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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下半身脱得干净,两条长腿分在两侧,顾风生正埋头俯在当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茎身,舌头极软,舔吻过顶端。几根手指时不时撸过未吞下的部分,沾着水液在根部的囊袋上抚摸。纪云起在跌宕的刺激里受不住地弯曲脚趾,小腿紧绷,又因为双手受制,挣脱不得,踩着的沙发毯子被用力拉扯向后,陷出两道皱巴的漩涡。
酒精在快感里乘以十倍地发挥效用,又反之将后者再扩大至百倍。他头脑昏沉,被反复吸吮,却更像是被往身体里不断注入热量,灌满四肢百骸,沸腾过后迅速蒸发,烫得他眼尾烧红,很快交代在顾风生的嘴里。
又浓又稠。
他低头去看,顾风生也刚好抬了眼。精液成了那张脸上突兀又极富美感的点缀,射在眉尾、鼻梁和嘴唇,沿着嘴角往下巴尖淌,被揩去,沾上手指。顾风生在错落的呼吸声里起身,胸膛起伏,在纪云起眼下遮出阴影。
“去洗洗。”纪云起似乎有点嫌弃,不知道在嫌弃对方还是自己。偶尔一点少爷做派露出来,顾风生还有点怀念。那是他熟悉的纪云起。
他把人抱去浴室,洗了把脸去摸纪云起的腰,抓住臀肉揉到他浑身都忍不住地舒服颤抖,而后掰开那两瓣,叫它们对自己温顺敞开柔软的缝。借着润滑插到第三根手指,数不清第几次按在那要命的点上。纪云起酒劲上头,眼眶烧热,蓄着层薄薄的水汽,随时要挥发,随时要再落雨。
“浴室里还有润滑剂和安全套,”纪云起嗓音飘忽,心说上次他明明翻了一圈没找到:“准备还挺全。”
“你明知道跟我回来的结果。”
“我上次跟你回来可只是借你床睡了一觉,”
他避重就轻,选择性忽略了第一次脱敏治疗。顾风生笑了一声,“我对你居心不良。”
顾风生用掌心去碰他脸颊,手法却像是撸猫,撩过刘海压在头顶,将嘴唇贴上他光裸的额头,而后在他的旧情人尚且还涣散着瞳孔、短暂失神的几秒钟里,再一次捅开了那道肉穴。
肉体交合的声音泥泞作响,臀缝间的小洞快被滚烫的阴茎捣烂,穴口嫩红的软肉熟成一片,顾风生吸着他的乳尖,完全顶进去,每一次都狠狠擦过前列腺,抵着最深处射精。
全靠那根肉棒又粗又长,不管顾风生怎么样顶撞都能擦过敏感点,被撑开操弄的感觉又疼又爽,纪云起的汗水浸湿了长发,很快被干地双腿颤抖,浑身滚烫,小穴黏黏糊糊地吸着肉棒。
快感越积越多,肠肉被干地肿胀高热,纪云起胸口两颗乳尖被水渍染的发亮,艳红地挺立在胸膛上,高潮将至未至,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团吸饱了水的海绵,不断被顾风生抽插挤压出水。
肉棒没入又抽出,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纪云起的身体被打开的样子格外清晰,半硬的阴茎也跟着小穴被操弄的频率晃动。
肉体的拍打声淫靡又黏腻,伴随着啧啧水声,顾风生忽然深插了几次,肉棒插到最深,严丝合缝贴着穴口,抵着深处的敏感点碾磨,纪云起张嘴想叫却叫不出来,极致的快感过电一样窜上大脑,小腹痉挛着高潮了。
高热的小穴里不断抽搐,顾风生这时候射了进去,按着纪云起的肚子,解开束缚的双手吻他湿润的眼睛。
“青了,”他毫无愧疚地附在纪云起耳边道:“纪大设计师,手上保险了吗?”
纪云起白他一眼:“不能赔的话算不算工伤?”
顾风生喉咙里滚出一声笑,这么多年他还是很喜欢对方跟他抬杠斗嘴时候的样子,非常可爱。
顾风生将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像是小男孩第一次抱起洋娃娃一样,以小心翼翼又因为焦急而显得有些笨拙粗鲁的样子,将他转离了这个已经湿哒哒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旋转让纪云起很是不安,惊呼之下他已经牢牢地把手扣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就像是过山车骤降的时候抱着安全装置的人一样用力。顾风生亲亲他,才把怀里这个仿佛掉出温暖的巢的雏鸟一样的青年放下。
厨房之前他没进来过,被顾风生抱着走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很大,另外做了一个隐形门,里面做成了美式工业风格的吧台,右侧放着一个不大的酒柜。
他本质上有点大男子主义,就算他曾经的对象是个男的也一样。看着纪云起又吓了一跳的样子,不由得凑过去说,“小心啊,大设计师。”吧台的高度很方便他欺负纪云起,用早就准备得当的肉棒撬开早就泥泞湿软的肉穴,先是喘息一声才继续提醒他,“滑下去小心扭到脚。”
小腹被桌面挤压成一个平面,从后面插进来的坏心眼肉棒在体内的存在就格外明显,纪云起被顶撞地呜呜咽咽,却因为对方最为致命的头部总是有意无意地滑开,还不得不向前倾斜着抬起屁股迎合。啪的一声,屁股被顾风生惩戒性地打了一巴掌,手掌和手感绝妙的部位乍一接触就被深陷下去一个小窝的臀瓣用卓绝的弹性弹了开去。觉得这感觉颇为有趣,再加上肉棒被突然一下的深吮吸的一阵酥麻,他随意地又打了几下,才将手指按在软肉里说道,“都说了小心,怎么
', ' ')('还乱动。”
“嗯嗯......哈啊——不要了——”他被顾风生折磨得要发疯,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外面却忽然传来一声猫叫,纪云起浑身一僵,后面死死咬住顾风生的阴茎。没人给凯撒开门,它似乎听见里面的动静,认定他的铲屎官在欺负另外一个人,拼命挠门想进来拯救他曾经的爹。
“放松点,”他拍拍纪云起的脸,又捧着他脸去吻他,“我关门了。”
但这样仿佛偷情一般的场景还是刺激到了纪云起,他呜咽了一声,在顾风生又一次深深顶进去的时候,再次射了出来。
纪云起现在则是紧紧闭着双眼,皱起眉毛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严肃,声音也像是和什么东西对抗着一样,断断续续、大小不一地溢出喉咙。他无法控制地发着抖,腿好像是快要抽筋地死命用膝盖顶着吧台,想要把自己向后推,推得离顾风生更近点。身体各处乱七八糟的疼痛,自愿或是非自愿的,都是让他的淫汁流的更凶的催化剂。
年轻的顾氏掌权人看了他一会,把肉棒抽出来,又倒了一杯威士忌过来。
手不知什么时候被顾风生强行反扭过去,纪云起无助地绷紧脚尖、又放松它们,然后再一次重复这个无意义的动作,来舒张自己被压缩的感受。
顾风生喝了一口酒,没经过稀释的威士忌呛而辣,他抬起纪云起下巴,不由分说地给他渡过去一口。青年不出意外被呛到,酒液唾液沿着下巴滚下来,他眼圈通红,身上全是两个人的体液,先前射过一轮的液体已经有点干涸,在他胸腹、乳头处凝成干涸的白色斑块。
“你的那些小男朋友们,没有满足你吗?”
纪云起有点茫然,但这种茫然看在顾风生眼里就变成了另一层含义的默认。
他和纪云起分手出国前其实来找过他一次,却看见那人怀里已经搂着另外一张陌生的面孔。
他把那天晚上的账全挂了自己名下,那男生喝了小十万,还砸了店里一瓶镇店的Ballantines。
他在等纪云起来找他,感谢或是嘲讽,那时候纪云起卡被他爸妈停了,他知道他还不起,他甚至想,只要纪云起还愿意和他说句话,他就借着这笔债继续和他纠缠。
但直到他把国内的卡销户,他也没有等到对方的任何一句话。
他手一扬,剩下的威士忌都被他倒在纪云起身上。青年瑟缩了一下,整个白皙的身体沾染了琥珀色的酒液,看起来像酒池肉林里开出的一朵艳丽的花。而顾风生掐着他下巴,把那根没有得到满足的肉棒捅进青年柔软的口腔里,手也没闲着,在高潮边缘已经失去了对力度的控制,此刻正把对方红肿涨大胸乳收拢到手心里捏着。
纪云起踢起来的脚尖,轻轻地碰到了顾风生敞开的皮带,把那个完全失去功能的金属部件搞得当啷一声,才受惊一样地放了下去。纪云起已经完全忘记了嘴巴里的大家伙是如何让自己害怕、又是怎么折腾自己的,他像是在表达自己的驯服一样,软绵绵地、极尽讨好地来回吮着那玩意,就算被顾风生几下顶弄得浑身颤抖,双眼紧闭,也还是把顾风生含得更深更贴合。
顾风生扣住他的五指把他重新按到吧台上,抬腰插入,深深浅浅没有规律地抽插,纪云起睁大了眼睛,肚子里的精液被搅地咕啾作响。
他们的动作弄得吧台嘎吱作响,纪云起抓着顾风生的肩膀,仰着脖子喘息,肉棒一下下反复顶开软肉又顺滑地抽出,把穴口的透明液体都磨出白沫,被撞击敏感点的快感直冲脑髓。
坚硬的性器在柔嫩的腔道里横冲直撞,抽插的动作近乎只靠蛮力,大抵完全就是欲望和一些说不上来的陈年旧醋驱使下昏了头。但是那根肉棒尺寸足够大,将穴道撑得又满又涨,敏感的软肉时不时都要被榨出更多的汁水。
又一次低下头狠狠地吸了两下舌尖,顾风生终于在青年从喉间发出的细而绵长的叫声中痛快地顶住最能让他给出回馈的一点,在越发热情地纠缠下射了出来。
软绵绵垂贴在吧台木板上的大腿不太舒服,膝盖也终于能正常的告知大脑‘是我在痛’,更糟糕的是,各种液体顺着腿部线条向下流动的感受此刻已经传到了脚尖。简直像是失禁一样,不,可能就是失禁。顾风生一放开他,纪云起就像是失去了挂钩的衣物一样,狼狈地从台子上滑落着感受了一把脚踏实地。
纪云起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最后没有压抑住的叫声让他的嗓子火辣辣的缩紧,而随着顾风生半软下去的肉棒滑出自己的身体,让他不能忽视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去。声音大的就好像是瓶塞被酒瓶中的气体顶出去一样,是雾蒙蒙的‘砰’的一声。
他落足的地方,也已经被刚才大量喷出的液体占据,脚底小小的啪嗒声让他恨不得能现在把实木吧台挖个洞钻进去。
他想起来凯撒还在门外,想去开门。刚走了一步,后穴的液体一股脑全流出来。他难堪地回头,被人打横抱起。某人把纪云起里里外外得罪了透,这时候才想起来要讨好一下。
等在外面的凯撒看了他们两
', ' ')('个一眼,冷漠地窝在窝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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