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的手掌带着些许训导又含有更隐秘意味的爱抚,他摸着阿诚被他责到火辣辣、些微红肿的臀:“阿诚,Sub同样也会束缚Dom的。你十二岁来到明家,吃我明家的饭、喝我明家的水。所以你不需要豁出性命就能值得我的青眼,你存在的本身,就是对我最大的取悦。”
年轻的Sub忽然连耳背都烧烫起来,他觉得无与伦比的羞愧,他渴望得到大哥全心全意的爱,但是事关“信赖”,就总会反复,可大哥总会在天平的另一端不厌其烦的给他增加砝码,直到他躁动的灵魂重新找回宁静。他忽然跪得愈发挺了:“求先生……责罚阿诚。”
“罚你什么?”
“罚我,不够相信您对我的爱。”
明楼弯起了唇角:“好。但是在那之前,我得把我的小Sub彻底变成我的坤泽。”
这样的态度转变似乎很突然,又似早有准备。明楼扔开那节洛阳铲的棍子,从角落中抽出了一方宝剑。原来战斗终究是伤到了甄夫人的棺椁,宗政感念明楼仗义,在明楼请求时二话没说便将宝剑提前自机关中请出,交到了他手上。
明楼心底舒了口气,却仍旧觉得阿诚此举太过于冒进——如果甄夫人棺椁完好呢?如果混沌族人不愿出手呢?又或者,是宝剑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功效?他恼怒阿诚用小聪明企图钳制自己的决定,更气阿诚不顾他自己的安危。明楼蹲下来,将一个“鸟笼”戴在了阿诚的下体上。
阿诚涨红了面颊,双手习惯性背向身后,手指交缠着搭于红肿的屁股之上,他垂着眼到底没忍住:“先生,您……怎么带着这个?”
“哦,启山兄说斗下时间很长,万一用的上呢?我也是随手。”
阿诚瞬间把“老流氓”这个词在心底过了几十遍,直到明楼一拨手中的搭扣,彻底将那“贞操笼”扣紧在了“小阿诚”身上。
“唔——!”阿诚觉得自己硬了,但是实际上戴着这个他绝对硬不起来。明楼永远可以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性欲,阿诚恍惚想起幼年时,自己用大哥送给他的钢笔自慰,偷了大哥的内裤盖在脸上自罚,想要跪在先生的腿边,为他做力所能及的一切。但他今天才第一次知道,Sub也可以束缚Dom——用他的奉献与痴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别射,否则…我们俩就一起交代了。”明楼说完这句话,起身拔剑。
阿诚忽然就后悔了,为了他自己的冲动与冒进,又一次的……他一瞬间真正明白了明楼的意思——如果自己的转变不成功,如果他坚持不住而殒命,大哥决不会独活。但阿诚甚至来不及叫停,“腾空剑”已经毫不留情地彻底破开了他的腺体。
痛极,痛到哀嚎。
“啊——”偏生阿诚能够忍耐,他只是惨呼一声便咬牙跪稳,刚刚就被明楼扒得赤裸的身体因为疼痛不断发抖。但他不得不承认,也是爽的,因为是先生给的痛,哪怕让他立刻就死也甘愿,明楼给予他的永远是爱与痛的完美结合。
白檀香味在房间内四散,从稀薄到浓烈,再逐渐转薄。“腾空剑”确实能吸食人的精力,但是,还不够。在阿诚的身体向前软倒之前,明楼将他收入怀里,他跨立在阿诚的身后,扶住阿诚的肩头靠上自己小腹。脑后枕住的温热让青年舒心,水沉信香带着撩拨笼罩在了他身匝。
闭锁精关,让属于乾元的信香消耗殆尽,滋生另一重性征自体内勃发,腺体的伤势自然就会无药而愈。
但还不够快,指望腺体破裂带来的损耗还不足以让人精力全失,还需要更狠、更多。明楼将阿诚搡到床边,而阿诚则像一个献祭者那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跪在那里,却心甘情愿。他以手肘撑起上身,微微侧首回望着,渴盼着明楼对他施为的一切——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已经将彼此交付。
“腾空剑”刺开了他的背部,明楼走笔游龙,以血为墨、以躯为布,在阿诚的背脊上刻下了一个“樓”字。他是自私的,他偏就要在阿诚的身上留下烙印。
以他族、冠他姓,再用他的名字,圈定阿诚的一生。
笔划太多了,血水跟着剑锋所到的走向顺着背脊流淌下来,明楼的鞋底踩了踩阿诚的屁股,“知道我写得是什么么?”
阿诚已经有些晕了,但他仔细回忆着大哥的问题,忽然笑了,语气里又有些俏皮的小淘气:“木……申、中…女。”他当然知道答案,他的一生都带着明楼的标记,从精神到肉体,却故意有些爱娇,或许也是他讨好、认错的方式。
明楼几乎在那一瞬间就原谅他了,Dom与Sub之间哪有隔夜仇?他用剑背贴住了对方双腿间的淫处。
背上的血顺着股沟蜿蜒而下,追随着腾空剑,润湿了阿诚可爱的小屁股。那屁股本来也已经湿了,明楼给予阿诚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变态而又淫荡的身体,因为Dom的恩赐而变得湿漉。阿诚没有什么力气了,他趴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却做了最后一个动作——耸起红肿的、带着棍痕与血渍的翘屁股,冲着自己的先生轻轻扭摆了下。
明楼的喉咙发出咕咚一声,他站在阿诚身后,双手扶住青年腰胯,拉下自己的裤门。巨大硬挺的阴茎,抵住了阿诚饥渴着等待插入的嫩臀。阿诚一背的血,熬得嘴唇发白,鼻端却突兀地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水沉信香,下一秒,他早已习惯融入大哥的后庭就被粗壮的男根所填满。阿诚满足地一声轻呼,明楼的手摸到阿诚戴着鸟笼的前端,果真很想硬,但可怜兮兮的被束缚着,憋得只能用后面淌水……
“真不错,阿诚,知道变成坤泽会有什么不同么?”明楼硬热的一根沿着敏感的内部直推到底。
“啊哈——”阿诚想了一会,喉结滚动:“可以……给大哥生孩子?”
“还有呢?”明楼恶质地拉起阿诚的头发。
“只能…用后面爽……”阿诚觉得兴奋,他虽没有日山那样喜欢从床笫的辱骂中获得快感,却亦觉得自家先生如此使用他、变着法儿说些下流话,是亲近的象征,俊朗的脸孔涨得通红,嘴唇渴求地张开,低沉的声线随着每一次的呻吟如同猫爪挠着最上等的丝绸,将绸料挠得起球,让主人想要更狠、更狠的责罚他。
“正确。”明楼狠狠肏了自己的小Sub数十下。
太过于粗大的一根卡在因逐渐朝坤泽转变而柔软的小穴中,曾经吸纳过许多Omega性征素的淫穴瞬间漫出了更多的爱液。黏腻、湿润,随便干几下就已经有了“噗啾”的水声。阿诚听得面红耳赤,内里却因为抽插而阵阵舒爽,原来坤泽竟然是这样的么?没有做乾元时被进入的锐痛,只有内壁饥渴的包裹、吞噬的快感……阿诚的胸膛猛烈喘息,“先生——嗯…干我……”
“如你所愿。”明楼从来不会让他的小Sub失望,他在阿诚的体内进出,原本熟悉的软穴因为身体的变化,更加贴合的接纳着他。被淫穴夹弄的快感顺着鼠蹊部向头顶攀爬,明楼闷哼一声,更加凶狠的挞伐,他通过送腰的动作,大开大合地侵犯着阿诚最私密的地方。
阿诚柔韧修长的身体配合着血色瘫软在床上,维持着他不失去意识、努力在白檀香流逝殆尽时也能保持理智的唯一动力,就是取悦他的先生。
昳丽,再没有更加适合的辞藻了。
明楼觉得,溺死在阿诚体内的水乡里,他也是愿意的。而就在明楼长枪的龟头猝然顶到阿诚体内那处最深、作为乾元不能打开的入口时。阿诚哀叫了一声,后颈有什么东西突兀的一跳,旋即因为失血逐渐淡下去的白檀香瞬间重新浓烈。明楼目光一凛,把住幼弟的腰侧开始大力撞击那处隐秘。
“哈啊……先生——!”阿诚双目发花。
伤口开始愈合,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沾染在肌肤上的血液也渐渐被伤口所吸收,像是时间回流的慢镜头,直到明楼怀中赤身裸体的阿诚恢复如初,伴随而来的是自最深处冲刷而下的热液。不再是被Omega性征素刺激出来勉强足够润滑的体液,而是更多的,代表着坤泽的春潮。
热烫诱人,兜头而下,明楼闷哼一声,乾元粗大的男根生生在阿诚体内涨大了一圈。
“先生……”阿诚伸手向后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