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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味道?在宴会上他是喝了两杯,有味道也该是酒气,可既然他说是别人的味道,那应该是不小心染上了其他人的香水味,鹤爵了然,伸手捏捏他皱着的鼻子。
“吃醋了。”
叶雪理眨着眼睛:“什么是吃醋。”
不过说到吃,他到的确有些饿了,抱着鹤爵说:“老公,咱们回家吧,我想吃吴妈做得饭。”
简直是对牛弹琴,鹤爵无奈,大手摸着他柔顺的长发,摸到发梢那里,眼前便又浮现出那张照片,心口顿时像卡了根刺,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叶雪理,你没什么话想对老公说吗?”
叶雪理脸颊贴在他胸口上,老公的胸肌好大,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宽厚,又软又硬,他好喜欢。
“有啊,老公你在里面时我特别想你,诗经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觉得我刚才的心情就像这句话,虽然我们没有分开一日,但只有一个小时我也觉得受不了的。”
鹤爵被他一本正经的话逗笑了:“小东西这么快都知道诗经了。”
叶雪理骄傲的仰起脑袋:“陆老师有一次上课时提过诗经,我自己去查的!”
鹤爵摸摸他的头:“真聪明。”
叶雪理很喜欢被人夸奖的感觉,满足的眯着眼睛,停一会又张开嘴巴软软的打了个哈欠,人又缩回鹤爵怀里:“老公,我好累啊,我们回家好吗。”
鹤爵看他说完,睫毛便一瞌一瞌的落下来,手指在他颊边蹭蹭:“好,老公带你回家。”
叶雪理睡得昏沉,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一直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弄得他睡不安稳,没一会就觉得上身突然凉嗖嗖的,他一下就被冷醒了,“哼”一声睁开眼睛。
眼前晃动着人影,宽阔的肩膀将车顶的灯光完全遮挡,是鹤爵。
叶雪理揉着眼睛:“老公?”
鹤爵沉着脸,眼神也是冰冷的。
一隻大手正在解叶雪理衬衫胸前的扣子,动作甚至有些粗暴。
没一会就把仅剩的一颗纽扣扯掉,叶雪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便被剥下来,整个人光溜溜的蜷在他怀里,干净的像是新生婴儿。
怪不得他刚才被冷醒了,叶雪理不知道老公突然间是怎么了,扭头看着堆在下面的那些衣服,天价的高定西装,转眼间就成了一堆破烂。
叶雪理心疼的很,抓着鹤爵的衣服问他:“老公,衣服不要了吗?”
“不要了。”
鹤爵声音有些哑:“被不干净的人碰过了,衣服就脏了。”
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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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扒了个干净,车里还开着冷空调, 吹在身上冷得他直打哆嗦。
鹤爵把刚脱下来的衬衫扔在脚边,似乎还是觉得碍眼,又用脚把那些衣服踢到看不见的角落。
做完这些,心里的郁结似乎才略微缓解了一些,薄唇抿着, 面色霜寒。
“老公……”
叶雪理缩在旁边的座椅上,赤裸的身体像块质地上好的羊脂暖玉,好像通体都裹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漂亮的惊人。
他这段时间被逼着定时定量用餐, 身上挂了些肉,不再像最初被送过来时哪哪都是突出来的骨头,瘦的吓人,长发绕了半边身子, 奶白的肌肤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半掩的勾人美感。
腰肢细的只有一掐,腰窝陷下去, 再往下的风景便被暗色的光影掩盖, 只能隐约看到那浑圆柔软的曲线, 压在纯黑色的真皮座椅上,连着莹润白皙的腿根, 暖玉一样,叫人想到触手生温这样诱人尝试的字眼。
鹤爵的眸光一下沉了许多,指尖有些发痒。
“老公。”叶雪理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冷,又有些后知后觉的羞赫。
……
好好的睡着觉, 突然就被扒光了衣服,连条小内内都不留,自从记事以来,他从来没在任何人面前这样过,就是敛敛也没有。
叶雪理再单纯,最基本的羞耻心也还是有的,只是在鹤爵面前这样毫无保留也就罢了,可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两个,前面还有开车的小陈,即使他不回头,肯定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好丢人,双手搂在胸前,难堪的咬着嘴巴。
鹤爵被他这个动作惹地呼吸急促,喉结轻轻滚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这样,纯洁至此,却又诱惑至此。
“叶雪理。”
鹤爵的声音哑得很,对他伸出一隻手:“过来。”
叶雪理看着那隻大手,纹理粗粗的,掌心还覆着薄薄的茧子,大的能一把包住自己的两隻手。
他受不住这隻大手的诱惑,当然很想过去,可是,他又不敢放下自己防御姿态的双臂,抬头朝前面的小陈看一眼,他不想让老公以外的人随便看到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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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察觉到他的顾虑,身体略微后仰,抬手解开身上西装的纽扣,把脱掉的外套轻轻罩在他身上。
叶雪理只看到迎面落下一大片阴影,紧接着光裸的身体就被盖住了大半,连脑袋也被挡在了下面,里面黑漆漆的,还不等他把脸露出来,就感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在了他后腰上,紧接着自己整个人就被从座椅上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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