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他,控制他,不要让他有自由。
就这样臣服在先生腿边。
他生而低贱,大哥将他捡回家给予最好的关照,他却仍然需要时不时用疼痛来确认这份爱的存在。他是扭曲的,他根本离不开大哥。
又一次击打抽在了阿诚腿根上!
恰到好处,他爽得快要站不住,猛地扑出几步,秀长的手指抓握住了里弄中的墙壁。里弄的地面上有一摊积水,在路灯的映照下来隐约可以看清倒映的人脸。可阿诚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正双颊绯红,身体因害怕的发抖,而不被允许射精的阳具却兴奋的高翘着……
淫荡的娼妇。
他喜欢被被明楼控制,那让他觉得安全而幸福。不同于桂姨或其他人,先生从未真正的伤害过他,任何一次鞭笞都是在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以内。与其说是暴力不如说是他们二人之间特有的情趣。那些刁钻的,赏在他臀肉、腿根、大腿内侧、甚至是性器附近的刺痛,留下的清晰印痕无数次的帮助阿诚认清——他究竟是谁的所有物。
他是先生的,他喜欢当先生的所有物。被指挥、被控制,而他只需要服从、追随、仰望。那他为什么还想有不必要的自我意识呢?为什么想要离开呢?为什么……会不信任他的先生可以保护他呢?
思绪流窜过大脑,带来宛如醍醐灌顶般的裂痛。
明楼还在打他,皮带挥舞的精妙绝伦、鞭鞭到肉,力道控制在酥麻与刺痛之间,让阿诚疼得发抖、爽得想哭、麻得想要跪下求操。
黄包车前面的铃铛豁然叮叮当当地响在路口,像是惊醒了沉睡的人。
阿诚倒吸一口凉气,他还身处于随时可能会有人穿行的弄堂之中,居然就已经浑然忘我的沉溺于先生给予的快感与痛苦之下。他的脑袋因为这一声铃铛而清醒,忆起了先生驱赶着他向前时说过的话——刚刚被他忽略过去的话。
“想走?大哥送你一程。”
不、不要,他不想走了。他错了,先生别丢了他。
可只要他没有说出来,就不算数。
明楼的一皮带打在了他的背脊上,阿诚漂亮的蝴蝶骨倏地缩起,惧怕地蜷缩成了一团,像一头受伤却找不到避风港的小狮子。铃铛的晃动声与身后逼冗的脚步声迫得他快要崩溃,他双腿一软终于歪斜着跌在了石板路面上。粗壮的按摩棒早就顶得他步履维艰,刚刚被恐惧压下去的感官因为这样的撞击再度翻涌,骤然袭来的外力让那根按照先生勃起尺寸定制的假阳具,狠狠楔入他了身体的最深处。
“呜——啊嗯……”
阿诚湿透了。乾元的屁洞原本绝非用来承受,强行进入甚至会因为信息素的相斥带来难以言喻的锐痛。可是他在伏龙芝的训练教会了阿诚如何完美的控制信香,“Omega性征素”将他改造的可以用后庭淌出淫水。原先还是紧的,但大哥开发了他,几乎前前后后买过各种型号的玩具来给他扩张。他会让阿诚趴在他的腿上,跪在他的身侧,用温热的手掌扶住阿诚的窄腰,然后细致而认真的玩弄他的菊花,最后在阿诚被他抽打得满是红痕的屁股上落下安抚的亲吻……
所以阿诚的小穴早已松弛到可以轻松吃下大哥的整根了,又恰到好处的将他先生的阴茎裹吮到上缴所有的白浊,射入他的体内,标记他体内甬道的每一处褶皱,最后狠狠侵犯他并不会打开的花心入口,让他饥渴的屁眼永远水润欠虐。
可阿诚现在想站起来。
站起来,逃开,去安全的地方。他不要被人看见,他淫荡的样子不能被别人看见!这会带累大哥的、带累明家……
安全、可哪里安全?不是幼时如同贩卖牲口的孤儿院,不是永远只有锐痛与怒骂的破败木屋,不是冷风呼喝军号声声的北国院校……
“阿诚……”
“阿诚,从今天开始,你姓明。随我姓,叫明诚。”
“你要折辱一个孩子、要虐杀一个人。我便偏要他成才,成为一个健康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想让大哥对你青眼,为你低头么?那你跪下,并没有什么错处……”
是的,他向他下跪、向他求饶、向他寻求温暖和安慰原就没有任何的错处。因为他是他的大哥,他的家人,他的Dom,他的伴侣。他的姓名、才学、性情、品位、快感、乃至生命都属于他,那么他理当向他寻求庇佑与安慰,并且……双手奉上自己的忠诚和信赖。
可是他却让他的先生失望了。所以他只配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像畜生一样任过往的行人指指点点。
黄包车前面的铃铛声却越来越近。明楼的皮带再度印上阿诚的后背——“呼啪——!”
臀与后背是阿诚最爽的地方,忽如其来毫无防备的一皮带,激得阿诚想射,尿道却被堵住,疼痛让青年的眼尾泛红。
他想赶紧站起来,想摆脱这个局面。他不想被车夫看到,他也不想被其他任何人看到,他怕大哥真的会不要这样一个肮脏淫荡的弟弟……他只能是大哥一个人的!
他怕了。
其实化解这一切从根本上就很简单,阿诚早可以拔出马眼塞、抽出假阳具,抢过明楼手里的衣服,但他连这样的起心动念都没有。他从最开始就没有这样想过,服从大哥的一切指令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被逼上绝路的小兽终于服从了他脑内的另一个本能,一个被他的“理智”拒绝了二十一年的本能——
车轮碾压石板砖、黄包车的坐垫因为颠簸不断撞击车梁发出“哐哐”声。阿诚不着寸缕,被拴着无人牵引的项圈,跪在青石板铺就的里弄之中……
他猝然深喘了一口气,回头猛地扑住了明楼的腿,浑身剧烈的颤抖着,膝盖在路面上刮擦出数道血痕,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扣住明楼的西裤。他全身颤抖,早已经说不出话来。
车轮的颠簸声越来越清晰。
他在赌、他在祈求、他在恳请,大哥别丢了他。
他不想走了,他再也不敢了。他不该不信任他的先生!
他再也不敢了!
断续的啜泣不断漫出咽喉,混杂着由于速度过快而有些含混不清的认错,他用力攥紧了明楼的裤脚,眼神之中萦满了赤裸裸的惊恐,这一瞬间,他只能信任面前的男人,也必须信任这个男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