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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理点头,盯着他那双修长的手看,圆而大的眼睛像是漂亮的玻璃珠。
鹤爵刚要说什么,看到他赤着脚站在地上,下意识皱眉:“又不穿鞋。”
被他一说,叶雪理才注意到自己没穿鞋的事,脚趾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轻抓着,“唔”了一声。
鹤爵叹口气,把毛巾放到旁边,走过来。
叶雪理看他越走越近,仰着头,有些紧张。
鹤爵在他跟前停下,伸手捏住他尖尖的下巴:“是不是饿了。”
“嗯?”
鹤爵突然笑了,弯下腰,单手把人抱起来,转身走回刚才的琉璃台前,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没有想象中的冰,便把人轻轻放上去。
安顿好小家伙,才又走到那个灶台前,用长柄杓在锅里轻轻搅动着,从旁边拿出一隻白瓷碗。
叶雪理看着他忙活,人坐在台子上,两隻小腿腾空晃悠着。
没一会鹤爵就端着那个小碗回来,碗里是熬得粘糯生滚的鱼片粥,鱼片轻薄肥嫩,里面躺着一把白金瓷杓,看得人食指大动。
叶雪理这才想起来他从晚上到现在一直没吃过东西。
肚子便咕咕叫了两声,伸手在上面揉揉:“老公。”
鹤爵也听到了,却没有立刻把粥拿给他,先放到旁边,仰头对他说:“晾一会。”
叶雪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轮廓分明,硬朗的线条是极致性感的男人味,薄唇微抿着,却挡不住看起来很诱人品尝的那抹柔软。
叶雪理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可以先吃点别的垫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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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
鹤爵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吃什么?”
叶雪理的眼神直勾勾落在他的嘴唇上, 色欲之心昭然若揭。
要是之前他肯定就随心所欲亲上去了,反正老公也会惯着他,每次都亲得他好舒服。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刚发生了在车上那件事, 叶雪理每次回想起那种感觉都觉得又羞又怕,好像就不敢随意跟鹤爵要亲亲了。
他“唔”一声,两隻手揪着鹤爵身前的袍子,扭捏着开口:“老公明明知道的。”
“老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你不说老公怎么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叶雪理有些着急,抬头看着他:“老公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 你就会欺负我。”
鹤爵却还是气定神闲,除了眸色有些微沉,伸手摸着他的头髮:“老公真的不知道。”
叶雪理看着他的神情,突然就有些困惑了, 难道老公真的不知道吗。
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叶雪理此刻都有些忍不住了,用力抓着他的衣襟, 仰起脸:“我, 我想吃老公。”
面前的小脸晕红着, 眼睛乌黑湿润,里头闪着亮晶晶的渴望, 鹤爵见过这种眼神,小时候逗家里养的大金毛,每次自己手里拿着肉骨头的时候,金毛就会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还会伸着长长的舌头, 呼哈呼哈的喘气。
叶雪理没有伸舌头,可是眼睛里的渴求远比伸出舌头表达的意愿更加强烈。
鹤爵皱一下眉头,自己这是被当成肉骨头了?
叶雪理在馋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鹤爵轻声笑笑,曲起手指扣住他的下巴:“想吃老公哪里。”
叶雪理的目光落在那张看起来就很好咬的唇瓣上,流连片刻,却又慢慢滑到脖子上那处粗粗的喉结。
他觊觎已久的性感喉结。
不受控制的咽一下口水,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上面,声音含着绵软的春潮:“想,吃老公这里。”
鹤爵感受到那根指尖柔软的触感,眸子里的黑雾更深了,喉结重重滚动,声音暗哑:“你想怎么吃。”
叶雪理皱着眉头回忆,想上次老公是怎么吃他的,好像就是轻轻咬在上面,很简单的。
这样想着,色意上头,也不知道突然打哪来的力气,竟然抓着他的衣领用力把人拽了过来。
鹤爵还来不及惊讶,就看到面前的小家伙急切的钻到自己脖子那里,张开嘴巴一下叼住他的喉结。
鹤爵喉间发出一声急促的气音,被柔软的唇舌刺激的头皮发麻,半仰起头,浓黑的睫毛阖下来,更加方便小家伙的“进食”。
总算是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喉结,叶雪理像隻贪嘴的小猫,咬住那里不放,起先只是用嘴唇好奇的试探那里的触感,有点硬,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又不死心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口感涩涩的,但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了。
一通啃咬后,叶雪理有些失望的把喉结吐出来,嘴角黏连出几丝银色的津液。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吃。
“老公……“
叶雪理抬起头,连鹤爵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到,就被捏住下巴狂风骤雨般席卷了口腔。
鹤爵亲得格外凶狠,粗长的舌头成柱状
', ' ')(',本该柔软无害的软肉却生生被他用成了凶器,搅得叶雪理天翻地覆,被放开时口腔里早就已经麻的没了知觉,嘴巴半张着,一时间竟有些合不上。
粗糙的指腹抹掉他嘴角流出来的津液,鹤爵的声音沙极了,磁性动人:“感觉怎么样?”
叶雪理瘫在他怀里,双眼迷蒙,喘得像条快死的鱼。
他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在这个浓烈的亲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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