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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咕的楼主/吊着媚药放置/道具封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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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柳没有如约出城前往离天楼,反而攀上映月楼顶端,站在飞檐上眺望灯如繁星的钱塘城。

这座城秀美而富丽,街上商贩的吆喝声混着秦楼楚馆里姑娘身上的香粉气,随风遥遥飘来。他躺在瓦片上,望着浓稠如墨的黑夜,看天上的星与人间的星交相辉映,浩瀚如海。

可也是这片繁华,下面却藏着那么多鲜为人知的秘密。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离天楼矗立在城外荒山;身为苗疆二把手的大祭司隐藏身份面貌,潜在状似平常的富商身边来到这里;还有之前探听到的魔教传闻……

厚重的乌云从郊外压入城,星海被一点点蚕食,地上的人们也发现这番风雨欲来的架势,纷纷收摊闭户,短短几刻钟,天地重回昏暗。安柳伸着收,抚摸到丝绒般的细雨,这天……是不是要变了?

不出所料,刚才还温柔着的毛毛雨忽然变大,和小石子似的砸在身上,还怪疼的。安柳狼狈地从映月楼爬下去,随便找了个檐角躲进去。

安顿好不久,雨声哗啦啦地震耳欲聋,回头看去,仿佛老天在人间放了层层白幕。

蹲在墙角的安柳:“……”雨大成这样,轻功再好也避免不了成为一只落汤鸡。

他干脆驻扎下来,消化今天得到的信息。之前被忽视的东西一股脑涌上,他头疼得很,捋清楚之前,实在不想去面对更加烦人的楼主。

雨势渐渐转小,至少他已经能看见对面房顶上的脊兽,随之而来的是加重的困倦,他趁机溜去对面废弃的房屋中,用干燥的茅草把自己包裹起来。

而不远处的城外,一座位于荒山的玲珑建筑内,身着黑袍的男人坐在雕花木床边,手中拿着沉香木磨成的圆盒,盒面上是螺钿制作而成的并蒂莲图案,流光溢彩,奇幻绚丽。他等人等得有些烦躁,不断地用指甲刮擦海贝与漆器嵌入的部分。

“锵——”更夫敲响第五声铜锣,天蒙蒙发亮。辛九抬头,熬了一夜的他身形有些憔悴,他猛地站起身,将手中圆盒向地砸去。庚五和壬七都被他派去执行任务了,韩府现在就是个空桩,万一昨晚安柳过去了……辛九不敢再想,快步离开。

雨后的钱塘像被水冲刷过一番,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雨水给嫩叶上了层新绿,圆润的水滴在荷叶上滚动,活像碧玉盘中的珍珠,荷花舒展身姿,娇艳欲滴。

安柳从茅草堆中醒来,伸了个懒腰。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韩府和离天楼的床养叼了,明明初入钱塘的时候也是这样对付过来的,那时没事,现在浑身酸痛。

他头发散乱地在原地呆坐了会,才想起昨晚好像干了件不怕死的大事……完了!他现在跑离天楼和辛九赔罪,还来得及吗?

安柳理理头发,发现绞出了几个结,怎么也梳不开。他干脆把结扯断,自暴自弃地想:还是回韩府吧,能拖一时是一时,韩郎总能给他带来慰藉。

入隐篁居,他便发现韩彬蔚脸色非常不好,有些发白,眼下还有黑。安柳何时见他颓唐成这幅模样,吓一大跳,赶紧扶住他:“韩郎……你这是……怎么了?”

韩彬蔚看他一眼,移开目光:“诗会近了,我和一些文人雅士商讨该如何举办,不小心开得晚了些。”

安柳心疼极了,把韩彬蔚牵到床边,拉他躺下:“那我岂不是打扰到你了,正事的确要紧,可也要注意身体啊,你再睡会吧,我来打扇。”

韩彬蔚躺在床上眨眨眼,还是闭上了,梦中床边也有个人,不仅给他打扇,还用温软的嗓音唱着童谣,哄他入睡……

母亲——韩彬蔚藏在被中的手慢慢收紧,就快了,只差一点点……

安柳看着韩彬蔚梦中皱起的眉头,伸手揉了揉:“韩郎,别不开心啊……”

韩彬蔚一觉睡到傍晚,醒来时发现安柳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他睡得毫无防备,将浑身弱点暴露人前。韩彬蔚安静地看了他一会,轻轻掀开被子,走下床。

夏季天黑得晚,太阳像成熟的柿子,沉甸甸地垂在半空。韩彬蔚回头,看见安柳鼻翼翕动,打了个小喷嚏,揉着眼睛就要醒来,他脚程加快,赶在安柳清醒前消失在隐篁居。

韩郎又不在了……看见空荡荡的床面,安柳不说伤心是不可能的。他睡眼惺忪地看向更漏,惊恐地发现刻度已经飘在戌时下。

得赶紧过去,昨天已经放了辛九一晚鸽子了,可不能再惹怒他。

安柳轻车熟路摸进离天楼中属于自己的房间,发现辛九早已正襟危坐里等他。青铜面具覆盖在他脸上,看不出他的表情,但辛九周身过低的气压却显示他现在心情很差。

“好看吗?”辛九把一个圆盒递到安柳面前,声音平静,听不出有什么起伏。

青黛色的漆盒上是栩栩如生的银白莲花图,随着光线的变化呈现出五光十色的艳丽。安柳睁大眼睛,被这神奇的物什吸引住目光:“好看!”

“那你想不想要?”

安柳警铃大作,辛九好端端地这么弄来这么个宝贝问他要不要,怕是心里又在涌什么坏水。天下没有白得的午餐,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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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还是懂的。

“哼,只要你把里面盛的东西摸在穴上,忍过半时辰不求我肏,这螺钿木盒就是你的。”男人冷笑着打开盒子,安柳熟悉不过的粉色脂膏凝固在那。

“……我不想要……”安柳足尖一点,夺门而出。辛九摆明就是要报昨晚一夜苦等之仇,哪能给他逃脱的机会?

“这由得你吗?”辛九如离弦之箭,刹那间闪至安柳身前,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他按在床上。

“对付你,总得用些特殊手段。”辛九点住他的穴,抽出四根绸缎一头绑着床柱,一头捆着安柳手脚,又解开他的穴道,让他能够挣扎,却无法脱出钳制。

他从盒中挖出一团脂膏,抹上安柳敞开的嫩屄。脂膏遇热即化,水流一样涌进艳红的女穴。媚药甚至填满阴道内的褶皱,把那一道道沟壑滋润得水滑柔嫩。

辛九涂完药,便把安柳抛弃在床上,自己坐在书桌前,开始处理事务。

安柳本想咬牙忍忍,不过半时辰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可惜他低估了媚药的威力,之前还清凉的水液似乎被体温蒸腾,慢慢发热。滑润的甬道瘙痒起来,像是无数小虫钻进他的身体,用又硬又细的足在嫩肉里爬动戳刺。

更可怕的是,脂膏化作的液体还在不停向内流动,那堆不安分的小虫也跟着钻到更里面。

“不要……不要了……快出去!”安柳被绑得和床柱有些距离,柔软的绸缎有保证他可以做任何动作。他不停踢蹬双脚,又把两腿并紧厮磨,都无法给越来越空虚的甬道带去一丝安抚。

安柳黑色的长发铺散一榻,杏眼含着一汪水,檀口轻吐幽香,脚背绷如新月,银铃不停晃动着,清脆铃声与莺啼相融。他白腻的身躯如同雪狐在红浪中翻腾,香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似的。

“不行了……会坏的……”他脱力般地瘫软在床,只有笔直的小腿还时不时颤抖一下。那队小虫却在此刻入侵宫口,毫毛般细密的痒痛在最为敏感的宫腔内爆发,剧烈的快感窜入脑海,安柳双目失神,腰肢猛然向上挺动,汹涌的淫水失禁般地喷出,瞬间浇透他双腿之间的被褥。

潮吹完毕的安柳“嘭”地倒在床上,子宫阴道里的小虫依旧不肯消停,酝酿着将他再次送上高潮。

安柳饥渴地快要昏厥,但下身的瘙痒让他无比清醒。他看向在满室骚味里无动于衷的辛九,心中防线终于崩塌:“辛九……快来……我想要你……骚屄想被大鸡巴肏……”

“从哪学会这些话的?”温热的躯体压上来,安柳肖想已久的巨大男根挺入滑腻的湿屄。

“唔唔唔……好大~鸡巴好会肏~”安柳神智已经被媚药侵蚀殆尽,他忘记屄里的鸡巴是哪一根了,骚浪地扭着腰,抬起淫屄往屌上送。

阳物把折磨他的虫子们全碾死了,每一处经络都和他的褶皱相贴合,把他填得满满当当,不会有一只漏网之鱼。

辛九握着他的腰,凶狠地把肉棒往里送,他像骁勇善战的将军,胸有成竹地征服胯下这片肥沃的土地。

“子宫……子宫也要……它们之前还钻进子宫了……呜~好可怕……”安柳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可被捆住的四肢让他无法做到,他只能用膝盖轻轻蹭辛九的腰侧,软糯糯地跟他撒娇。

辛九又抽插百余下,才把龟头挤进窄小的宫腔。子宫壁抽搐着上来迎接他,渗着滑腻的淫水,形成一片温泉包裹着龟头。

湿润的子宫蠕动着榨取精液,弹滑的宫壁吸住马眼,让男人渗出的透明液体摸在上面,抚慰这发情的淫乱子宫。

迷糊着的安柳肉穴极会含吮,绞着龟头用力收缩,辛九腰眼一酸,俯冲把鸡巴塞进最里面,在安柳身体深处灌入大量浓精。

“唔嗯~”子宫得了精,满足地放开龟头。安柳也恢复一星神智,眨着眼歪头看辛九,半饷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人,刚想反抗,发现四肢不仅还被绑着,情事后浑身软趴趴地使不上劲,哪开力气推开辛九。

楼主大人觉得在媚药下失神的安柳比现在可爱多了,暗下决心要增加使用媚药的时候。不过,安柳依旧对昨天的事毫无悔改之意,还是需要惩罚。

他从一堆淫具中挑出一个夹子。这夹子一尾又圆又胖的鱼。捏住鱼尾用力,就会张开光滑弹软的鱼嘴,口中吐出一根比小拇指还细的圆棍。辛九释放安柳双腿,趁他无力时抬高他的腰臀,不让精液流出。他打开夹子,推进安柳阴道,待圆棍戳入宫口,男人捏着夹尾的手一松,鱼嘴“啪嗒”一下合拢,含住那圈圆嘟嘟的软肉,含着白浊的宫口边被彻底封住了。

媚药解除前宛如被虫子咬,被毫毛挠的可怕快感再次袭来,还是在更为娇嫩的宫口。精液和新分泌的淫水被一同锁在宫内,撑开宫壁,安柳小腹都微微隆起,宛如怀孕三月的妇人。他晃晃身体,感觉子宫内宛如充满水的水球,扭一下就会摇动。

“白日你就带着它动吧,晚上我会将取下。万一我发现它不见了……受苦的可还是你。”

恶鬼般的低语回荡在安柳耳边,他眼中渐渐蒙上水雾,咬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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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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