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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盟没想到在这会遇见顾风生,他是知道当年他们俩的事情的少数当事人之一,没想到会撞见这种前任撞破现任的捉奸现场。赵盟回忆起他们两个当年闹得那么僵,见势不妙立刻想带着纪云起走,可惜他们两个喝多了的,根本不是顾风生的对手。
顾风生先看了一眼纪云起,干脆地锁了卫生间的门,再挡住了赵盟往里面看的视线,轻轻巧巧地一推一拉把人“请”出了门,而那名少年,则依旧试图用他猫一样柔软的身体去贴这位大名鼎鼎的顾总,”其实3个人我也可以……“刚刚那人虽然他只看到一眼,也是个精致俊秀的人,他一点都不吃亏。
结果没等他碰到浴巾一角,就看见房门无情地在眼前关上。
顾风生把那人推到松软的床垫上,纠缠在一起的舌不得餍足地攫取彼此的味道。青年被吻得大脑缺氧,刚起了反抗的心思,对方的手揽过来,环上他雪白的脖颈,掌心沿着胸腔凹陷的弧度寸寸向下,挑逗般地摩挲过挺立的乳粒,纪云起呻吟了一下,猫儿似的哼声。顾风生停下这个缠绵的吻,垂着眼睛去打量他潮红的脸。纪云起浸泡在酒精里的大脑昏胀迟钝,顾风生只看见他被汗水打湿的睫羽,低低垂下来盖住那双漂亮的瞳眸。
纪云起天生色素浅,瞳色是浅棕,以前就常常被认为是带了美瞳。交往后上了床,顾风生才知道他其实全身哪都浅,除了嘴唇被他亲吻后会变得红润得过分,小腹下的毛发、乳头颜色都比一般人要浅一些。
“我刚吐过,没想到顾总这么不挑人。”
顾风生俯下身去亲吻他潮意满满的眼睑,过了一会才啧了一声,评价道:
“漱口水味道确实不好。”
算是对刚才问题的回应。
湿热掌肉抚摸上柔软小肚,青年的喘息热气全扑在耳廓,尾音断断续续的,破碎成一个缠绵的调。他闭上眼,尚存的理性在这一刻全被蚕食殆尽。
大概有风灌进来,吹鼓了闭合的纱帘。稀薄的月光此刻也趁机探进来,照明了酒店房里乱扔在地的衣物。镶在西装上的名牌泛出银闪闪的光泽,纱帘鼓回的刹那归于黯灭。
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纪云起躺在床上大张着腿,模糊想起久远的往事。少年人的吻总是抵死缠绵的,脸要贴着脸,身体要压着身体。光是唇瓣相亲还不够,唇齿也要交缠,恨不能借由唾液交换彼此的思想和情感。
那时候他老嘲笑顾风生,说他像狗,只会在他胸前乱拱,又急色的要命,第一次做的时候完全没轻重,真的把他啃出血了,脖子那里一圈红线远远像个项圈。
大概他有点言灵的能力,出口的话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顾风生对他的感情真的像个圈,往后十年把他禁锢了在了原地,再也没有往前走过一步。
顾风生本来是想好好说话的,久别重逢,还是在这么尴尬的场景下。但他在高位久了,惯常说一不二,纪云起看他一眼、那张漂亮薄情的唇一张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扎人的话。他们在18岁的时候相遇,交往了4年,年少时爱恨都很热烈,彼此的黑历史都太过清楚,随口说一句都是最能伤对方的话。药性上来,他不想说话,也不想解释什么了。反正纪云起左右也说不出什么好话,他干脆先把罪名坐实了。
那小男孩给他的咖啡、自用的水杯、酒店的矿泉水里挨个下了遍药,也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说他喜欢这种18岁没长开的弱不禁风的小男生。
纪云起蜿蜒的脊柱像是条匍匐的龙,侧腰陷下去,勾出一个起伏,常年不见光的背部比手脚都要白,骨性标志上攀附着肌肉,盖了一层薄薄的脂肪,模糊了棱角,显得他整个人柔软又可口。顾风生顺着他的脊柱一节一节地摸,很轻,跟痒,身下人忍不住地战栗。顾风生轻笑了一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陷下的侧腰上。手摸上他的大腿根,似乎是无意地掠过前面蛰伏的阴茎,却感受到纪云起身子一僵。顾风生手劲很大,压着他的大腿根把他翻过来打开,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纪云起还是闭着眼,侧过脸不肯看他,顾风生不急,握住他的阴茎,缓缓施力,捏着阴茎头揉捏了一圈,纪云起喉头滚过一声呻吟,眼角瞬间就红了。顾风生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他的每一寸都是顾风生亲自开发的,他的痛点,他的敏感点,没有人比顾风生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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