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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都那个了半日了——”

她秀美的眸子视他,长睫微动,目光一沾他胯下就立时移开。

他揉着美人的耳垂,低声问:“哪个”

一面执了她柔软的手,隔着衣裳按在自己腿间。那物事热乎乎的一大团,顶得他玄衣隆起。少女脸颊绯红,软绵绵地瞪他一眼,他继续道:“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谢妍的耳珠被咬着,他的虎牙有些锋锐,轻轻地刻摩她挂着玉兰坠的的耳垂。“这可是你自找的。”

耳珠细嫩得跟她整个人似的,若是孟浪些许,说不准就要被弄坏。

她脸热极了,小手被迫塞进他的亵裤去抚弄他粗大的一根,虚虚地握着,粗得几乎含不住,就着黏糊的前精上下滑动。

他逼她与自己对视,看她一副红得要滴血的脸色,叹道:“羞答答的做什么,都肏过多少回了。”

嫩嫩滑滑的脸庞,试探着去蹭他的肉物。

她附在男人胯下三寸,对方的手亦从她裙底伸进去轻薄,半个指节没入嫩腻的小肉洞,被四周的穴肉又含又咬。

她抬眼去看他的脸。

男人襟口微敞,蜜色的肌体因情动而虬结几分,眸子倒是阖得紧,只是眼皮还微动,剑眉入鬓,轮廓硬挺。

姬旷似是感到了自己的目光,眼眸微开,伸手去捞她。

“罢了,罢了,等你愿意……免得你又要恼了我。”

……他的星眸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他几乎不曾要求自己去含吮他的肉物,大抵是因为有一回,他被谢妍舔得把持不住,一气粗喘着把肉物抵到了她的喉咙口。勃发的冠首既硬又烫,连口水都从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滴,舌尖还勉强去刮肉物上凸起的经络。

他抽送几下,欲色愈浓,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嘶哑着说:“好嫩……”

是说她的嗓子嫩软。

她的喉口被压着,满口的咸腥,虽隐约有种被蹂躏的快感,却还是因疼痛呜咽着摇头,男人虽则被情欲占了上风,见她委屈难受的神情还是连忙把她搂到怀里,又是渡水又是抚背。

“对不起。”她都快睡着了,才听见他轻轻地亲了自己被撑伤的唇角,说。姬旷的指尖一圈一圈绕着她的发尾,眸光温存。

那时她小手攥着锦被的一角,噙着近乎干涸的泪。半梦半醒之间想,他真是个坏人,往后除非他好哄,否则绝不理他了。

后来才惊觉,自己怎么敢这么拿乔?即便只是心里想想也不应当。她合该像对待姬兴一般,对他敬而远之,却在迷迷瞪瞪时流露了真实念头:她就是仗着姬旷喜欢她,所以敢娇,敢怨,最后一走了之。

谢妍被他搂在怀里,轻轻地吐一口气。

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疏娘忙碌了一天,回到里屋时早已是一身的疲累。她见丈夫背对着自己坐在小几上,曼声道:“好哥哥,替我打水去。”

容扈温声应了句,疏娘走过去,双臂缠住他的脖颈,伸手拿起案上的那册竹简,饶有兴味地问:“我看看你在做什么学问。”

容扈劈手就要来夺,却不及她,疏娘翻开那卷竹简,草草两行,就已让她变了脸色。

“……告慰先父,使暴虐伏诛,以正王道……”

她回过头,她的丈夫正以一种复杂的目光视她,眸中浓的化不开的情绪不知为何。他撩起袖子——他们相识相爱三年许,疏娘都不曾见过他褪下上衣的样子。

此时健壮的臂膀却是毕露,墨刑的涂料经过多少次洗刷也未能淡却,深深地刺了一行小字。

——“乌江令容君之子,罪人也。”

当此之时,金陵城中,阿晚正一手撑开纸伞,回首望一个弱冠年纪的男子,迟疑着问:“程郎无所不知,那你可知道我家阿姐如今安否?”

丰神俊秀的男人背坐在檐下,任由雨滴落了半襟。这位程郎,是阿晚回来的路上所遇,谪仙一样的人,偏生一双眸子无有光彩。待回了家来,谢家阿娘才惊道:“这不是程家郎君吗,可怜见的!”

原来这就是程家大郎君,她倒是听谢妍提起过。

说是程家虽为邻,内宅之中却与谢家大相径庭,谢家阿爹只得阿娘一个娘子,程老爷却娶了五六个娇妻美妾,镇日里争风吃醋,鸡飞狗跳得好不热闹。

“不知的还当他家是皇帝呢。”谢妍这么说道,那时阿晚还不晓得自己往后要结识程家之人,只是同谢妍一样,深感讶异。

却说这位程郎,自打一场高烧失了招子后,便蒙父见弃,后来不知怎么,流落街头替人算命。

龟甲“哗啦”一声散开,程惊秋骨节分明的手无声地刮着一片龟甲上的旧痕。

“栋爻之凶,不可以有辅也,”年轻男人睁眸,露出漠然无神的眼珠,“九三爻,大凶。”

阿晚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又问:“那么,那么,何以化解?”

他笑,苍白而俊秀,只是这笑意甚微。烟雨蒙蒙中雨丝随风,飘入他眼睑:“凶中藏吉,水或可以消火。”

————作者噜噜噜————

最近又要考试了……呜呜呜

程哥哥·阿晚=大忽悠·小可爱

and大家还记得被宰了的乌江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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