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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宅子里了没几天,韩彬蔚便求了亲。他走得急,大件物品无法运出,先前准备了一堆聘礼,最后只剩下一盒南珠,一对玉如意和一套金首饰。
韩彬蔚摸着装珍珠的紫檀木盒,只希望这些看上去别太寒碜。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确定柳儿和他的关系。
关暝早看出安柳放不下韩彬蔚,也懒得折腾他们,大手一挥也同意了。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和小情儿在温存一下。
成亲之地算得上简陋,高堂之拜还是关暝收下的。但韩彬蔚和安柳心底却满是喜悦。
三拜之后,便是送入洞房。安柳已经身怀有孕,被褥下应该铺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也撤下了。
“诶,都做过多少次了,还这么猴急。”安柳被韩彬蔚扑倒在柔软的床上,撑起身子,含笑看着覆盖自己的男人。
韩彬蔚抚摸安柳隆起的小腹,低头嘬住他的红唇,含糊道:“不够,永远都不够。”
他们早已裸裎相待无数次,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可不知是否因为现在不同以往的气氛所至,他们都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渴求更甚。
安柳揽着男人的肩头,主动伸舌迎接韩彬蔚入侵口腔的舌头,与其痴缠不休。啧啧水声部短,津液从他们唇齿相依出滑落,留下晶莹湿痕。
韩彬蔚抚着安柳孕肚的手挑开衣物,滑落在安柳两腿之间。滑腻的肉花嘟嘟地绽着,男人手指只是轻轻揉过,便又吐了口淫水。
“柳儿真敏感啊。”韩彬蔚将湿乎乎的手从安柳衣裙下探出,伸舌舔净指间拉的的淫靡细丝。
安柳腰还发着软,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抬头望去。却看韩彬蔚不知从哪掏出一个雕琢精致的木盒,打开一瞧,竟是满满一盒成色极好的南珠!韩彬蔚随手捻了颗,送回安柳群底。
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玉润圆滑,瑰丽多彩。韩彬蔚将它按在骚阴蒂上滚动,小巧的肉蒂被大珍珠逼到陷入花唇,软红嫩肉从莹白珍珠的边缘探出,男人用另只手剐蹭过去,底下没被填补的屄口抽搐两下,又是一股淫水溅出。
安柳翘起脚丫,雪白的足尖轻踢韩彬蔚肩头,蹙着眉求饶:“韩郎莫要玩了,快些给柳儿吧。”
韩彬蔚哪肯依他,这盒南珠本来就是给柳儿腿间的雌花准备的,又是他保下的为数不多的聘礼之一,怎么说也要把想法实现一个。他低头吻着安柳饱满的乳房:“好柳儿,这次就从了我,往后要怎么罚,都听你的。”
安柳心软得很,被韩彬蔚这么一磨,犹豫着应了声。
听心爱的人答应自己这般请求,韩彬蔚难抑激动,在安柳唇上亲了又亲。他将珍珠抵在安柳穴口,用中指慢慢推入:“柳儿,好好感受它。”
珍珠和手指与韩彬蔚的鸡巴相比太过纤细,可就是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感更让安柳发疯。
“好……好痒啊……”安柳大腿打着颤,肉道裹着男人的手指蠕动,淫水一道道泄洪似的冲刷韩彬蔚的手指,在他手心里聚起一滩水渍。
韩彬蔚好不容易才把珍珠嵌入安柳阴道深处的肉窝中。周遭媚肉骤然被异物抵住,安柳腰肢一酸,软绵绵啜泣一声又喷了潮。
修长的手指慢慢抽离肉道,独独把珍珠留在里边。安柳不知所措地看着韩彬蔚湿漉漉的手指,下意识收缩骚屄,不料带动里边的珍珠,那磨人的玩意便又在宫口处打了个滚儿。
“韩……韩郎……为何不把它一同带出去。”安柳抓着韩彬蔚衣袖,哭唧唧地磨着他。
“乖柳儿,自己把珠子排出来。”韩彬蔚把安柳拉进怀里,把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啜掉,说出的话却不容置喙。
安柳怕得浑身紧绷,屄里媚肉收拢,却把珍珠牢牢按在宫颈上。他抽泣着趴在韩彬蔚怀里,放松身体,试着打开肉道,让那折磨人的玩意快些掉出来。珍珠好不容易脱离宫颈,又卡在的骚点上。珍珠表面光滑圆润,不上不下地被四周媚肉夹在中间,正好压着要比其他地方更突出的骚点,安柳又试着蠕动阴道,依旧无济于事。
“它,它下不来~”安柳哭得梨花带雨,怕那颗珍珠就此留到体内。
“好,我只帮柳儿一点点,剩下的自己做。”韩彬蔚被他哭得心软,抚上雌花,捻着两瓣肥厚的阴唇向两边扯开。熟红的屄口张开个指头般的洞,媚肉在里头翻滚着,黏乎的骚水藕断丝连,一边已经掉在被褥上了,另一头还不愿从骚屄里出来。
凉嗖嗖的风直往骚屄里灌,褶皱被刺激得不停颤抖,一片软红间好不容易看见些微莹白,又被层层掩盖。
安柳被弄得穴酸腰软,早没力气收缩肉道了,这般反而放松身体,只听啵的一声,珍珠终于从骚点中脱落。
“哎呀!”安柳娇呼,珍珠裹在一团透明的淫水中滚落在锦背上,留下一道晶莹剔透的湿痕。
韩彬蔚捡起珍珠,在安柳肚皮上抹了把,将白皙的孕肚染上莹润的水痕。他把擦干的珍珠放在掌心,递到安柳面前:“柳儿那处还真是名器,珍珠在里边走了遭,更加细腻晶莹,光泽璀璨了。剩下还有一盒
', ' ')('呢,要不就储在柳儿屄里好了,一天也不需要太多,只含几颗,等一盒珍珠过完,柳儿也该生产了。”
他当着安柳的面把木盒打开,手指在珍珠堆里拨弄,好似真的在盘算要不要把这盒珍珠在安柳骚屄里放个遍。
安柳吓得直往韩彬蔚怀里钻,被折磨这么一会儿就够呛了,更别提接下来还有几个月。他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眼睛往下一瞄,看见韩彬蔚胯下鼓胀胀的衣物,心一横,抚上男人阳物:“不要珍珠……要韩郎的大肉棒……骚……骚柳儿最喜欢大肉棒了……”
话音刚落,他发觉头顶韩彬蔚的呼吸加重不少,安柳未免心慌,可他肚子里还揣着崽崽呢,韩郎应该不会太过粗暴……吧?
”柳儿还真知道怎么撩拨我。”韩彬蔚拉下裤带,狰狞可怖的鸡巴从中窜出,啪的一声打在安柳白皙柔嫩的手上。
安柳像被烫着般猛地将手抽回,半路又被韩彬蔚拉过去,男人调笑道:“刚刚还说最喜欢大肉棒,见了为何要躲?”
“喜……喜欢的……只是,没做好准备……”安柳嚅嗫着,对鸡巴又馋又怕。
“柳儿还要准备?小骚逼对我不应该很熟悉了吗?”韩彬蔚把安柳身体摆正,将他的腿往两边打开。鸡巴对着屄口,蒸腾的热气烫得安柳骚水直流。
不提还好,一提安柳就想起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日子。小美人不顾自己还在流水,飞起一脚就想把韩彬蔚踢下去:“不熟!”
韩彬蔚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掀了安柳逆鳞。好端端的气氛毁于一旦,他当机立断握住安柳踢过来的脚,腰身一挺肏入美人骚逼。
“唔……”肉穴早在之前的玩弄中变得湿漉漉的一片,毫不费劲地把鸡巴吞到最深处,喷着水讨好狰狞的肉棒。
看安柳舒爽得浑身发颤,韩彬蔚默默松口气,搂着人不断道歉安抚:“柳儿乖,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提这些伤心事了,要是我没做到,就不让我上床。”
安柳抱着韩彬蔚的脖颈,勾住他劲瘦的腰挺屁股,滑腻的花唇蹭在粗硬的阴毛上,发出又娇又软的鼻音:“下……下不为例……”
韩彬蔚挑起安柳下巴,含着他红润的双唇,美人怯生生的小舌发觉有人到访,刚俏俏探出点儿,便被一把衔住。
“呜……”落入韩彬蔚手中,安柳彻底失了主导,他张开嘴,好不容易换一口新鲜的空气,又立即被男人封缄。
淫靡水声不断,二人唇齿相依,端的是缠绵悱恻,待津液沾湿安柳胸口,韩彬蔚才算彻底放过他。
上边的小嘴都没得休息,更别提下面的淫窍。顾忌安柳隆起的小腹,韩彬蔚没敢大开大合肏弄阴穴,他在宫口浅尝辄止,只到那儿摩擦两下,立刻退出小截,在骚点细密抽擦。
宫口和骚点都被珍珠重点关照过,那玩意不过拇指大小,对这淫荡美人来说只是隔靴搔痒,越挠越痒。早被激起淫性的安柳好不容易求得夫君赐予阳根,这般轻柔那能满足安柳,美人不满地哼唧着,勾着韩彬蔚的腿用力,自己往鸡巴上撞。
韩彬蔚被他这不管不顾的样子惊着,搂着安柳的腰把他从肉棒上拔下去。骚屄骤然失了填充,噗的一下喷出一股水,正正浇在男人鸡巴上。
“韩郎……要……”安柳哭得更惨了,刚刚只是不够用力,现在鸡巴都没了。
韩彬蔚忍得同样辛苦,可也气安柳那不管身体只要情欲的表现。他给安柳调了个,让美人摆出跪趴的姿势。
安柳只当男人要换个姿势肏自己,开心地高高翘起两掰桃臀,敞着骚浪淫贱的花穴给男人玩。
肥厚的阴唇一片水光潋滟,淫液顺着花缝缀在挺立的蒂尖上,要落不落。韩彬蔚揉揉这手感好似面团的臀瓣,忽然扬起手,啪的一下打在上边。
他收敛大半力道,听着响亮其实不重,但安柳还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
“呜……疼……韩郎……为什么……”美人扭着屁股向前爬,又被男人揽着腰拖回。花唇厮磨间挤出大滴淫水,波动的臀浪把浪汁震开,被褥仿佛经历一场大雨般被淋得湿透,更别提安柳腿间,已经被淫水糊得不像样子。
“这么喜欢肉棒,身体都不顾了?万一伤着孩子怎么办?万一……伤着自己怎么办?”韩彬蔚后怕,虽说这个月份胎位已经稳定,说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他哪还能忍受安柳从自己身边离去?
韩彬蔚停止掌掴,肉臀被扇得白中透红,晶莹透亮,真像个熟透的蜜桃。
安柳还在抽抽搭搭抹眼泪,男人也发觉自己过分了些,赶紧把鸡巴送回穴中,比上次稍梢用了点力。
“要肏重些跟夫君说,别吓唬我了。”汁水充沛的肉道湿滑得很,一不留神便会撞到宫口。韩彬蔚使上巧劲,用龟头的沟壑挑过宫口的嫩肉,又满足了安柳的需求,又不会让他受伤。
这般数十下后,美人终于不哭了,娇哼着享受夫君伺候。韩彬蔚把他的脸从柔软的被褥捞起,拇指擦过他的泪痕:“哭得跟只小花猫似的。”
男人俯身,与安柳再接吻,一
', ' ')('只手伸在美人胸前,拢住饱满的乳肉,不过几番揉弄,一股乳汁便汹涌喷出,霎时奶香满屋。
“我的柳儿当真是水做的,哪哪都爱喷水。”两人分开时银丝相连,韩彬蔚接着乳汁,肉棒还在安柳嫩逼里开凿。
到最后,安柳已经昏昏沉沉要睡去,韩彬蔚才泄了最后一发,他抱着脱力的妻子,盯着被扔到一边的檀木盒思索。
清晨,安柳迎着初生的阳光睁开眼,臀瓣清清凉凉,应该被男人上了药。
“唔,还算有点良心……”安柳撑着床准备起身,花穴内却传来一道奇异的触感,他猝不及防,赶紧停下动作。
安柳难以置信地蠕动肉道,牵连两个作乱的东西,小腹顿时一片酸软。
“啊~”成婚的第二日,安柳便坐在床上,被嵌在宫口骚点都两颗珍珠玩得吹湿半张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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