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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采珠扭着腰摇着屁股走到前院,路上周围没人时还不停用手揉着骚痒的奶头。
一路接受众人的目光,终于到了前院。
“让别人看着你发骚就那么爽?骚逼都湿了。改天干脆在衣服上掏两个口子,让你的大黑奶头露出来,府里人人都来看你这骚货的黑奶头。”梁远发狠的在她奶子上抓着。
“啊!珠儿都听远哥的。”
“浪货骚逼,让所有人看骚奶子的浪货,怎么这么贱?看来是大鸡巴相公没满足你。”
梁远把人搂在怀里,手伸进衣服里把玩着奶子,路上遇到奴仆也不在乎。
反正府里上下都知道,自己和这个老骚货天天在府里操逼,索性看不到采珠的奶子。
“操!这两个奸夫淫妇,采珠嬷嬷那个大奶子我也好想玩。”
“用什么玩?用鸡巴玩吗?让那两个大奶子夹着鸡巴操,再把精液都射在奶子上。”
“操,说得老子鸡巴都硬了。”
“只有我想操那个大屁股吗,从后面操一定很爽,这么大的屁股打起来一定很爽。”
“我只想操她的骚逼,这么骚梁副将会不会满足不了她?然后像采玉嬷嬷一样偷人,到时……”
说话的奴仆已经撸着自己发硬的肉棒呻吟起来,众人见了也纷纷掏出肉棒,意淫着采珠那骚妇的大奶子和大屁股撸动,没一会众人一齐射出浓精,射得遍地都是精液。
梁远把人带到了一颗树叶茂密的巨树下,一个轻功把人带上去,站在一条如成年男人躯干大小的树枝上。
衣服甩在树叶上,梁远揉着妇人的奶子道:
“早就想这么干你了,等下别叫太大声,不然等下所有人都站在底下看你的骚逼怎么被大肉棒操的。”
“唔……远哥快来干我的骚逼,痒……快来呀大肉棒,让我吃大肉棒。”
“骚货都给你。”一个挺身肉棒进入满是淫水的骚洞里。
“啊啊啊操进来了,用力操……操大骚逼……嗯嗯……啊啊啊好爽……”
这里是府里奴仆必经的路口,梁远特意选了这颗古树,他们站的位置刚好是在道上。从树上可以看到地面,从下面却看不到树上,用来操逼刚好合适。
肉棒不停顶弄骚逼里的那块软肉,腰身越来快越来越用力。
“哦操死你,骚货喷出来……”
“啊啊啊不要啊,大鸡巴不要操那里,不行了,好爽啊啊啊骚逼要喷了,啊!”
淫水随着压抑的浪叫喷出骚洞,梁远却没有停下,享受着逼肉高潮紧缩着大肉棒的快感,还在不停顶弄那块软肉。
淫水不停喷出顺着树叶滴落,底下经过的奴仆一脸茫然抬头却看不到什么,擦去脸上的水珠后问旁边的人:
“诶!是下雨了吗,怎么有水呀。”
“不知道啊,旁边也没见有啊。”
“怎么有一股骚味啊!”
“可能是野猫在上面撒尿吧。”
“呸,晦气!被野猫尿了一脸。”
“不是,啊啊啊……不是野猫,是被我喷了,是骚逼喷出的淫水嗯哦……”
“贱货!你的淫水喷在了奴仆脸上,说你是不是骚逼贱货。”
“是,我是贱货我是骚逼啊啊啊啊……好爽……你们都被我喷了啊啊啊……”
“淫妇!喷在别人脸上是不是很爽?以后遇到奴仆是不是都在想,这个人被我的骚淫水喷过?”
“啊啊啊……没有,不是的,骚逼没有喷别人,是野猫不要脸犯贱尿在别人脸上的。”
“老骚猫操死你这个骚猫逼,喜欢尿别人脸上的骚母猫,操死你操烂你,淫妇!”
采珠不知在树上喷了多少回尿了多少回,结束时已经站不稳了。
奶头也肿得不成样,两个大黑阴唇被操肿了显得更大了。
梁远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极为满意,爱怜的亲亲采珠:
“珠儿可爽了?为夫甚是舒爽。”心底估算了下刚刚经过的奴仆,起码也有大几十人经过了。
“刚刚珠儿的淫水可是喷了好多人,为夫看得清清楚楚。”
“爽,都爽了,不然真的要操烂了。哼总归不知道是被我喷的!相公下次我们去闹市那颗树吧,那里的人更多。”
梁远摇头失笑,哪能那么容易操烂。再说自己也舍不得,毕竟是自个忠爱的骚逼,当然最爱的还是这个人。
“你这骚货是喷别人喷上瘾了?你这骚逼真是越来越贱了,改天带你去。”
采珠翻了个白眼,心道:半斤八两你不就喜欢这个吗。
沈怡刚出梧桐苑就看到走路极慢,腰肢却扭得比平时更厉害的采珠。
“怎么,没见到人?屁股扭得比平时还骚。”
“夫人又取笑我。这不是逼被操肿了吗,走路难受只得慢慢走,这骚屁股不就摇起来了。”
“你个老骚妇,说得平时逼不肿你就不摇这屁股了似的。”
', ' ')('两人说说笑笑往正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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