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好像也对,李雨喜欢向北,所以将机密告诉了他,帮助他收掉了叶氏。可是,李雨现在在陆氏上班......是几个意思?!
想着,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陆星河难道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吗?李雨被家里赶出来的事情,他是知情的,为什么他敢把李雨留在身边?
两眼一抹黑,她无语地摇了摇头,这才启动了车子回家。
回家之后,江铭喊着要洗澡,因为他喝了酒,她有些不放心,直接被他给捞进了浴室里。
“秦念。”他光溜着上身,低声叫她的名字。
“干什么?”她清了清嗓子,帮他开了热水,问道。
他的眸光在她身上游离了一圈,随即咧嘴笑,“等你病好了,我们可以生个孩子。”
“......”
她的呼吸一窒,无声地垂下了头。
“生个儿子,像我一样帅。生个女儿,像我一样好看。”他丝毫不顾忌她的脸色,自顾自地说着,还打量了一下她,“像你还是算了。”
“谁说要跟你生孩子了,脸可真大!”她无语地嗤笑一声,随即将毛巾扔给了他,嫌弃地出了门。
到沙发上坐下,她有些愣神。
苏城说她好像还有救,也不知道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也没给她开药,也没说具体的方法,上次她也迷迷糊糊地忘了问,这会儿一想,整个人都很迷茫。
江铭说专家没来,她现在也是放弃治疗的状态,要不要接着去把病看一下?
不过最近她没有什么不适的症状,胃不疼,不想吐,反而胃口更好了,昨天称了一下,好像还长了肉。
“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回光返照?”她摸了摸自己肉肉的脸,云里雾里地嘀咕道。
“你在嘀咕什么?”江铭裹着个浴巾出来,好像是故意的似的,胸膛还有水珠没擦干净,正汇聚成小溪流顺着健壮的腹肌滑了下来。
秦念收起心神,现在连美色都没心思欣赏,“我在想我的病,治病要很多钱吗?还是要做手术?奇怪,上次那个老头明明说我没得救了,苏城医生为什么说有救?”
江铭闻言表情一沉,眯起了眸子。
“什么意思?”
她这才想起来,那段时间正在跟他闹别扭,所以他好像不知道这回事,便将那日的事情跟他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这样了,他们两个都是医生,说的话却不一样。”
“我知道了。有时间我去问问。”江铭点了点头,眸光里含着些她看不太懂的情绪,让她有些云里雾里。
她想多问,但是又怕惹得他不高兴,便噤了声,去了浴室洗澡。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日子就到了周五。明天就是江宁和向北订婚的日子了,虽然江铭已经跟林清婉闹得很僵,但是让她惊讶的是,一大早的,陆鸿越居然来了。
她从未私底下见过陆鸿越,刚好江铭出去给她买那家很好吃的汤包去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有些尴尬,飞快的整理了一下仪容,便请他进屋坐下。
说实在话,陆鸿越虽然是江铭的继父,但是做的事情,还远远不如林清婉这个亲妈来得膈应人。
她毕恭毕敬地给陆鸿越倒了一杯茶水,尴尬地杵得远远的。
“江铭出去吃早餐了,您要找他的话,估计还得等等。”
陆鸿越并未端起茶杯,只是端着架子清了清嗓子,眸光在她身上游离了一圈,随即抬起了下巴,道:“他在不在家无所谓,我只是来邀请你们,去宁儿的订婚宴。江铭他妈做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很对不住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愿意给你们送一栋更大的房子。”
秦念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此刻只是觉得很懵逼。
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也不敢贸然答应下来,只好干笑道:“这种事情我做不了主,一切都以江铭的想法为准。”
“妇人之见,还希望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明天务必赏脸,宁儿也好心情舒畅,儿媳妇你说呢?”
秦念被他一声儿媳叫得虎躯一震,心中疑虑更深。
这个公公自上次在向北家里见了她之后,态度就一直飘忽不定,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反正什么事儿都是林清婉出面,他倒好像对一开始瞧不起的她客气了很多。
“去是自然会去,没有人比江铭更疼宁儿,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她扯了扯嘴角,低声一笑。
“我来呢,还有另一个目的。”陆鸿越说着,眸子里闪着精光,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您请说。”她垂眸道。
“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们都疼宁儿,但据我所知,向北先生身边莺莺燕燕如过江之卿,虽然没有传过绯闻,但从不缺玩的女人。”
陆鸿越说着,眸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秦念被他说的有些云里雾里,不解地反问道:“所以呢?”
“宁儿来陆家十几年,我只有星河一个亲生儿子,心中早已把她当做女儿看待,见不得她受委屈......这明眼人都知道,虽然向家财大气粗。跟他们结了亲,自然是好处多多......但,是让宁儿拿幸福来换,我也不忍心。”
她听着听着,心里更是懵了。
“您的意思是,不赞成宁儿跟向北先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