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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漫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几个男人流里流气的说话声。
“想不到时老师的身材这么劲爆啊?奶子真大,连逼都是粉粉嫩嫩的,要说这是个结过婚的女人,说出去都怕没人信!”中年发福的主任色眯眯地盯着躺在桌子上的女人,狠狠咽了口口水。
他早就想尝尝这女人的滋味了,在艺术中心一干平平无奇的女老师中,就她显得特别出挑,身材脸蛋都是说不出的好,皮肤又嫩得不像话,一看就知道是用钱精心养出来的。
一想到等会儿自己胯下这丑陋的东西要插入她的嫩逼里,整个人都兴奋了。
“平时时老师穿得规规矩矩的,谁知道奶子居然这么大,喔……真不知道等会操起来是不是会特别带劲!”一旁的眼镜男激动得将手伸进裤头里,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揉搓了几把。
“等会让主任先操,这么嫩的逼当然是先给主任尝尝鲜!”瘦高个提议道,谄媚地看了看主任。
教小提琴的文弱男老师随即附和,“对……要不是主任叫我们来,我们也操不到这么清高的时老师!”
“对对对……就让主任先操……”站在后面几个男人也跟着道。
主任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浑身赤裸地躺在桌子上的女体,胯下那三两肉早就硬得不行。
他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那根粗黑肉棒跳了出来,对着眼前美好极致的女体馋得直流口水。
主任粗糙的大手捏上了时漫细嫩的乳儿,大力的揉搓了几下,忍不住叹道,“喔……这奶子真软,又大又软,摸着好舒服……嘶……真是个勾人的妖精!比我那骚娘们好上不止千倍百倍,年轻就是好啊!”
时漫被胸前的刺激,弄得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幽幽转醒。
见到揉着自己胸的中年主任以及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半生面孔时,时漫吓得开始挣扎起来,“啊!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中年主任一把抓住了时漫的腰,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小奶头用力地拧,“时老师,你乖乖的让我们操,我们爽完了就放了你,不会伤害你的。会把你操得很舒服的,不要怕。”
“呸……”时漫缩着身子,不住地后退,狠狠地唾了他一口,“你们要是敢碰我,我老公绝不会放过你们的!知道我夫家是谁吗?江城的林家听过没?识相的就给我滚开!”
主任无所谓地笑笑,肥胖的手捏着她粉嫩的乳头,笑得一脸淫荡,“哟——什么林家?我看,你被我们这么多人轮了,看你夫家还要不要一个吃过那么多鸡巴的荡妇!你放心,我们会把你吃鸡巴的模样都拍下来,到时候给你老公看看!让他好好看看,他老婆就是个爱吃的鸡巴的荡妇!”
“对啊!时老师,你就乖乖叉开腿儿,让我们爽吧!没准我们爽完了,就不会把视频给你老公看了。”一旁的眼镜男也过来握住了时漫的一只嫩乳,大肆揉捏。
时漫气得眼眶都红了,还没反抗几下,就被一个男人捏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他按在桌上。
她害怕地拿脚去踹,惊恐地大叫起来,“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中年主任被踹了几脚,脸色倏地变了,抬手在她的嫩乳上“啪啪啪”地狠狠扇了几巴掌,才叫人过来把她的腿按住。
他扶着自己粗硬的黑鸡巴在她的大腿根蹭了几下,又用手指在她的嫩逼里插了几下,感觉到有些湿意了,便扶着鸡巴对准了她的紧闭的逼口缓缓插了进去。
“啊……”
时漫感觉到身下的甬道被男人丑陋的东西插满,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拼命地想要反抗,只是身体被几双大手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准备好,突然的插入,湿润的甬道开始拼命地绞紧身下的肉棒,中年主任被她这么一绞,差点就射出来,按着她的腰,直直地喘息了好几下才平复过来,他开始挺着肉棒缓慢抽插了起来,肉棒被她里面那无数张小嘴吸得舒爽至极,他眯着眼出声,“喔……好爽……这逼真嫩,真紧……喔……骚货,哥哥的大鸡巴喜欢吗?操得你爽不爽?喔……小母狗,看哥哥不插死你,让你夹那么紧。”
时漫被压制着根本反抗不了,心里满是屈辱和绝望,但是身体偏偏被插出了感觉来,一下下地往外冒着水儿,随着男人的抽插,溅出不少淫水来,下面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围观的几个男人,盯着女人被插得淫水四溅的嫩逼,吞了吞口水,个个都硬得不行。
女人的阴部白白嫩嫩的,含着男人粗黑的肉棒看着格外色情,随着肉棒的抽出,她里面粉嫩的穴肉被带出来一些,然后又插进去,格外的刺激。
眼镜男扶着自己的肉棒去拍打女人被操得乱晃的奶子,直到把两只奶子拍打得通红才放过她,继而低头去舔她的乳头,舌头色情地拨弄着她早已硬起来的乳头,边舔边发出啧啧的声音。
时漫受不了地摇头,简直恨死自己这副淫荡得要死的身体了,哪怕是被强奸,都能体会到快感。
主任看着埋在她胸口的眼镜男,挺
', ' ')('着肉棒又凶又狠地操着她的嫩逼,大手揉捏着她的小阴蒂狠狠一掐,惹得她身子忍不住一颤着发出一声闷哼,肉棒被她夹得一阵舒爽,“好爽……小母狗,真会夹……嘶……你们也别闲着,过来舔她,这女人越操越带劲,真是极品骚逼,水多得堵都堵不住!”
听得主任开口,周围围着的男人们纷纷都放开了胆子,开始玩弄起了女人的身体,几双大手在她的腿上,奶儿上游走揉捏,湿滑的舌头舔过她身上滑嫩的肌肤,弄得时漫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忽然一只大手掐上了她的下巴,痛得时漫忍不住皱眉痛呼了一声,还没缓过来,嘴里就被强行塞入了一根膻腥味很浓的肉棒的,她胃里止不住泛起一阵恶心。
男人在她下巴上掐了掐,恶言恶语道,“给我舔!”
时漫拒绝配合,眼睛死死地瞪着他,那男人被看得有些心里发慌,一巴掌就扇在了时漫脸上,破口大骂,“骚货!瞪什么瞪?你还以为你老公之后还会要你?你不伺候好我们,今天就把你操死在这里!”
说完,他就挺着胯间怒涨的肉棒,往她喉咙里插去,她紧致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也别有一番滋味,爽得他更加疯狂地插她的嘴儿。
时漫喉咙被插得火辣辣的疼,脸上又被男人打了一巴掌,难受得要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主任看着她的小嘴吃着一根丑陋的肉棒,身体又被那么多男人舔着玩着,顿时性欲大涨,扣着她的腰死命地把粗黑的鸡巴往她穴里插,那嫩穴的滋味实在太过销魂,让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子孙袋一块儿塞进去,“喔……爽死了……这骚逼操起来真的太带劲了!喔……我受不来了,射给你,都射给你!”
主任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抖了几下后,在她深处射出了大泡浓精,射完之后,他揉着胯下的肉棒从她体内出来,然后把位子让了出来。
瞬间就有一个男人补上了,因为有淫水和刚射进去的精液润滑,他插得很顺利,只是里面还紧得不像话,他忍不住抽动了几下,“喔……真的太爽了……被插过一回还那么紧,这嫩逼真是哥极品,喔……比想象中的还要爽……嘶……绞死我了……”
时漫含着肉棒唔唔地叫了两声,体内的这根肉棒不算粗,但是很长,操进去她总觉得肚子要被戳穿了。
男人插得很凶,一下下地仿佛是要把她操死那般地用力往里面顶,很麻但是深处却似乎很喜欢被这般对待,甚至还有点爽,时漫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呜呜地直哭。
两只挺拔的嫩乳沾满了男人的口水,被男人吸得又胀又红,几双男人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游移着,甚至她的两只手里都被塞了肉棒,机械地上下滑动套弄着。
时漫虽然经历过几个男人,但是哪一个拿出去不是人中龙凤,虽然他们喜欢说荤话操得她不能自己,但哪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想到自己被这样一群恶心的男人轮奸,恨不得去死。
斯文男人将手指戳到了她的菊穴里面浅浅地插了几下,然后对着操着她嫩逼的男人说,“她这后穴不错,我想操操,来换个姿势,我们一块干她。”
男人欣然同意,将软成烂泥的时漫抱了起来,自己躺在桌子上,让时漫就着插逼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然后大手掰开她的臀儿,将后面的菊穴彻底暴露在几个男人眼前。
那个斯文男人伸手撸了把肉棒,顶在了时漫粉嫩的菊穴上,他的肉棒不粗,是一般男人的尺寸,但是要插进时漫的嫩逼里也还是很不容易的,从她前面的嫩穴上摸了把淫水,在她菊穴上抹了抹,这才勉强进入了一个头,她的菊穴很紧,绞得人寸步难行,逼得他抬手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才一鼓作气地将整根肉棒塞了进去。
时漫被体内的两根肉棒折磨得忍不住叫出了声,她痛苦地摇头,“不要……啊……好痛……”
“很快就爽了!嘶……这菊穴看来也是个宝,这么会吸……喔……好爽!”说着身后的斯文男人开始缓慢地动了起来,她后穴的紧缩弄得他爽得不行。
没有吃到嘴的几个男人,看着她下面的两个洞含着两根肉棒,还不停地往外冒水的样子,更是情欲高涨,恨不得代替了对上,将自己硬得不行的鸡巴操进去。
双龙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两个男人以相同频率不断抽插着她的两穴,操得她止不住地呻吟,两只浑圆的奶子压在男人的胸膛上,磨得她又痛又爽。
操着菊穴的男人操了她几下,便惊喜地发现她的后穴也开始出水了,不由地伸手在她的奶儿上揉了几把,“这骚逼后面也开始出水了……真是个宝贝,哦……简直不要太爽了……”
一旁候着的男人撸了几肿胀不堪的鸡巴,忍不住催促道,“操……你们快点插,这么多人等着呢!”
“可以过来插她小嘴……她那张小嘴也爽得不行……”
“嗷……小嘴先给我插一插,我硬得实在受不了了……”说完,男人就将鸡巴塞进了时漫的嘴里,大手按着她的脑袋,硬挺的鸡巴不断地往她喉咙里塞去。
女人上下的三张嘴都被填满,余下几个男
', ' ')('人只好退而求其次,拉着她的手和脚去磨自己的肉棒。
时漫刺激得不行,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男人占满,男人的肉棒不断地在她体内抽插,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奶子又被男人的大手捏着,有很多双手不断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爱抚着,弄得她身体越来越软,下面的嫩穴更是湿淋淋地往外地冒水,将三人相连的下体弄得泥泞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精液射了出来,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里回神,下面又换了两根不同的肉棒,插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男人们压根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按着她就是一顿猛操,将她操得神志涣散,早就没了思考。
“这女人操起来真TM太爽了……哦……从来没这么爽过,被插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哦哦哦……爽死了!”
“这极品骚逼能操到一回也就值了,真爽……连嘴都这么会舔,真是生来就是给人操的!”
对于男人们的污言碎语,时漫压根听不进去,全部的感官都被操得火热的双穴占去,嗯嗯啊啊地直叫。
身上的肉棒换了一轮又一轮,直直操得她死去活来。
时漫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插着的肉棒换过几回了,失去意识前,体内依旧是被男人的肉棒不断贯穿着。
“啊……”时漫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她颤抖着手摸着已经哭湿的脸,大口喘息。
她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
听见她的尖叫声后,林湛从外面走了进来,将端着的早餐放在床头,“漫漫,怎么了?做噩梦了?”
时漫抿了嘴角,轻轻摇头,“我没事……”
“漫漫。”林湛搂上了她的肩,吻她的唇,“去洗漱,先把早餐吃了,你昨晚就没吃晚饭,饿了吧?”
“好。”时漫愣了一下,脑海里忽然回想起在学长那的片段,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漫漫——”林湛挑眉。
时漫侧首,靠上了男人的肩膀,小手伸过去搂上男人的腰,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好闻清冽的气息,她眯了眯眼,轻声地问,“老公,是不是我跟多少男人上床你都不在乎?”
她知道自己矫情了,明明告诉过自己没关系的,但偏偏事后会觉得难过。
特别是,他跟学长没见过几次面,但是却能掰开了她的腿儿,让学长操她。
闻言,林湛僵了僵,低头对上她那双平静的水眸,“漫漫不喜欢?不要去想那么多,你只要好好地享受就好,不要有负担,老公永远都爱你……嗯?”
“不管漫漫跟多少男人上过床,漫漫在老公眼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时漫抿紧了唇儿,看着男人深刻俊逸的脸庞,没有再开口。
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想法,还不如不说。
林湛抱着时漫去了洗手间,等她洗漱完,又将她抱回到床上,等着她安静地吃完早餐后,林湛搂住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阿淮出差回来,晚上设了个局,我们一起去。”
像是怕她误会,林湛说完又补充道,“只是正常的吃顿饭,不要乱想,我们结婚的时候,阿淮没来得及赶回来,趁这个局正好聚一聚。”
时漫抓紧了男人的衬衣,垂了眼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挤出个“好”字来。
晚上的局设在名都,陆淮名下的产业,陆淮仗着自己是家里的老幺,对家族事业不感兴趣,所以开起了娱乐会所,不过倒也办得有声有色的,短短几年的时间,名都已经成为江城里最高档的娱乐会所。
一同过来的还有林琛和不苟言笑的傅寒川,傅寒川是位律师,律政界的神话,从未有过败诉记录,他们四人都是打小就认识的,时漫因为养在林家,所以也算熟悉。
时漫挽着林湛的臂弯进了包厢后,面对着三双齐刷刷的目光,她硬着头皮喊人。
她没有特意打扮,穿着浅色长裙,不显山不露水,长发温婉地披在身后,精致的五官只上了淡妆。
“小漫漫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以前还是个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哭的小萝卜头呢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陆淮看着站在林湛身旁的时漫,笑着打趣。
时漫抿嘴笑笑,回敬道,“陆三哥也越来越帅气了。”
陆淮听见时漫说他帅,眼里冒光,不缠不休地问,“漫漫你是说真的?那陆三哥有你湛哥哥帅吗?”
时漫看了眼身旁的林湛,抿唇不语。
到底是傅寒川年长上几岁,见陆淮自己挖坑往里跳,出声打断,“阿淮,你这问题要漫漫怎么回答?叫服务员进来点菜吧!大家都饿了。”
陆淮闻言,瞪了傅寒川一眼,按下了手边的服务铃,看着时漫叹声道,“行行行,知道小漫漫从小就最喜欢她湛哥哥了,谁都比不得!还记得漫漫小时候,委屈了只知道找她的湛哥哥,哭了也只有她湛哥哥哄的好!那么年纪小小的萝卜头,居然还知道给自己预定未来老公了!”
', ' ')('时漫被说得脸红,端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小口。
点完菜,等着上菜的空档,几个男人聊起了工作的事,时漫不感兴趣,乖乖坐在男人的身边没有插话。
忽然,她身体僵了僵,感觉到一只男人的手隔着裙子摸上了她的大腿,带着几分色情地揉捏上她的腿根,时漫忍住要惊呼的冲动,朝着另一侧的林琛看了过去。
男人的面上并无任何异样,认真听着几人的对话,时不时地插上几句,他的一只修长干净的大手拿着水杯,另一只则放在桌下,在桌布的掩饰下摸在她的大腿上。
时漫动了动腿,伸手去推男人的手,因为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所以她挣扎的幅度不大。
男人却压根没有把她那点挣扎放在眼里,大手隔着裙子摸上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布料戳着她那已经微湿的嫩穴,刺激得时漫脸上缓缓地红了起来。
她又急又气,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忍着,小手紧紧地攥成了拳。
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林琛勾了勾唇角,放过了她的腿心,转而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大手钻进了裙底,粗粝的手指隔着内裤不断地在她的嫩穴上刮蹭,有时又用手指将内裤顶进她的嫩逼里缓慢厮磨。
她的内裤是丝滑的无痕款,在男人的不断戳刺下磨着她的嫩肉,弄得她快要失控,她咬着唇儿,才勉强着没让自己呻吟出来。
她的内裤已经在男人的不断玩弄下湿了,林琛的手指轻易地拨开她的内裤,钻进了她湿滑的甬道里。
女人的嫩穴下意识地绞紧了几分,似乎是不想让男人的手指继续深入,却没想到却是适得其反。
林琛感受着她嫩穴的紧致,停了片刻后,便移动着手指在她嫩穴里开始浅浅地抽动起来,同时略微粗糙的指腹狠狠地磨过她软嫩的内壁,在她适应后,又快速地抽插了几下,旋转着抽出。
时漫实在受不了,强忍着体内的快意,手用力地抵在桌上,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一旁的林湛见时漫一脸难受的表情,便关心地问,“漫漫,没事吧?”
时漫刚想说自己没事,只是身下男人又强行挤入一指,三指并用地在她体内猛地抽插了两下,又抽出,逼得她忍不住又叫了声。
她强忍着不适,开口对林湛说,“我有点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间。”
林湛点头,“去吧!要陪你吗?”
“不用,我可以的。”时漫摇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起身离开了包厢。
她逃似的进了洗手间,用纸巾将身下的狼藉处理了一下,看着又黏又湿的内裤,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再穿回去,她穿的长裙,只要动作不大,不会有人注意得到。
整理好之后,时漫到外面用清水洗了把脸,等脸上的热度退了些下来就打算离开。
只是没等她走到门口,就见得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男人一身黑色衬衫西裤,面色冷峻可怕,冷眸睨了时漫一眼,吓得她连尖叫都吞进了肚子里。
男人朝着门外看去一眼,听到外面的声音时,眉头皱紧,又回身看了时漫一眼,迅速上前捂住时漫的嘴,扣着她的腰,就往厕所隔间里带去。
时漫看着男人凶神恶煞的模样,一颗心就跟要跳出来似的狂跳不止。
她用力地挣扎了几下,却被男人狠狠地按在了门板上,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开口,“配合我!否则我杀了你!”
时漫害怕地身体一僵,点点头,示意自己会听话。
见她乖顺的模样,男人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然后转而开始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你脱衣服做什么?”
“闭嘴!”男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赤着膀子,将西裤皮带解开,而后直起身捞起了时漫身上的裙子,时漫吓得伸手去捂,她没有穿内裤。
虽然只是一瞬,但是眼尖的男人还是看到她下面根本不着一物,那粉嫩嫩的阴部着实勾人。
只是不穿内裤来这种声色场所的,还能是什么好女人?
他收敛了心神,将时漫整个人推倒在马桶上,然后自己覆了上去,被内裤勒出的巨大一团就顶在女人的腿心,隔着内裤狠狠顶了她几下,又伸手将她裙子的肩带拉了下来,露出大半只浑圆的奶儿。
时漫立马伸手去捂,刚想骂人,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吓得她屏住了呼吸。
“快搜,他肯定就在这里面,分两队,你们去那边,还有一队跟我来!”
男人埋头在她的胸前,大手死死地扣紧了她的腰,下身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不断地撞着她的腿心,狠狠在她饱满的嫩乳上咬了一口,嗓音低沉却饱含危险,“给我叫!”
时漫胸前一痛,皱紧了眉头,小手抓在男人的肩膀,开始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男人不断地挺胯,隔着内裤直接撞在她敏感的嫩穴上,撞得她下身渐渐有了反应,汁水横流。
她羞耻地红了脸,叫了几声后,听见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开始放开了胆子浪叫,“呜
', ' ')('啊……啊……快点……重一点插我……好舒服……啊……唔啊……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好爽……好深……用力插我……”
她的嗓音软糯甜腻,此时身子被男人顶得浑身发软,叫起来跟真的有得一拼。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混着女人软腻的叫床声,不断地在洗手间里回荡开。
外面几个人听到这声音,都不由地面面相觑。
为首的男人听得都觉得鸡儿梆硬,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你们把其他几个隔间搜一下,一个都不要落下!”
几个男人快速地搜了一下,见没有找到人,便离开了。
然而,此时被欲望折磨着的时漫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人已经离开。
她身下的水越来越多,将男人的内裤打湿了一片,随着几个顶弄,男人胯下那一团早就硬了起来,坚硬的火热就隔着一块布料顶着她湿滑的嫩逼,撞得时漫受不住地呻吟。
听见她猫儿似的呻吟,身上的男人很不得直接将肉棒从内裤里释放出来,一举插进她流着水的骚逼。
想到这个女人就是那种出来勾引男人的荡妇,出来连内裤都不知道穿,一时间也不想再做忍耐。
男人低头狠狠在她浑圆的奶儿上舔着,甚至还将她的衣服蹭了下去,一口含住了她粉嫩的乳头。
时漫惊呼一声,吓得浑身一僵,正欲挣扎,男人的肉棒直接抵上了她早就泥泞不堪的嫩逼,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抵着她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几欲插入其中。
刺激得她忍不住抓紧了男人的肩膀,她害怕地摇头,不断地挣扎了起来,希望男人能放过她。
只是男人早就被她弄欲火焚身,下面的欲望硬得要命,哪里还顾得上她的反应。
他将她紧紧按在身下,用龟头来回地蹭着她粉嫩的小穴,那根粗长的肉棒都被她的淫水弄得又湿又亮。
“唔啊……不要……不要这样……你混蛋……”时漫摇头挣扎,拼命地想要逃出男人的禁锢。
只觉得委屈,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些,她的身体是很淫荡,但是也不至于,是个男人就可以上。
男人被她打得冒火,俊脸阴沉得能滴水,紧紧扣住她的那两只乱动的手,眼含深意地扫了眼她的腿心,讥讽道,“连内裤都不穿就出来,还装什么贞洁烈妇!你要多少钱?随便你开!”
时漫闻言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当作出来卖的那种女人,一时间又羞又恼,瞪他,“你滚……我不是出来卖的!放开我!”
男人冷冷地笑了声,大手在她湿滑的不像话的嫩逼上摸了一把,沾得一手的淫水,“不是出来卖的?怎么这么骚?水多得都把我裤子打湿了。”
“你……”时漫气得脸红,“不要脸!”
就在此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男人睨了她一眼,松了手,拿出手机扫了眼,而后接起来。
时漫得了自由,压根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男人听着手机那端下属的汇报,冷凝着脸朝着女人慌乱而去的背影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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