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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强烈的光线下没有任何阻挡的看鹤爵的这里,却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凶猛十倍。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存在。
他真的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脑海里第一反应只有逃,逃得越快越好,可当他想要抬头时,却发现自己的后颈被鹤爵牢牢地按着,那隻大手的掌心滚tang,像隻热焊的巨钳,他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也就是在这一刻叶雪理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是从脚底板直往上窜寒气的那种恐慌,他怕的浑身都在发抖,闭上眼睛本能的大喊起来:“老公!老公!”
鹤爵却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苦笑一声,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也因为此刻的强行忍耐显得有些狰狞。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松开按着叶雪理的手,把吓得浑身瘫软的小家伙小心抱起来。
叶雪理还处在刚才那一瞬间的惊恐中没有回神,双眼失去了光彩,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靠在他怀里急促的小口喘气。
鹤爵摸着他的头髮,两个人久久都没有说话,沉默良久,他怀里的小家伙总算有了动静,把脸埋进他胸前,声音里是虚软的歉意:“老公,对不起。”
鹤爵笑得胸膛都在震动,粗哑的声音里还含着某种不可明说的欲-望:“现在知道害怕了,还要不要帮老公了。”
叶雪理现在一闭上眼睛那个大东西就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怕得用力摇头,双臂紧紧抱住鹤爵的腰身:“老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一时衝动才这样说的,我是真的想要帮你,可是我没想到……”
后面的话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只能把自己更紧的埋进鹤爵宽厚胸膛里,最后只剩下闷闷的一声“对不起。”
鹤爵对这个结果却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只是平白又给了他一次历练的机会,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连佛性都会被磨炼出来。
两个人贴得紧,叶雪理一动腿那里就会被chuo到,又烫又yg,他心里还是觉得过意不去的,小心抬头去看他:“老公,不然我还是用手吧。”
鹤爵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垂着眼睛看他,眸色沉郁:“宝宝可以吗?”
他不是圣人,即使能忍得住不伤害叶雪理,但该解决的总归还是要解决,只是折腾了这么半天,他早就有些身心疲惫,如果叶雪理愿意帮他,自然比他亲手去弄要好得多。
叶雪理已经红了脸,坐起身轻轻点头:“我可以的。”
鹤爵捏起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亲吻:“宝宝好乖。”
这次时间花了很久很久,叶雪理不知道具体有多久,只是看到车窗外斜晒的夕阳,还有自己早就已经酸软的没有一点力气的手腕。
好疼,又疼又麻,他觉得自己的手心肯定又破皮了,受不了的抬头去看上面的人。
鹤爵只是紧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会偶尔颤动,英俊的面容上透着不明显的红潮,神情隐忍克制。
原来老公情动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好性感啊。
叶雪理看得心痒,伸出舌头在干燥的嘴唇上舔动,竟然忍不住张嘴咬住他脖子那里不停震颤的喉结。
“唔……”
几乎是在咬上去的那一刻,鹤爵突然情难自抑的发出一声闷哼,胸膛上的肌肉猛烈的紧绷,叶雪理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他睁开那双浓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眸,下一秒自己的下巴就被捏住抬起来,一股……………………也溅到了他脸上。
叶雪理无助的承受了一个让他天翻地覆的亲吻,他的舌头都快被吃掉了。
一时间车厢里只有剧烈灼热的喘_气声,暧昧潮湿,空气里都是让人脸红的味道。
叶雪理眨着眼睛,迟迟没有回过神,鹤爵已经缓了过来,看着小家伙愣着神发呆的模样,惨兮兮的,惹人心疼。
他叹口气,抽出纸巾把他脸上的东西擦掉,越擦越是怜爱,又捧起他的脸细细的亲他:“宝宝好乖。”
叶雪理许久才慢慢缓过神,抬起眼睛看他:“老公,你刚才舒服吗?”
鹤爵失笑:“嗯,老公很舒服。”
叶雪理这才放了心,低头向下面看看,又抬手摸一下自己的脸,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做了多荒唐的事,脸上的热度便一阵一阵的烧起来,浑身滚tang的躲进鹤爵怀里。
鹤爵抱着他的宝贝,想到他刚才一直干燥起皮的嘴唇,便低头轻声问他:“喝点水,嗯?”
叶雪理这才觉得自己是有点渴,也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哭太久,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他现在嘴唇和嗓子都干的要命,便露出脸轻轻点头:“要喝水。”
鹤爵拧开一瓶新水,小心递到他嘴边,叶雪理咬住瓶口,小口小口的喝进去,清水滚进干渴的喉管,凉丝丝的,好像还有点甜。
喝的满足,松开嘴,仰起头对鹤爵说:“老公你也喝,这水是甜的。”
鹤爵看着他嘴角流下来的水痕,沉下眼眸,喑哑的“嗯”一声,便低头亲上去。
', ' ')('许久之后才又放开,眼神里掠过轻柔的笑意:“是很甜。”
叶雪理脸红的快要爆炸了,鸵鸟一样躲了回去。
老公真是流氓。
就这样又缓了许久,鹤爵才又升起挡板:“停车。”
一直在道路上龟速行驶的小陈这才把车停到路边,所幸这么半天也没见路上过几辆车,即使有经过的学生,但可能也都是平时不怎么见到这种超级豪车,所以偶尔会停下来好奇的看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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