,手指轻点着桌面,一双锐利的鹰眼正在审视着我,他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同时也是一位对方暮极度宝贝的老父亲,这让我面对他时总是神经高度紧张。

"这段时间谢谢你照顾小暮"。

我尽量表现得恭敬,"没有没有"。

“他年纪小,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我连连摆手,"哪里哪里"。

"但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用那些不三不四的手段欺负他"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虽然我岳父说得很含蓄,但我知道此处的手段特指床上的那些手段,其实我也就在方暮身上施展了不到十分之一,但在我岳父眼里已经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了。

方暮就是在这时冲了出来,像护着小鸡仔一样把我护在了身后,“老公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可好了!爸你不许说他!”

我岳父用鼻子"哼"了一声,"有了老公就不要老爸了?"

方暮全当没听见,还悄悄拉住了我的手,"爸,我老公要开店,你记得给他点儿钱!我们走了啊!"

我岳父终于成功被气笑了,"赶紧走!一天到晚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危机莫名其妙就被解除了,我看着和方暮交握在一起的手,心里既感到庆幸又感到茫然,方暮对我的回护程度远超我的想象,看起来确实是很喜欢我,可他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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